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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皮相可改,面相不能改

2024-10-18 20:47:56 作者: 一隻肉九
  阿麗邊打掃地上馬河山的嘔吐物邊回道。

  「那是我大伯母家的遠房親戚。」

  「這個親戚平日裡就做一些木匠活,日子過的很貧苦。」

  「我大伯那個人有點勢利眼,雖然在一個村子住著,但是並不經常來往。」

  鹿知之又問道。、

  「你跟這個人很熟悉麼?」

  鹿知之剛才跟這個人說話,又一直追問這個人的事情讓阿麗也覺得有點不對勁。

  「鹿小姐,這個人有什麼問題麼?」

  鹿知之沒回答,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十分嫌棄的馬母。

  她搶了胡阿麗手中的掃帚扔到馬母面前,沒好氣地說道。

  「我第一天來的時候,還以為你是真的對馬河山很好。」

  「你裝也就裝這麼幾天,看來你的『母愛』也不過如此。」

  鹿知之對著胡阿麗伸出手。

  「把那丹藥給我。」

  胡阿麗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裡把丹藥拿了出來。

  鹿知之將那丹藥扔在旁邊的桌子上。

  「每天給馬河山吃一顆。」

  說完,她又想起馬母可能會動什麼歪心思遂警告道。

  「我已經在村里人面前放話馬河山已經治好了,大家也都看到了他能走路。」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不能讓村裡的任何人靠近馬河山。」

  鹿知之眼神森然,身體微微前傾,那眼神看得馬母渾身發冷。

  「記住我說的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馬母本就瑟縮在牆角,鹿知之這樣壓制著她,讓她躲無可躲。

  「知道了。」

  鹿知之迴轉身體繼續囑咐。

  「馬河山要是死了,你脫不了關係,我說過,算計的人最終什麼都得不到。」

  馬母緊緊地攥著拳頭,心裡憋屈萬分,只想發泄出來。

  可想到鹿知之的本事,總是沒敢有任何動作。

  鹿知之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馬河山。

  「我們回去吧。」

  一路上,鹿知之什麼話都沒說,腳步匆匆。

  剛回到屋子裡,又扔出了一張隔音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又來了。

  她釋放出靈氣,可四周什麼都沒有捕捉到。

  鹿知之坐在凳子上眉頭皺起。

  「馬河山的媽媽實在不靠譜,我不敢在她面前多說。」

  「我現在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

  「對你們幾個人下蠱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大伯母那個遠房親戚。」

  胡鶯鶯比胡阿麗更著急地問出口。

  「你是不是看他的面相看出了什麼?」

  鹿知之搖頭。

  「他的面相沒辦法看。」

  胡鶯鶯訝異。

  「還能有你看不了的人?」

  鹿知之瞥了他一眼。

  「不光我看不了,誰都不能看。」

  「他的眉心到太陽穴處有一道很長的疤,這條疤改變了整個眉骨的走向。」

  「面相受到了後天的改變,從面相上能反饋給我的信息就不會太準確。」

  「我現在看到他的面相是個富貴命,眉弓突出,額頭飽滿。」

  胡鶯鶯興奮地眨了眨眼睛。

  「面相後天還能改麼?」

  「那我去整個容,給我這眉弓填充一下,讓額頭飽滿起來。」

  鹿知之十分無奈。

  「改面相就相當於改運勢,而運勢又跟命運息息相關,不可輕易改動。」

  「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給你動刀的醫生一定能按照你想要的效果改動?」

  鹿知之指了指胡鶯鶯的眉毛。

  「你只知道,額頭飽滿會聚財,可你卻不知道,額頭過分飽滿的人六親緣淺。」

  鹿知之突然想到。

  「曾經有個女星,一直不溫不火,後來經過大師指點,給她改了唇形,墊了鼻子,還動了眼睛。」

  「自那之後,只要她參演的電視劇電影,基本一路長虹,口碑非常好。」

  「可是後來隨著年歲增長,骨骼變化她的面相也開始變了。」

  「所以她又花高價請了那個大師來幫她改相,大師提議磨骨削腮,以聚攏名望。」

  「可動刀的醫生有個新來的小助理,小助理經驗不足把她的下巴骨削得太尖了。」

  胡鶯鶯急著問。

  「後來呢?女星不火了麼?」

  鹿知之表情嚴肅。

  「她死了。」

  胡鶯鶯本來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聽到說死了,頓時泄了氣。

  「怎麼就死了?是動錯了麼?」

  鹿知之點頭。

  「我剛才說過了,一個人的相貌跟命運息息相關。」

  「近期運勢都會以不同的形式反映在容貌上。」

  「皮相可以改,骨相不能改,骨相乃命相。」

  「本來她命中十擔財,改了骨相後,變成命中三擔財。」

  「她自身的財富,早就超過了她改後的骨相。」

  「命壓不住財,所以就暴斃身亡。」

  胡鶯鶯聽著一陣唏噓。

  鹿知之翻了個白眼。

  「又說跑題了,還是說回剛才那個男人。」

  「他眉骨鼓起,本應是富貴相。」

  「可阿麗卻說他很貧窮。」

  鹿知之轉頭問阿麗。

  「你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有眉心的疤痕了麼?」

  阿麗努力回想。

  「這個男人叫候光,除了平日裡偶遇碰面,私下裡我只見過他兩次。」

  「第一次是我小時候,他來大伯母家借米。」

  「我那時候小,不太懂事,聽他說是大伯母家的親戚來借米,就把米給了他。」

  「大伯母回來之後發了好大的脾氣,責怪我拿她們家的米出去做人情。」

  「還揪著我的耳朵把我帶到他們家裡,搶回了借出去的米。」

  「不過那時候他的臉上還沒有疤痕。」

  談到大伯母,阿麗臉上流露出一絲怯弱的表情。

  她垂下眼眸,聲音都變得低沉。

  「還有一次是大伯過世,他來幫忙抬棺材。」

  「那時候幫忙抬棺都要給些錢的。」

  「可葬禮完成後,我大伯母不僅沒給他錢,還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那時,他臉上就有那道疤了。」

  「我猜想,可能是他臉上的疤有點猙獰,大伯母覺得得他不吉利吧。」

  鹿知之沉寂的眸子亮了起來。

  「這件事,我們還需要找你大伯母問一問。」

  胡阿麗臉上有明顯的怯意。

  「我跟大伯母鬧得不是很愉快,她見了我非打即罵。」

  鹿知之冷笑。

  「我在。」

  「我可能讓她傷害到你一分一毫。」

  「況且我覺得,你大伯母罵她,會是這件事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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