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拐的小可憐9

2024-10-10 19:33:57 作者: 主打伽羅
  墨璃才不怕壑睿來查呢!

  來吧,查吧!

  讓暴風雨來的猛烈一些。

  查了也沒有證據,只能看著心上人痛苦,反反覆覆被折磨,就算那天看到了墨璃又怎麼樣,拿證據出來啊!

  墨璃巨喜歡別人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報警也麼用。

  墨璃輕快的哼著歌擺弄著她一屋子的可愛風格衣服鞋子,洛麗塔jk,瑪麗珍小皮鞋。

  約美甲師上門給自己做了一個巨可愛的美甲後,換上一套粉色的洛麗塔搭配粉色的瑪麗珍皮鞋,扎了兩高馬尾漂漂亮亮高高興興的出門了。

  原主的父母在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小已經放下了戒心,交代了一句早點回來就沒有多說。

  墨璃租了一輛車來到城市邊緣的一條盤山公路上,這裡是飆車黨的天下。

  其他兩個人墨璃都見過面了,自然幫助宋巧晚的壑晨也不能落下。

  壑晨在這邊郊區有房子,平時也在這裡和自己的狐朋狗友聚在一起飆車泡妞玩兒。

  這個時間段壑晨已經在和壑睿得鬥爭完敗了。

  他已經沒有繼承壑家的權利了,所以在這裡墮落了。

  也就是小說裡面的頹廢風。

  即便他沒有了繼承權但是壑家還是會按時打錢給他。

  壑晨長得也不是很差,雖然原著中的描述比壑睿差一點但是整個人是痞帥痞帥的。

  抽菸喝酒燙頭飆車打架紋身,有錢有身材又有一點點顏值,精神小妹最喜歡的款式了。

  還不伐有一些上流圈子的小姐也對他一見鍾情。

  可是他誰都看不上,心裡全心全意的全是宋巧晚。

  他覺得只有宋巧晚才能和他情色共鳴,和他是最契合的靈魂。

  上流社會的小姐雖然家世和他門當戶對,但是他覺得她們都是庸脂俗粉。

  野性痞帥的男二,按照一般的故事情節當然是無怨無悔一直守護著女主,為了女主命都不要,一輩子不娶守身如玉。多麼可歌可泣的舔狗劇情啊!

  轟轟轟轟......

  機車轟鳴的聲音一閃而過。

  壑晨一頭騷氣的粉色頭髮,耳朵上打著齊齊一排的銀色耳釘,一身藍色機車服顯得他emmm。

  現眼包只能表達。

  道路兩側許多他的迷妹為他激情失聲吶喊,他已經將其他機車遠遠甩在身後,他臉上揚起得意的小笑容。

  突然之間一套粉色的洛麗塔裙子的裙擺在他眼前一晃而過。

  壑晨的車速很快,他還以為是自己眼睛看劈叉了呢!

  「媽的什麼鬼東西,大晚上的挺嚇人的。」

  壑晨罵罵咧咧幾句,又開始加速往前衝去。

  然而沒過多久那個身影再次出現在他前方,這次離路中心更近一些,壑晨幾乎能看到墨璃的臉。

  壑晨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可置信,他速度那麼快,怎麼會有兩個以模一樣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的,撞邪了不成?

  然而下一刻墨璃距離他的機車更近,差一點他就撞上了,與他的車擦肩而過。

  「嘻嘻嘻,我來抓你了哦!」

  墨璃的語氣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靠,那個龜孫子的擋你壑爺爺的路。」

  壑晨有點害怕在這盤山公路上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寂靜的夜空沒有一點聲音,那能聽到的只有壑晨的心跳聲以及呼吸聲。

  他冷汗直流,覺得肯定有人在裝神弄鬼,但是仔細想想他這麼快的車速,誰又能跟上呢?

