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 混蛋,你摸自己的說啊!
2024-10-16 17:11:25 作者: 石佛
帳外明月倒映在長河上,帳內燭火環繞,可謂是靜謐美麗到了極致。
「別動!」
「一會戳傷了你。」周翦瞪眼。
裴北音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用力掙扎:「不,不試了,我受不了。」
周翦額頭一黑,沒好氣道:「讓你不要跟著,你非要跟著,這下好了,腳後跟全是水泡,不挑了,得一直疼。」
「而且粘在你的襪子裡,夏天一熱,直接發臭,你怕不怕?」他故意嚇到。
「你!!」裴北音絕美臉蛋難看,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髒和臭了:「那你快,快點!」
聞言,周翦咧嘴一笑,小樣,朕還收拾不了你。
緊接著,他低頭,一手握著她柔弱無骨的玉足,一手拿著消過毒的銀針,開始小心翼翼的幫其挑水泡。
燈火打在他英武的臉上,顯得異常認真。
都說認真的人是最好看的,這話一點沒錯,裴北音的眼神落在他的臉上,就挪不開了,只是微微刺痛,讓其黛眉緊蹙。
她也是實在沒有法子了,隨行的軍醫都是男的,她磨出水泡的地方又是腳掌,只好讓周翦幫忙了。
她並不牴觸,算起來當初在古棧道的那件事,還要更加香艷。
好半天,終於,水泡全部挑破了!
周翦又很貼心的給她上了藥,無微不至到了極點,一個皇帝做到這一步,就是鐵石心腸也該感動了,更別提裴北音。
她拿出手絹,幫周翦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周翦抬頭,咧嘴一笑,她立刻不好意思的收回手,連忙要穿上襪子和鞋。
「你幹嘛?」
「穿上之後不透氣,破皮的地方不會癒合,而且會發臭!」周翦制止。
裴北音愣住,一雙美如藝術品的腳掌無處安放:「那,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不穿鞋了,就這樣吧,等明天好一點再穿。」周翦忍不住又掃了一眼,她的腳是真好看啊!
他腦中一瞬間就浮現了一萬種方式。
「這怎麼行?我還要出去,光著腳算怎麼回事!」裴北音決絕搖頭,高貴的臉上有著絕對的貞 潔感,她的腳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看到。
結果,周翦直接上前一步,搶先將她的鞋子給拿到,退後三步。
「你幹嘛?」裴北音沒好氣道。
周翦撇嘴:「朕說了,不准穿,你今天哪也別去了,就在這休息吧。」
「這?」裴北音一楞,而後猛的反應過來,這可是他的營帳,頓時她急眼:「還給我,快點!」
「不!」周翦咧嘴一笑。
「你給不給?不給我真的生氣了,臭小子,你要死啊,這是你的營帳,我住在這,你不要臉我還要!」她罵道,玉臉通紅,生氣的樣子好看極了。
「哈哈哈!」周翦大笑,一副滾刀肉的樣子,攤手道:「那你就來搶吧,你一追,朕反正就往外面跑。」
聞言,裴北音剛站起來,嬌軀猛的一滯,望著不要臉的周翦氣的渾身發抖。
她徹底破防了,破罐子破摔,銀牙緊咬紅唇:「你這個混蛋!」
「我現在就走出去,讓你的手下看到了,你不要後悔!」她氣沖沖的就要往外沖,赤著腳掌,不管不顧。
臥槽!
周翦臉色一變,連忙擋路:「你真不能穿鞋,就待著這吧。再說只有朕能看,誰看朕殺誰!趕緊回去!」
他瞪眼,占有欲十足。
裴北音心裡莫名受用,但輕哼一聲,雙手抱懷,高貴知性的女人罕見傲嬌:「晚了,我現在就是要出去,你攔不住的!」
二人的鬥嘴,為這個夜晚增添了不少色彩。
周翦見她鬧脾氣了,不由苦笑,連忙哄道:「好了好了,別鬧了,你就在這吧,朕是為你好。」
「到時候腳掌挑破的水泡,要是留疤了,朕以後怎麼玩……呸,不是。」
「你剛才說什麼?」裴北音的玉臉頓時黑了,自己盡心盡力幫他,他居然想怎麼玩自己的……
「沒,沒有啊。」周翦尷尬,暗罵自己嘴臭,居然說漏嘴了。
「總之,你就在這吧,朕今夜不在這,去監工,總可以了吧?」
裴北音也沒有揪著不放,她早就知道周翦好 色,只是蹙眉道:「你不休息?你不要身體了?」
「那朕在這,你肯定也不干啊。」周翦笑道。
裴北音的朱唇張了張,欲言又止,周翦的心她豈能不知?
她美眸不禁看了看營帳,而後咬唇道:「你一邊,我一邊,中間用一道帘子隔開,如何?」
「那個風力裝置明天就能好,你已經畫好了圖紙,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周翦心中狂喜,這意味著她的防線進一步潰散!但表面卻是裝的無比難為情,蹙眉:「這……不太合適吧。」
裴北音氣的差點吐血,自己都主動這樣了,他居然還覺得不合適,面色徹底一冷:「那就算了。」
「別別別,算什麼。」周翦立刻變臉,拉著她的手:「好,就按你說的辦,朕同意,舉雙手雙腳同意!」
裴北音白了他一眼,充滿鄙視,心想這下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先說好,你晚上若是敢越界,別怪我翻臉!」她無比嚴肅。
周翦直接搖頭:「好,朕摸著良心發誓!」
這麼艱苦的涼州行軍,就算可以,他也不會做什麼,太委屈裴北音了。
誰知下一秒她勃然大怒,絕美的五官仿佛都扭曲,雙眸噴 射怒火:「你這個混蛋,你倒是摸你自己的啊!」
臥槽!周翦驚呼一聲,自己怎麼「摸錯良心」了?他連連後退,訕訕一笑:「嘿嘿,這個,朕不是故意的。」
裴北音已經氣的不行了,但偏偏拿他沒辦法,彼此的關係確實也只差戳破窗戶紙了。
「哼!」她狠狠瞪了一眼周翦,然後轉身收拾營帳,赤足踩地,美如畫卷,讓人垂涎欲滴。
「嘿嘿。」
周翦望著傻傻一笑。
不久後,燈火熄滅。
河畔水流,月光如衣,靜謐到了極致,上千禁軍駐紮,另一邊則是熱火朝天的趕製風車裝置,一動一靜,相得益彰。
周翦趴在軟榻上,輾轉難眠,年輕人火氣大。
「北音,睡了嗎?」他沖近在咫尺,卻用帘布隔開的另一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