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周長風的「艷遇」
2024-10-23 17:47:05 作者: 呂士春秋
周末,濱湖路酒吧一條街是大學生最多的地方。
稍有姿色的女大學生在這裡與有錢的大叔「偶遇」,一旦被看上,可能就傍上了一張長期飯票。
囊中羞澀卻高大帥氣的男生也在這裡閒逛,運氣好的話,可能會遇到出手闊綽的阿姨。
就算遇不到,他們也有可能「撿」到喝醉的姐姐,於是就帶去附近的二十元小旅館春風一度。
周長風也來了。
雖然他既不高大,也不帥氣,卻勝在有錢。
他經常帶著女同學來這裡瀟灑,喝過酒之後,就和女生去開房,最後再打發人家二百塊錢。
今天晚上,周長風是自己來的。
因為「計科班」的幾個男生幾乎每天都跟在他後面,痛斥他把一個女生害到骨裂卻不聞不問,搞得人盡皆知。
如此一來,所有女生都離他遠遠的。
就在周長風叼著煙,喝著悶酒的時候,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身邊:「帥哥,一個人喝酒多孤單,要不要我陪你啊?」
周長風看那女人雖然相貌不咋滴,身材卻還不錯,仿真皮大衣裡面是深V領的內衣,露出深深的溝。
他又摸了摸女人的大腿,裹著黑絲,還算筆直,彈性也不錯。
周長風嗤笑道:「你是出來賣的吧?」
那女人竟然毫不避諱:「是啊!你買不?」
周長風搖了搖頭:「不買!」
他先前睡過的女生,都是本校或附近學校的,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在這個女人之上。
作為一個地級市郵政局的兒子,周長風還是有點品味的,不可能什麼爛桃都咬一口。
那女人頗有點死纏爛打的勁頭:「你都摸過我大腿了,怎能不買呢?隨便買一次唄!保證讓你恣!」
「恣」是爽的意思,本地人一般不會這麼說,估計她是外地人來金陵「做生意」的。
周長風嘿嘿笑道:「摸過大腿就要買?這是哪條法律規定的?」
那女人一把將周長風嘴上的煙搶過來,叼在自己的嘴上吸了兩口,又送回周長風的嘴邊。
周長風被挑逗得來了興趣,笑眯眯地看著這個女人。
女人又說:「哪條法律也沒有規定摸過大腿就要買!我的意思是,好比我是賣櫻桃的,你嘗過一個,覺得味道還不錯,那就多少買一點,一斤也行!」
她自比賣櫻桃的,更讓周長風覺得有意思。
周長風邪笑道:「你這個櫻桃我嘗過了,沒覺得味道不錯啊!」
女人沖他飛了一個媚眼:「如果你覺得味道不好,早就把我趕走了,哪會跟我這麼多廢話!」
周長風點了點頭:「你真會說話!走,我們開個賓館,殺一殺,再陪我聊聊!」
二人出了酒吧,在附近的「玫瑰賓館」開了間房。
一進門,他們連澡都不洗,就真刀真槍地幹了起來。
很快,雲收雨歇,周長風去衛生間沖洗。
趁此機會,女人從周長風的衣服里翻出錢包,把裡面的幾千塊錢現金全部拿出來,塞到床頭櫃的最底層,最後又把錢包放回衣兜。
周長風從衛生間出來,見女人正在穿衣服,就問她:「你怎麼不進去洗洗?」
那女人說道:「我家裡還有事,就不在這洗了!你快給我錢,我要回家!」
「你要多少?」
「兩張!」
周長風把錢包掏出來,卻發現裡面只有幾個硬幣:「我的錢呢?」
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卻知道,他的錢一定是被這個女人拿去了。這種手法,也是「仙人跳」的一種。
他上高中的時候,在老家洗浴中心,也被人用這個方法給坑過。
女人卻顯得比他還冤:「你找誰要錢呢?你不帶錢,想白玩?你以為我是傻逼?」
周長風以為自己的錢在女人的身上,他一把將女人按倒,去她的衣兜、褲腰、小溝里亂掏。
「唉喲,你個小狗日的,玩女人,不給錢,還打人!」女人扯著嗓子大叫。
周長風在女人的身上掏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錢,只好放開她,掀被窩、掀床墊。
忙了半天,終究是徒勞,氣得周長風直喘粗氣。
那女人卻不住地嚎叫,把「玫瑰賓館」的其他客人都吵得睡不著,有人「好心」地報了警。
看到警車來到,周長風這才清醒過來,自己要是被帶進派出所,那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裡,他急忙跟女人商量:「大姐,大姐,那錢我不要了,我明天再給你五百行不行?警察來了,你就說我們是談戀愛!我叫周長風,你叫什麼?」
女人根本不聽:「喊媽都沒用!你小子剛才把我按在身下,現在怎麼沒種了?錢我也不要了,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周長風急得要給女人下跪,可是警察已經進來了。
「警察同志,這人是強幹犯,快把他抓起來!」女人大叫。
周長風聽了,差點把魂嚇掉,強幹可比票昌嚴重得多。
而且,這種事不是他說了算,是女方說了算。
他連聲大叫:「我沒有強幹,我只是票昌……」
「少廢話,跟我們到派出所里說去!」
……
南郵教工宿舍。
「你是南郵『財經01』班的輔導員閻剛嗎?」
剛剛把被窩焐熱的閻剛就接到梅山派出所的電話,讓他一頭霧水。
「是我,怎麼了?」
「我這邊是梅山派出所的,你班裡有一個叫周長風的學生嗎?」
「有啊,他又怎麼了?」
雖然派出所的人什麼也沒說,閻憑直覺就知道沒好事,周長風這小子肯定又惹禍了。
派出所的人在電話里說道:「周長風涉嫌一樁強幹案,麻煩你來確認一下!」
派出所說的「確認」不是確認罪行,而是確認涉案之人是不是真的南郵學生。
「好,我這就過去!」放下手機,閻剛氣得想罵人。
周長風上個月把「計科01」的一個女同學坑得尾椎受傷,事情還沒有解決,今晚又進派出所了,而且還涉嫌強幹。
班裡有這樣的學生,閻剛出去都沒臉見人。
半夜三更的,閻剛騎著自行車,頂著寒風來到梅山派出所。
亮明身份後,所長江大橋親自把他帶到拘留室。
「閻老師,救我!」
被手銬銬在長椅上的周長風一見閻剛,就像見到了救星,立即大聲呼救。
江大橋問道:「閻老師,這是你的學生嗎?」
閻剛點了點頭,他什麼話也不想說。
江大橋拍著他的肩膀,笑道:「閻老師,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來吧,到我的辦公室坐坐,看看這事怎麼解決!」
在江大橋的辦公室,看完周長風的筆錄,閻剛終於說話了:「江所,這事還有緩和的餘地嗎?」
作為輔導員,他要儘可能地保護自己的學生,更要最大限度地維護學校的面子。
江大橋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讓周長風的父母來,跟那個女人談,讓對方改口,把強幹說成是談戀愛。對方如果不同意,就拿錢砸。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
閻剛點了點頭:「我回去就給周長風的父母打電話。我睡不好,他們也別想睡好!養出這麼一個兒子,那兩口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他媽是南郵的優秀校友呢!」
閻剛一走,江大橋立即給程驍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