  「誰裝神弄鬼再不出來我找到你弄死你。」

  壑晨再次威脅出聲,但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墨璃在他身後用空靈而陰森的聲音質問他。

  「壑晨你不記得我了麼?我被你害的好慘......我死的也好慘......嗚嗚嗚嗚.....」

  壑晨頓時頭皮發麻,他確定了自己肯定就是撞鬼了,他不敢回頭老人常說大半夜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千萬不能回頭,不然自己的陽火就被鬼魂拍滅了,會丟失自己的三魂七魄俗稱變成傻x。

  墨璃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脖頸處獰笑著道:「你們當初把我拐賣盡深山處,就這麼貴人多忘事啊,我可是遭遇了很多呢!」

  「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傢伙為什麼要對無辜的人下手,你們要付出代價的,還我命來......」

  身後傳來的話壑晨才想起來自己之前幹過的事兒,醒悟過來這個女鬼是誰了。

  知道了身後的女鬼是誰他的膽子就開始大了起來於是破口大罵:「那是你活該的誰讓你擋了我們的活路,你就該死,別以為你變成了詭我就怕你,我照樣收拾你。」

  罵完後搭在他脖頸處手突然消失了,原來鬼怕惡人磨啊。

  殊不知墨璃已經來到他的前面貼臉開大:「你把我害得好慘......你下來跟我作伴吧......」

  墨璃拖著長長的尾音嚇得壑晨黃色的液體順著褲管流了下來。

  系統在系統空間內鄙夷出聲。

  【做壞事的時候怎麼不害怕呢,宿主上他】

  【你這話怎麼說的有點不對勁兒呢二百五】

  壑晨汗毛豎起冷汗直流,不管不顧的扭動油門加到最大,朝著墨璃撞去,型號墨閃的夠快。

  【宿主居然會閃現,交閃哈哈】

  「臭女人我弄死你,死了都不讓我舒心。」

  轟......

  話落下一秒連人帶車撞向盤山公路的護欄上,由於慣性直接掉落山崖。

  後來的飆車黨們聽到聲響立馬叫人撥打了120,玩機車的玩的就是速度與激情,掉落山崖早已見怪不怪。

  但是掉下去的人是壑家的二公子雖然是個私生子,但是壑家老爺子還是蠻在意的,不然也不可能失去繼承權了還養在郊外。

  人群一陣兵荒馬亂的騷動。

  墨璃此時卻已經出現在了山崖地下。

  這裡河水端急,灌木林縱深,壑晨被掛在樹杈上整個人被倒掛著。

  他的機車已經七零八散找不到完整的殘肢了。

  墨璃慢悠悠的走近他,看他還有微弱的氣息就招呼系統。

  【出來幹活了】

  這個幹活自然就是讓系統從系統空間掏東西保住壑晨的狗命了。

  【我懂我是工具統,需要我就出現,我快樂我開心】

  壑晨的手腳曲折-成了普通人不可能擺出來的弧度。

  嘴角流淌著鮮血,腦袋因為系統的投餵變得清醒。

  渾身上下的疼痛幾乎要把他吞沒,壑晨虛弱的睜開了眼,就看到墨璃站在他眼前,帶著深不可達眼底的冷笑。

  伸手撫摸他的臉頰,壑晨感覺到有溫度,那就證明在面前的是活活的人不是鬼。

  「呵,張芸你命真大啊居然沒死......。」

  「自然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死在你前面,我還要看著你遭報應呢!。」

  墨璃回答著他的話。

  「臭女表子,破鞋兒,你居然敢害我壑家不會放過你的。」

  壑晨全身上下那裡都不硬就嘴硬,手腳都已經像稀泥一樣了還要嘴賤。

  墨璃輕輕抬起壑晨的手,還沒有做什麼呢!壑晨就已經痛不欲生了,喘著粗氣大喊大叫。

  「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是擋了你們誰的路,都說不放過我,我就站在這裡,你來啊!」

  她還慢慢的將壑晨小心翼翼的樹叉上取下來,還不如說是拽呢!

