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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讓她長長記性

2024-10-23 16:08:12 作者: 半世琉璃
  卓思然的臉更黑了。

  她以為扶軟是在諷刺她,氣到有些口不擇言,「扶軟,你夠了!你就是個殺人兇手,你有什麼資格諷刺我!」

  扶軟攥著牽引繩的手陡然一緊。

  卓輕風慌亂的吼道,「卓思然!閉嘴!」

  卓思然像是被這一聲怒吼驚醒,臉色瞬間慘白。

  「軟軟。」陸硯臣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喚她的聲音,極盡柔情,「過來。」

  扶軟捏著牽引繩往他走了過去。

  陸硯臣接過牽引繩,攬住了她的腰說,「等你好久,見你沒下來,就上來尋你了,事情辦完了嗎?」

  「嗯。」扶軟點頭。

  「那咱們回家。」陸硯臣帶著她轉身,聲線清潤,跟哄似得,「晚上喝魚湯吧,一會去市場買兩條魚。」

  「好。」扶軟順從的跟著他離開。

  現場一片死寂。

  卓思然慘白著一張臉,張了張嘴,「二哥……」

  卓輕風搖頭,什麼也沒說,去找溫莎了。

  ……

  陸硯臣和扶軟一起去市場買了新鮮的魚回去煮魚湯。

  魚湯熬得奶白奶白的,特別鮮美,扶軟喝了兩大碗,整個人都暖和了。

  二黑在一旁被香得直搖尾巴。

  嗚嗚嗚,狗子也想喝魚湯。

  被陸硯臣掃了一眼,那搖晃得正歡快的尾巴迅速耷拉下去,默默的回了自己的狗窩。

  狗窩旁就是它的狗盆。

  狗盆里還堆著胡蘿蔔。

  汪!

  虐狗啦!

  汪汪!

  沒狗權啦!

  汪汪汪!

  等它統治地球,一定代表汪星人消滅胡蘿蔔這種食物!

  扶軟看了一眼狗盆里的胡蘿蔔,憂心的道,「它看上去不是很喜歡吃胡蘿蔔的樣子,可它確實便秘,今天都沒拉。」

  汪汪汪汪!

  它那是沒吃東西!沒的拉!不是便秘!不是!

  「軟軟。」陸硯臣不滿她把注意力放在四號身上。

  雖然它是狗,但它也是四號情敵,這點陸硯臣可是分得很清的。

  他強迫她看向自己,在她唇上啄了啄,啄了又啄。

  扶軟只覺得嘴唇被他親得酥酥麻麻的,眯著眼問道,「怎麼了?」

  叫了她又不說話,很奇怪。

  「你……」陸硯臣凝眸看著她,眸光清冷,卻顯溫柔。

  扶軟伸手摟住他的腰,往他懷裡窩了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後說,「你是不是想問,卓思然那樣說我,我有沒有難受?」

  「嗯。」他就是這個意思。

  扶軟將臉貼在他胸前,溫聲解釋,「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別人隨隨便便說一句就碎了。」

  陸硯臣將唇貼在她的額頭上,「你是我的珍寶,是我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珍寶,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

  雖然這話很肉麻,但扶軟還挺喜歡聽的。

  事實證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

  越膩越好。

  她將臉埋到男人的胸前,哼哼唧唧說了一句,「陸硯臣,我好喜歡你啊。」

  陸硯臣心裡觸動,捧起她的臉,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舌尖滑進她的唇齒,法式深吻。

  他對她像是著了迷上了癮一般,根本無法抗拒。

  陸硯臣將她緊緊圈在懷裡,鼻息間都是她的清香。

  香氣縈繞著不分彼此。

  像是吸不夠,陸硯臣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她的頸窩處,薄唇一點點的磨著她的肌膚。

  或吻或咬。

  深深呼吸著她身上的清香,像是嘗到毒品般有種致命的精神享受。

  扶軟咬著唇瓣,沒有抗拒,順從的由著他胡來。

  一場燎原似的深吻後,陸硯臣意猶未盡的放開她,聲音說不出的沙啞性感,「還有幾天?」

  扶軟紅著臉,小聲解釋,「我一般是五天。」

  也就是還有兩天。

  天知道他快忍瘋了!

  「等你結束,一定得好好補償我!」

  這句話,是陸硯臣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

  扶軟也知道他忍得辛苦,安撫的親了親他的下巴,「好。」

  陸硯臣又被這個字撩得欲罷不能。

  「不過,現在也可以用別的辦法彌補我。」

  扶軟,「……」

  早知道不答應這麼快了。

  陸硯臣直接將她打橫抱著進了主臥。

  二黑想跟進去的,被陸硯臣提上了門,結結實實的吃了個閉門羹。

  二黑抑鬱了。

  天天吃胡蘿蔔拌狗糧,狗生還有什麼盼頭嗎?

  關鍵是,此狗糧還非彼狗糧。

  沒有快樂了。

  是夜。

  扶軟累得沉沉睡去。

  陸硯臣單手支著頭看著她的睡顏,眼神無盡溫柔。

  剛剛累著她了。

  她也是慣著他,由著他胡來。

  早晚會把他慣壞的。

  陸硯臣憐惜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扶軟睡得安穩。

  他為她蓋好被子,這才輕手輕腳起身出了房間。

  原本趴著的二黑突然站了起來。

  見是陸硯臣,它停下了搖晃的尾巴。

  陸硯臣沒看他,一邊扣著襯衣扣子一邊說道,「守好軟軟,我一會就回來。」

  「汪。」二黑輕輕的叫了一聲,算是回應。

  陸硯臣拿著外套出門了。

  半小時後,他出現在了那個只有一盞吊燈的房間。

  這一次,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是卓思然。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比鄧智恩要差,不過一小時,就嚇到尿褲子。

  房間裡瀰漫著難聞的味道。

  陸硯臣戴著口罩和手套,抬手把明晃晃的燈對準了卓思然。

  她又嚇得渾身發抖,雙眼更是被刺激得睜不開眼。

  臉上涕淚橫流,好不狼狽。

  「管得住自己的嘴嗎?」陸硯臣聲音陰鷙響起。

  卓思然渾身一個哆嗦,想要睜開眼,卻又被晃得無法睜眼,聲音嗚嗚咽咽的,被塞在嘴裡的抹布擋住,聽不真切。

  陸硯臣並不想聽她廢話,將燈又貼近了幾分。

  嗚咽聲更甚。

  那滾燙的溫度,像是能把人灼傷。

  「管不住的話,舌頭會分家的。」

  他扔下這句,才摘掉手套離開了房間。

  肖易將外套給他穿上。

  陸硯臣語氣冷漠的吩咐,「給她點教訓,讓她長長記性。」

  「是。」肖易應聲。

  陸硯臣扔掉手套和口罩,大步離開。

  陸硯臣回到明御樓時,前後不過一小時。

  聽到開門聲,二黑又戒備的站起身。

  見是陸硯臣,上前來繞著他轉了一圈。

  陸硯臣脫下外套,解開襯衣袖口的扣子,走到了狗盆旁邊,將裡面的胡蘿蔔倒進垃圾桶,取了一袋狗專用生骨肉,倒進了狗盆里。

  二黑開心的吃了起來。

  陸硯臣則去浴室洗了澡後躺回床上,抱著扶軟安穩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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