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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傅爺滿足不了人家,要吃顆藥嗎

2024-10-22 16:56:46 作者: 悄悄醬
  一道冰冷的目光掃過來,肖瘋子立刻拖著地上要死不活的女傭出去了。

  姜婉寧怯怯的看向傅硯白,嘟著唇控訴:「傅哥哥,紀隨心她威脅我,她也太囂張了,簡直不把你放在眼裡。」

  傅硯白不屑道:「她本就沒錯。」

  姜婉寧:……傅哥哥這是在維護紀隨心嗎?

  以前她跟紀隨心爭執,傅哥哥就算不幫她,也絕不會為紀隨心說話的。

  一定是她下藥的事讓傅哥哥心煩了,他是想給自己臉色看,才會故意幫紀隨心的。

  「傅哥哥,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吧。」

  傅硯白終於正視了姜婉寧一眼。

  「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姜婉寧心口一痛。

  他這是在和自己劃清界限了。

  「回去吧。」

  姜婉寧不敢再逗留,只好離開。

  紀隨心吃的挺開心。

  至於傅硯白和他的白月光聊了什麼,她不care。

  「再去煮一碗。」看她吃得開心,傅硯白也動了食慾。

  他今晚心情惡劣,也沒吃什麼,這會兒看她大快朵頤,他忍不住想嘗嘗她的手藝了。

  婚後她喜歡做吃的,並且大多都是他愛吃的。

  他很少在問心園吃飯,但每次在這兒吃,都能嘗到不一樣的滋味。

  跟紀隨心鬧翻後,他就再也沒吃過她做的東西了。

  紀隨心瞥了他一眼,微笑著起身,右轉,上樓。

  「紀隨心!你是我老婆,給我做吃的,委屈你了?」

  「傅硯白,咱倆現在是利益捆綁關係,老婆?你腦子進水了,想太多了吧。」

  傅硯白捏緊拳頭,忍不住低咒一聲,「記仇的女人。」

  當初她求著自己吃她做的飯,自己賞臉一次,她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現在只是讓她煮碗餃子,跟要她命一樣。

  紀隨心迅速洗了個澡,換上依舊保守的睡衣,直接睡臥室沙發。

  汪月是個很有眼力見的娃,除了照顧她跟傅硯白的生活起居,其他時候一句話都不多的。

  比如今晚傅硯白帶姜婉寧和小芳來找她對質,汪月就很識趣的回房間了。

  煩就煩在,非要盯著她跟傅硯白睡一個屋。

  她剛睡上,燈就被打開了。

  「傅硯白,現在已經十點半了。」

  傅硯白戴著耳機,左手拿著平板,坐到陽台上繼續開會。

  紀隨心:……狗男人!故意不讓她睡覺是不是!

  她立刻戴上耳塞和眼罩,可越困就越睡不著。

  一把扯掉眼罩,紀隨心死死盯著陽台上矜貴又禁慾的狗男人:「行,大家都別睡了!」

  她這暴躁的臭脾氣,不忍了!

  她衝到傅硯白面前,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嗓音嗲得能融化人心,「傅爺,再來一次嘛。剛剛都沒滿足人家,要不要吃顆藥啊?」

  視頻會議的那頭,是國外合作公司的高管。

  大部分都聽得懂中文。

  還有一些,甚至來過華京。

  紀隨心這嬌滴滴的「控訴」,寫滿了對傅硯白廢物一面的鄙夷。

  那邊的人驚訝不已,小聲議論起來:

  「傅總不行?不會吧,他身體底子挺好的,上次我們還一起練拳擊呢。」

  「得吃顆藥才能繼續嗎?這也太……」

  「有些人就是外表看著強悍,內里早就耗光了,不過傅太太這嬌滴滴的聲音,我沒看見她的模樣,都能想像到她在床上有多勾人了,也難怪傅總腿軟。」

  「這會,還開不?」有人點明主旨。

  然而,沒有人會在乎這個會還開不開。

  開玩笑,傅總的瓜,萬年難得一吃。

  傅硯白臉色陰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紀隨心這會兒已經死一萬次了。

  「傅爺,長夜漫漫,別再端著無趣清高的架子了,我們玩點新花樣好不好呀?」

  「你好歹也是個七尺大老爺們,只要肯花心思,金針菇也能養成杏鮑菇!」

  「我們找秦醫生開點黑枸杞原漿,不傷身體的,沒有副作用,對身體滋養巨大!」

  「咱可不能當快男快女哦,來,我知道你喜歡我親你這裡,親一個先,麼麼噠!」

  紀隨心對著一個面無表情、寡情薄倖的狗男演的那叫一個深情,就差真的親上去了。

  視頻會議的另一頭炸了!原子彈的程度!

  「我聽錯了嗎?金針菇?別逗我,傅總看起來高高大大的,不至於那麼細吧!」

  「艹!黑枸杞原漿是什麼神仙漿,喝了真的有用嗎?回頭我也整點兒?我老婆她……」

  主題跑偏了。

  但是不妨礙眾人對傅硯白「深深的同情」和「默默的鄙視」。

  他掐斷視頻會議。

  扔掉耳機。

  直接把人橫抱起來。

  紀隨心有被嚇到。

  這狗東西,不會假戲真做吧?

  不至於,他那麼討厭自己,而且為了姜婉寧守身如玉半年了,今晚又沒被下藥,不會的不會的。

  下一刻,紀隨心被他抱到了陽台的欄杆上。

  她被迫坐在欄杆上,雙手緊緊抱住傅硯白的脖子:「你幹嘛,想謀殺親妻啊!趕緊放我下來!」

  這狗東西圈著她的腰,用力把她往外推。

  她要是鬆開他的脖子,下一秒就能摔成肉泥。

  「傅硯白你別開玩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趕緊放我下來。」

  傅硯白冷冷打量著她緊張的下巴。

  突然抬頭,一口咬住。

  「嘶。好疼。你是狗嗎。」

  紀隨心又疼又委屈,偏偏夜風吹到腦袋上,還透著一股子清涼。

  靠!不是清涼!是她胸口的扣子被狗男人解開了!

  夜風肆無忌憚鑽進衣服里,貼身小內內哪裡擋得住炙熱兇殘的狗男人目光。

  「傅硯白,你特麼是變態嗎?放開我。」

  傅硯白拿她剛剛的話砸她:「長夜漫漫,我們玩點新花樣。放心,我沒病,不用看男科專家,只要看你就夠了。」

  紀隨心:……她是挖了個大坑,把自己埋裡頭了?

  嘩啦一下,紀隨心剛穿了半小時不到的睡衣,就這麼風風火火隨風飄蕩在寂靜的夜空。

  她卒了。

  傅硯白薄唇輕勾。

  就這點膽量,還敢當著國內外高管的面兒撩撥他,嘲弄他?

  敢不要命的撩他,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褲腰帶被捏緊的一瞬,紀隨心不敢耍橫了,「傅硯白,傅總,傅爺,傅天仙,我錯了,真錯了,求你,放手,讓我死吧。」

  下面是游泳池,她從這兒掉下去,死不了。

  可如果讓傅硯白這狗東西繼續脫下去,她明兒就得社死。

  栽水裡跟社死在深夜,她選前者。

  傅硯白扯了扯嘴角:「認錯這麼快,都不像我認識的紀大小姐了。」

  「我哪兒是什麼紀大小姐,你把我當個p,放了吧。」

  能屈能伸。

  秋後算帳。

  紀隨心給自己洗腦,堅決不再激怒這狗東西。

  然鵝,狗東西的大手,竟然從自己的腰間,漸漸往上。

  她的身上已經只剩下一件貼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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