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是害怕嗎
2024-10-18 21:20:55 作者: 不吃魚吖
「出什麼事情了?是關若星那邊出意外了嗎?」
賀璽輕聲嘆了口氣。
他抬眼看著時胭,點頭應了下來。
「嗯,說是在轉監的途中出了車禍,不小心讓人給跑掉了。」賀璽說。
時胭皺著眉:「車禍?」
她面露難色,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現在他們和關若星也算是撕破臉了。
時胭總覺得這關若星鐵定不會死心。
這次她的計劃沒有成功,恐怕下次還會繼續想辦法對付自己。
現在將這個人給放走了,那可算是一個定時炸彈。
時胭也不知道她多久會爆炸。
想到關若星那天的眼神,她的心中也有些心有餘悸。
「怎麼了?是害怕嗎?」
賀璽也注意到了時胭臉上的神經有些不太對勁,他伸手握住了時胭的手,這才發現時胭的手掌心一片冰涼。
時胭慢慢緩過神來。
她倏地一下收回目光,舔了一下發乾的唇角。
聲音很輕的說道:「我有點擔心。」
賀璽點點頭,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時胭的手背。
安撫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你也別想太多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會儘量想辦法將人給抓回來的,」他說,「況且現在那關若星自身難保,恐怕也沒精力做另外的事,你也別太擔心了。」
時胭略感茫然地眨了眨眼。
她扯著嘴角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而且現在我在你的身邊,是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的。」賀璽說。
這話說得實在是有些曖昧,時胭有些不自然地偏過頭去。
她手中微微用力。
將自己的手從賀璽的手中抽了出來。
瞧見了時胭的動作,賀璽也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
他明白,現在時胭還無法立刻接受自己的感情。
不過這些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儘管上次他已經向時胭表露了自己的心意。
可人家總以為自己那是開玩笑的。
無論他怎麼解釋,時胭似乎都不太相信他。
賀璽知道,倘若想要時胭相信自己的話。
那他也必須得讓時胭看到自己的誠意。
要不然時胭只會以為自己在開玩笑。
想到這件事情,賀璽心中也已經有了打算。
他是在三天後出院的。
其實他手上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時胭比他似乎還要重視。
非得讓他在醫院這邊多住上幾日。
一直等醫生明確說了他的傷口已經好了之後,時胭才放下心來。
賀璽偏過頭來看向時胭。
忍不住笑著打趣道:「你好像很不相信我?」
時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嗯?什麼?」
賀璽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隨即笑了笑。
「沒什麼。」
時胭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倒也沒有繼續追問。
兩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
現在兩人還都在國外。
時胭輕輕的擰著手腕,心中也藏了些心事。
這次她出來本來就是為了躲著賀璽的。
可關若星的事情已經解決,她本應該要回去了。
可現在她又無法好好地處理自己和賀璽之間的感情問題。
這件事現在不上不下的。
弄的時胭也有些難受。
她原本是想和賀璽好好地談談這件事。
可這賀璽自從上次和自己口頭表白之後,便也沒有了另外的表示。
兩人都是像往常一樣的相處。
這倒是弄得時胭有些進退兩難了。
她猶豫了半天,開口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想繼續留在這裡嗎?」
賀璽半挑著眉。
他心中自然有另外的打算。
早在還在醫院的時候,他便已經著手開始準備表白的事情了。
既然時胭一直都不相信他的那一番話。
那他也必須得讓時胭看到自己的心意。
給時胭一場盛大的表白。
不過現在他可不能讓時胭知道。
要不然可就不是一個驚喜了。
賀璽勾著嘴角笑了笑,依舊帶著以前的那副無所謂的笑容。
他偏過頭來看著時胭:「既然來都已經來了,那就好好的在這邊玩玩唄!反正公司那邊又沒什麼急事,在這邊玩玩也挺不錯的。」
時胭抬眼看了他一眼。
淡淡地應道:「噢!」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聽了賀璽的這番話之後她的心中便有些莫名的不爽。
可又說不上來。
畢竟賀璽的這番話聽來並沒有什麼毛病。
但時胭就是有些不高興了。
她加快了腳步,那看到和賀璽之間的距離,一個人悶頭往前走。
賀璽看著時胭的背影,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小聲地喃喃道:「這又是怎麼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哪裡惹時胭不高興了?
不過賀璽也沒有多想什麼,立即便追了過去。
跟在時胭身後和她扯著話。
不過時胭看起來興致並不怎麼高。
這也讓賀璽有些無奈。
但他現在並沒有心思去管這麼多。
畢竟他還要籌備表白的事。
對於這次的表白,賀璽十分的重視。
他也費了不少的心思。
在這異國他鄉,他想要向時胭表明自己的心意。
也想讓時胭看到自己的真心。
賀璽在時胭的住所附近租了一個酒店。
他每天在這裡跑來跑去的。
為的就是給時胭準備禮物。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賀璽這邊的驚喜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他看著自己到處給時胭搜羅來的禮物。
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賀璽在酒店這邊布置了一個盛大的表白現場。
在表白之前,他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在確定也沒什麼問題了之後,他才給時胭打去的電話。
「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幹嘛?」電話那邊的時胭開口問道。
賀璽看了看房間裡面所擺設的表白現場,心中不明有些發虛。
他舔了舔乾澀的嘴角,隨便編了個謊話。
「我剛才不小心把手給劃破了,你過來看看我唄?」賀璽說。
時胭緊緊的皺皺眉。
有些不滿的說道:「賀璽,你還是小朋友嗎?劃傷的手就自己想辦法包紮一下,我又不是你的保姆,這麼點小事都要打電話告訴我嗎?」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怨念。
可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時胭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