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私局
2024-10-15 15:21:01 作者: 江湖老六
公主號娛樂城,位於郵輪的中心位置,是一處光彩奪目、繁華異常的休閒娛樂場所。
它的設計融合了現代與奢華的元素,整個空間被柔和而溫馨的燈光照耀,營造出一種既舒適又高端的氛圍。
從精緻的地毯到高挑的天花板,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設計師的匠心獨運。
進入娛樂城的大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寬敞的大廳,中央有一座由精美水晶製成的巨型吊燈,光芒四射,為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奢華。
吊燈下是幾排豪華的休息沙發,供客人們小憩或交談。
娛樂城內設施齊全,包括各種賭桌、老虎機、輪盤等傳統賭場項目,每一處都吸引著不同興趣的遊客。
賭桌區域內,專業的荷官們身著制服,神情專注地指導著每一場遊戲,而玩家們或緊張或興奮的神情,構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除了賭場設施,公主號娛樂城還擁有多個主題酒吧和高級餐廳,提供世界各地的美食和飲品。
其中一家酒吧以其海洋主題裝飾而聞名,仿佛將人帶入一個光怪陸離的水下世界,成為了遊客們拍照留念的熱門地點。
公主號娛樂城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其貴賓廳區域,這裡為尋求隱私和更高級服務的客人提供了專屬的娛樂體驗。
貴賓廳內部裝潢更為考究,服務也更為個性化,確保每一位貴賓都能享受到尊貴與舒適。
整個娛樂城不僅是遊戲的天堂,也是社交的聚集地。
不同背景和國籍的遊客在這裡相遇,分享著各自的故事和快樂,使得公主號娛樂城成為了郵輪上不可或缺的精彩部分。
段鴻帶我穿過了娛樂城的繁華大廳,走進了一間獨立的包廂。
這間包廂相比於外面喧囂的環境,顯得格外的安靜和私密。
包廂內的裝潢豪華而不失雅致,牆面上掛著幾幅風格獨特的藝術畫作,柔和的燈光從頂部傾灑而下,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氛圍。
包廂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專業的牌桌,桌面覆蓋著綠色的絨布,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牌桌周圍擺放著幾把舒適的椅子,此刻已有三位男士和兩位女士坐在桌邊,他們或交談或調整著自己的籌碼,看起來各自都帶著幾分輕鬆的期待。
荷官已經就緒,站在牌桌的一側,身著整齊的制服,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神情專業而沉穩。
在他的指揮下,牌局似乎隨時都準備開始。
桌上除了撲克牌和籌碼之外,還擺放著一些小零食和飲料,顯然是為了讓玩家們在享受遊戲的同時也能稍作小憩。
包廂內的氣氛很輕鬆,我的到來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跟著我一起過來的三個保鏢,其中一個在屋內,另外兩個則是留在了門口。
段鴻把我帶進來後,也沒有多做介紹,把事先準備好的三萬籌碼放在了我面前,便離開了。
坐在我左手邊的是一個身著深V的嫵媚女人,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手上戴著一塊百達翡麗,脖子上則是掛著一串綠寶石項鍊。
在女人旁邊是一個身著休閒裝的中年男人,手裡擺弄著蘋果手機,有些心不在焉。
剩餘的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從穿著打扮上來看,基本上都不是一般人。
反而是我,在這張桌上顯得有些過於普通,手上戴著一塊浪琴手錶,穿著一件POLO衫和一條牛仔褲,看上去還沒有段鴻上檔次。
見大家還沒有要開始的意思,我知道恐怕還有人要來。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我旁邊的嫵媚女人,沖我微微一笑問道。
我禮貌地點了點頭道:「鄙人姓楊。」
「楊先生你好,你可以叫我瑪麗。」她笑著,把視線移到站在不遠處的保鏢身上,「不知道楊先生在哪高就?」
聽到她這麼問,我心裡不由有些苦笑。
看樣子她是誤認為我是什麼二代了,當然不可能是富二代。
「我沒看錯的話,楊先生的保鏢應該是喀保鏢吧?」她輕輕一笑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不知道瑪麗小姐是做哪行的?」
她從隨身的LV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是做珠寶生意的,以後楊先生若是有什麼需要,都可以隨時找我。」
我拿過名片看了一眼,上面都是英文,勉強能看懂個大概。
「好的。」我將名片收好說道。
見她一直盯著我,我有些疑惑:「怎麼了?」
她笑著說:「楊先生不應該給我也留個聯繫方式嗎?」
我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一下說:「實在抱歉,我沒有名片……」
「其他方式也行?要不你給我你的推特?」
「也行。」
我掏出手機,和他互關了一下。
「楊先生,今晚過來這打牌,想必也是來見倪先生的吧?」她微微挑眉說了一句。
「倪先生?」我有些疑惑。
看到我這模樣,她反而有些詫異:「你難道不是來見倪先生的?」
我搖了搖頭問:「倪先生是誰?」
她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靠近了一些低聲說:「今晚這個牌局就是為了倪先生特意組的……至於倪先生是誰,就需要楊先生自己去了解了。」
說完,她便端正地坐直了身子,然後也不再和我攀談。
一轉眼十分鐘時間悄然而過,而在座的人都沒有不耐煩,似乎都在等待正主。
期間,我也通過手機發信息給吉娜,詢問了一下倪先生。
她那邊給我的回覆是:「這世界上姓倪的先生可不少,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位倪先生是誰。如果你需要我調查的話,費用要另外計算。」
我也不想在一個陌生人身上花冤枉錢,索性也就沒有讓她查。
半個小時後,那個所謂的倪先生總算是來了。
當包廂門被推開的時候,先進來了四五個保鏢,緊接著在保鏢的擁簇下一個五十多歲,頭髮有些花白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件深色的燕尾服,從頭到腳都一絲不苟。
他一到,所有在場的人都不由站起身沖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