  本來五臟六腑都有破損的壑晨被她這一拉想死的心都有了,還不如給個痛快呢。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張芸那個臭女表子。」

  壑晨還是很聰明的,如果不是男主光環壓他一頭的話,他才應該是男主,這麼快反應過來這個身體換了芯子。

  壑晨當然知道以前的原主是什麼樣子的,一直跟在壑睿屁股後面,雖然不是畏畏縮縮的樣子,也不上大膽,最主要的是原主沒有墨璃這麼大的力氣,隨便一想就知道。

  墨璃才懶得解釋自己來自哪裡反正不重要,直接手刀磕暈了他,將他扔進車裡。

  順帶將他機車殘肢統統仍在河流里,製造被沖走的假象。

  迅速清掃了關於自己來過的痕跡。

  加入帽子叔叔來查看的話也只會以為壑晨掉河裡生死不明了。

  這麼高的山崖掉下來,掉水裡屍骨無存最正常不過。

  等壑晨再次醒來的時候,躺一輛正在行駛的破爛麵包車上。

  身上的傷口沒有得到處理,血液已經凝結結了一層血痂,斷裂的地方還是疼痛難忍。

  該死的賤女人,害他一輩子成為了廢人,他憤怒的張口怒吼:「賤人我要殺了你。」

  啪......

  一聲粗狂的聲音聲音響起;「鬼叫什麼東西,嚇死你爹了。」

  壑晨現在才認真的打量身旁的環境,車上幾個陌生的男子,剛才吼他的男子正在他的右手邊,還有一個中年大腹便便的男人色眯眯的盯著他。

  那種眼神讓自己極其不舒服,就像狼盯上羊。

  壑晨只覺得莫名其妙,生理上有些許反胃。

  「張芸那個賤人呢?你們是誰?帶我去哪兒?我可是壑家二少爺你們敢動我?只要你們放了我多少錢我都給。」

  「哈哈哈哈哈哈。」

  車內一陣哄堂大笑,更讓壑晨摸不著頭腦。

  「你妹妹把你賣給我們了,說你癱了在家裡她一個人照顧不過來,請求我們把你治好然後好好疼愛你。」

  剛開始一直盯著他的猥瑣男回答了他的問題。

  是的墨璃把壑晨給賣了,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這個道理輕鬆拿捏,上輩子他們讓原主過得多慘那就自己去體會一下吧!

  墨璃還特意將壑晨賣給了有特殊癖好的人,喜歡男人的人,特別是壑晨這種沒吃過苦細皮嫩肉的小白臉,這摸起來特別勁道。

  「你們瘋了吧!我是男的,快放了我......不然壑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壑晨還在做掙扎,畢竟自己身上的傷只要回到壑家就可以治好,他老爸會請最好的醫生為他治療,現在這樣算什麼。

  「你踏馬的妄想症吧?要真是富家公子你妹妹會穿的那麼寒酸,還只要了幾百塊錢,不早給你治好了?呸!」

  一個禿頂男人懟到他面前啐了一口痰。

  另外一個男人搖搖頭可惜的說道:「唉長的那麼俊秀,可惜了有妄想症,還是個癱子,身上那麼多毛病......」

  另一個人附和道:「你就知足吧!身材還不錯臉蛋也還行,治治就行了,要不是他這樣咱也撈不到賣的。」

  「到時候賣給金三角的黑老大多少錢治好他都不是事兒啊,只要看上了。」

  禿頂男:「我看他好像還沒有開過光唉!要不咱先爽爽?」

  壑晨只覺得這些人瘋了,要麼是這個世界瘋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對著他評頭論足,還說要玩弄與他,噁心崩潰。

  他奮起全身力氣反抗,卻被狠狠地賞了幾個耳光,這幾個男人將他身體翻過去趴著,一雙雙粗糙的手在他身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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