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呼延消息,心急如焚!
2024-10-16 16:28:09 作者: 石佛
頓時,葉離嘿嘿一笑,心裡微微有些男人都會有的得意。
「怪朕怪朕,哈哈,差點把這個忘了,霍娘,速速找身衣裙來!」他沖外面大喊了一聲。
「我不想走,我就在你這。」葉凌煙微微帶著撒嬌,說什麼也不肯起來,從少女到女人,她依舊顯得甜美活潑。
「傻丫頭,那可不行,天都黑了,你再不回去,你父王可就要找人了。」葉離說著,緩緩坐了起來,健碩的上半身除了些許傷口,還有著葉凌煙剛才留下的痕跡。
葉凌煙跟著坐了起來,一頭秀髮如同瀑布披散在雪白的肩頭,那鎖骨下的風景,堪稱三月桃花,粉白相間,讓人心馳神飛,難以自拔。
她生氣的瞪眼,獨有的刁蠻道:「你是不是得到想要的東西,就想把我甩開了!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要是你敢反悔,那怕你是皇帝,我也,我也要……」
她咬唇,卻半天說不出狠話,奶凶奶凶的。
葉離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你在想什麼,朕馬上就派人通知江夏王,就怕你父王不同意。」
「他敢!」
「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絕食!我還可以說我懷……我懷孕了!」她臉蛋漲紅,很不好意思,但膽子大的嚇人,睜大一雙美眸,那絕對做的出來。
葉離大吃一驚,而後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臉蛋:「說什麼呢你,沒那麼嚴重,你父王也不容易,你不要太任性了。」
葉凌煙點點頭,柔情無比的抱住葉離:「只要你對我好,我就聽你的。」
葉離苦笑,這要是江夏王聽見了,不得嫉妒自己?
辛辛苦苦養了十九年的女兒,短短這點時間,就完全聽自己的了。
這時候,霍娘進來了。
她很懂事,一直低著頭,沒有直視:「陛下,郡主的衣服帶來了。」
「好,放在哪吧。」葉離道。
霍娘隔著一層珠簾,小心的放好衣服,然後又道:「陛下,對了,蘇大人讓我告訴您,她有要事要跟您匯報。」
聞言,葉離一凜,立刻正色,她一般說重要,那就是很重要了。
「好,朕馬上出來。」
說吧,他翻身起來,赤著身軀踩著地,而今他的身材可以說是非常的修長壯碩了,給人一種英武的男兒氣。
霍娘還沒來得及走,一雙眼睛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當即嚇的低下頭,心跳砰砰加速,快速退走,腦海里一直閃爍著剛才的一幕。
緊接著,葉離扶著葉凌煙換好了衣裙,一番郎情妾意後,她才不舍的離開了。
臨走時,還將那件帶著血跡的白裙一起收走了,臉蛋一直紅著,甜蜜而又害羞。
一刻鐘後。
昔日王府龐大的花園一隅,夜色燦爛,花香瀰漫,微風浮動了地上的落葉,蘇心齋已經等待多時。
「出什麼事了?」葉離突然來到這裡,和蘇心齋熟悉到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話。
蘇心齋見他換了一身衣服,知道下午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但沒有吭聲。
玉臉反而肅然:「陛下,您先看看這個。」
葉離蹙眉,一臉茫然,只見她拿出了一幅畫卷,然後緩緩展開。
當他透過月光看清楚了畫卷上的人,整個人當即一震,雙眼射出激動的芒,一把抓過畫卷。
驚呼:「這畫是從哪裡來的?」
畫卷里正是消失許久的呼延觀音!
她一襲紅衣,風情萬種,懷抱琵琶盤坐在船頭,那怕只是畫像就將嫵媚二字演繹到了極致,仔細一看,眉間似又有一點憂愁!
蘇心齋立刻道:「陛下,這是咱們派出去的人在江南城所找到的,但派出去的人並未在哪裡發現呼延姑娘。」
葉離抓緊畫卷,一顆心怦怦跳動,終於有她的消息了。
激動咬牙道:「她肯定在江南!」
「而且這畫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個月,說明她近期就出現過!」
古代畫油墨暈開的痕跡並不難判別,這幅畫就是一副新作,葉離幾乎一眼就看了出來。
蘇心齋聞言點頭,不禁露出笑容,為葉離感到高興,也為找到呼延鬆一口氣。
緊接著,葉離的目光又猛的掃到畫卷下的一排小字,脫口而出:「南齋先生?」
「什麼來頭?」
蘇心齋正色道:「陛下,此人就是畫這幅畫的人,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了,此人乃是江南本土人氏,號稱是江南第一畫手。」
「但江南那邊,還沒有找到人。」
「並且,咱們的人來信說是時隔數月,在江南又發現了紅蓮教活動的軌跡!」
聞言,葉離的眉頭瞬間一擰,瞳孔一縮,無形之中釋放出了一股殺氣!
紅,蓮,教!又是它們!
他內心一字一句,拳頭攥緊,咔咔作響!
紅蓮教窮凶極惡,人神共憤,曾在京城刺殺孔禹爺孫,還有呼延觀音一直也是被他們追殺,被迫離開自己。
這些帳,是時候清算了!
葉離果斷沉聲:「不能再等了!朕得要立刻啟程去江南,否則難保呼延不會有什麼危險,立刻傳朕手諭,讓江南的人全力找到這個南齋先生,說不定他知道呼延的具體下落。」
「是!」
「我立刻讓人去辦,那太原這邊您?」蘇心齋拉長聲音道,畢竟太原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還需要時間去穩固。
葉離道:「太原有江夏王,朕放心,再說這邊的大事都已經處理了,那些貴族門閥就是再不服,也不敢動刀兵。」
「快去吧,讓禁軍整頓,明天下午就出發!」
他沉聲催促。
「好!」蘇心齋立刻轉身。
等人走後,葉離望著黑夜滾滾,又深吸一口氣,此刻的他,從來沒有這般迫切過!
如果呼延觀音被紅蓮教所害,他將一輩子活在自責里。
「呼延,等著朕,一定要等著!」他自言自語,拳頭攥緊,可以說心急如焚!
……
一夜無眠,翌日鳥兒嘰嘰喳喳,喚醒了防守森嚴的王府。
「報!」
「江夏王到!」
「報,太原新任督軍教頭到!」
「報,太原衙門掌印到!」
「報……」
一聲聲大喊響徹王府,平靜的清晨卻是雲集了除回到荊州的石岳的所有高 官,所有人面色都很疑惑。
「怎麼回事?難道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是啊,我看太原城新任官員全都來了。」
「這還不說,方才我見欽差大人的禁軍正在整頓,採購物資,似乎又要去哪裡。」
「啊?」有人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