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結婚
2024-10-09 20:24:29 作者: 叫我十歲
鋼印落下,他們相視一笑。
「祝賀你們正式結為夫妻。」
「謝謝。」溫茉臉上掛著幸福的笑。
池硯接過兩張結婚證,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出了民政局,「想什麼呢?」溫茉開心的晃著他的手。
池硯緩緩搖頭,「在想你什麼時候改口。」他垂眸睨著她。
「嗯?」溫茉有些懵懂的抬眸看他。
反應過來時溫茉耳尖微紅,「怎麼,昨天在床上那麼沒見你這麼慫?」池硯緩緩湊近。
溫茉連忙抵住他,「這人太多了。」
「好,那我們回家,」池硯一臉戲謔的看著她,「在床上叫。」
溫茉臉上掛著笑,手卻用力在他腰上擰了下。
池硯悶哼一聲,嘴角卻勾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看著似乎更像是……暗爽。
溫茉皺了皺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池硯,你現在真的好變態。」
池硯挑眉笑著,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周圍的人笑著看熱鬧,溫茉連忙藏起自己的臉。
池硯將她抱到副駕駛上坐好,「你不能這樣。」溫茉忽地正色道。
「?」
「你不能這樣光明正大的,」溫茉抿了抿唇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調情。」
池硯聽後笑出聲來,順著她的話說,「好。」
「現在還早,陪我去趟俱樂部?」
「好啊。」溫茉點頭道。
「你們來了,好久不見溫茉。」蘇清清看向溫茉。
「好久不見。」溫茉笑著。
隊員們聞聲都沖了出來,「老大,茉茉姐。」
溫茉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練的怎麼樣了?」
「嗯……」幾個人都鴉雀無聲。
池硯笑出聲,「來吧。」他坐在電腦前勾了勾手指。
「不是吧老大,你才來就虐我們。」一聲聲的哀嚎響起。
他們見池硯沒有改變主意的樣子,將視線投到溫茉的身上,「茉茉姐……」
溫茉被一群人高馬大的小男生們圍著撒起了嬌。
她不禁有些彆扭,嘴角卻遲遲下不來。
池硯見狀收起了笑意,嘖了一聲,「這樣你們會死的更慘。」
幾個人都是一頓,「不是吧老大,你是醋缸啊?」
池硯將口袋裡的結婚證拿出來,「我不是醋缸,我是有婦之夫。」
頓時一片寂靜,霎時,「我靠!老大!」
幾個人爭先恐後的去拿結婚證,「這真的假的?」
「小心點,弄壞了宰了你們。」池硯開口提醒。
幾個人傳閱完畢後,小心翼翼地交到池硯的手中。
「既然今天是老大大喜的日子,不得請我們去吃大餐啊?」蘇清清帶頭道。
「對啊老大,清清姐說的沒錯啊!」
剩下的幾個人連連點頭。
池硯掃了他們一眼緩緩點頭,「行啊,先過來跟我打一把再說。」
「戰績最拉的那個,沒飯吃。」
「哎呦……」
「老大你幹嘛啊!」
溫茉見一群男生愁眉滿面忍不住笑出了聲。
「快點。」池硯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溫茉還沒有見過池硯打聯盟的樣子,她只見過他架槍的模樣。
溫茉看的格外認真,池硯被單殺了一次,溫茉以為是他贏了,開心的差點跳起來。
池硯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嗯?」
溫茉一臉懵懂,「不是你贏了嗎?」
「茉茉姐,是老大死了。」小羊有些尷尬的開口。
溫茉更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事,勝敗乃兵家常事。」他拍了拍池硯的肩膀。
池硯哼了聲,接下來的比拼,小羊沒能拿下一個人頭。
「老大,你別打這麼狠行嗎?」小羊被打的心態有些崩潰。
幾個待宰的「小羊羔」都是滿臉惆悵,閉著眼不敢看,也不敢想一會到了自己會被打成什麼樣子。
結果就是大刀是最後一名,「老大,我不會真沒飯吃吧?」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
平時他最喜歡吃,不讓他吃飯比不讓他參加比賽還難受。
「嗯。」
大刀生無可戀地垂下頭,「有飯吃。」溫茉開口道。
大刀的眼睛似乎都亮了亮,「真的嗎茉茉姐?」
溫茉笑著點頭。
原本池硯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好好給他們放一天假,他們雖然平時訓練的時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實際上訓練地都很認真。
成績不好的,排名靠後的,甚至會自己夜裡不睡偷偷練習。
溫茉抿唇,明明是做好事,卻不會說好話。
他們來到先前就定好的餐廳,「乾杯!」大家共同舉杯。
「祝我們老大和茉茉姐,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幾個人相視一笑,「早生貴子!」
池硯垂頭低笑,溫茉有些不太自然,「會的。」池硯漫不經心地開口。
「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蘇清清問道。
「不辦婚禮。」溫茉先開口道。
池硯明顯一愣,他看向溫茉,卻見她笑得格外開心。
可哪個女孩不想要一場盛大的婚禮?
回到家,溫茉累的癱倒在沙發上。
池硯湊了過來,「累了?」
「嗯,要累死了。」
池硯聽後卻有些不滿意,「現在就累死了,那我的洞房花燭夜怎麼辦?」
他的視線幾乎掃過溫茉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他緩緩蹲下,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溫茉下意識身子一緊。
給她的感覺比她裸著躺在沙發上還緊張。
「陪我睡午覺。」池硯把她從沙發上撈起來。
一時的失重感讓她下意識攀上池硯的脖子。
池硯輕車熟路的來到溫茉的房間,「為什麼不去你房間?」溫茉開口問。
「你的床舒服。」
溫茉蹙眉,這是什麼理由。
池硯將她圈在懷裡,溫茉才察覺他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姿勢。
上次他陪她睡得時候他也是從背後圈住她,兩個人貼的極緊。
溫茉累得昏睡過去,她做了一個很刺激卻又很真實的夢。
恍惚間她竟有些懷疑那是不是真實發生的。
池硯身穿著早上的那身正裝,猩紅著眼吻她,那個吻極具侵略性,和以往的吻都不同,那個吻仿佛在掠奪她的一切。
她有些承受不住。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從夢中緩緩醒來。
卻發現,池硯的手正在自己身上遊走。
她不禁懷疑,剛剛發生的真的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