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6章 半夜偷襲?
2024-10-09 19:07:59 作者: 蕭天策
「不知道陳少俠是從哪裡來的?這精靈之森危機四伏,你一個人可不安全吶。」
袁天和的臉上帶著擔憂。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的看向陳登科。
陳登科一招就秒殺地冰雪怪,雖然後者也受了一些傷,但即便是這樣,恐怕他的實力也比在場的眾人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袁天和是金丹初期,他能在陳登科身上感覺到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眼前的青年比起他來恐怕是只強不弱。
看他的模樣不過雙十年華,如此年紀就有這等實力,想必其出身必定是個大家族。
在場的不少人心中都這樣暗自想道。
然而,陳登科接下來的話卻讓眾人大跌眼鏡。
「我從隔壁的南彧洲來。」
陳登科隨口答道,就說了這句話便停下了,顯然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反正他們也是萍水相逢,過了這一夜,便會分道揚鑣,沒必要老實交代自己的信息。
眾人聞言,眼神中都掃過一絲出乎意料。
南彧洲,竟然是南彧洲。
雲嵐六洲中最軟弱可欺,也是最落後的地方,傳聞中那裡靈氣稀薄,少有修士,幾百年那地方都出不了一個金丹期。
陳登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實力,出身的地方竟然如此落後。
眾人聞言心中都有些唏噓。
不過轉念一想,陳登科出身的地方雖然貧瘠,但是他卻比同齡人強上這麼多,他的天賦該是多麼的強大。
以他的天賦若是出身在大家族,有後者為他提供修煉資源,恐怕青年的實力只會比現在更強!
袁天和看著陳登科的眼神明明滅滅,蘊含著複雜的情感。
他便是從落後的地方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的,袁天和深知,在如今的修真界中,絕大部分的資源都掌握在大家族的手中。
即便陳登科天賦再高,但是他若是一個人單打獨鬥,身後沒有足夠強大的勢力的支持,這樣的天才註定會隕落。
陳登科話音一落,在場的眾人心思各異,沒有人開口,氣氛頓時變得沉悶。
直到馬面山揚著下巴,一臉倨傲道。
「切!老子早就看你一臉的窮命相,果然是土包子一個!」
馬面山眼神嫌惡的看了一眼陳登科身上穿的那幾塊破布,毫不留情的譏諷道。
「死馬賊,給自己積點口業吧!少在這滿嘴噴糞,畢竟就算你貶低別人也不會抬高自己。」
龐盼冷哼一聲,罵道。
後者的臉頓時氣的通紅,馬面山指著龐盼的鼻子罵。
「死胖子,我教訓陳登科干你什麼事?還是說,你才認識他沒多久就想上趕著當他的狗?別人說他半點不是,你就衝上來亂吠!」
話音一頓,馬面山突然停下來,瞥了龐盼一眼。嘴角扯出一抹陰冷的弧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還真是一條好狗呢!」
「操!老子就是看不慣你這副小人得志的死樣子,偏要管,你能怎麼滴!」
龐盼人長得圓潤,討喜,但是垮下臉來的樣子還是十分唬人,陰沉沉的臉上一雙黑眸緊緊盯著你,讓人想到捕獵的黑豹,見之讓人心中感到不寒而慄。
對視的二人,空氣中霎時間就像是有在閃電霹靂啪拉,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眼看著這二人就像是要打起來,最後還是袁天和出來打圓場。
「行了,今天就說到這裡,大家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進森林。」
「距離曼切斯特學院的考核的截止時間就要到了,獸丹沒有線索,我們需要抓緊了。」
要說前半句話,馬面山還一臉的不服氣,那後半句話一出,他瞬間就老實了。
進入曼切斯特學院是他自己的目標,也是他家族的期望。
眼下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會比它更重要。
馬面山陰狠的瞪了一眼陳登科,暗自道。
「算了,一條小地方出來的野狗而已,等到我出了精靈之森,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對付他。」
「到時候,我一定要讓打的這條死狗跪著跟我磕頭道歉!」
馬面山狠狠剜了陳登科一眼,而後轉身找了一塊石頭,靠著休息。
「陳兄,你別理馬面山那個傻逼,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龐盼對一旁的陳登科道。
「確實病的不輕。」陳登科淡淡的評價,「不過剛剛謝過你替我說話。」
「小事而已,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龐盼笑著撓撓頭,模樣看著有些憨厚。
雖然和馬面山一樣同是身為中和洲兩大世家之一出來的嫡系公子,但是龐盼缺沒有絲毫的架子,反倒看著老實。
在這群人里,陳登科對他的印象算得上是最好的,也願意和他攀談。
「好了各位,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今天就到這裡,大家去休息吧,我來守夜。」
話音一落,眾人頓時做鳥獸狀散去,龐盼也朝著陳登科揮手。
「陳兄,今夜先養精蓄銳,我們明天再談。」
…………………………
森林之中的夜晚特別的安靜,也特別的漆黑,冷風嘯嘯,捲起一地的枯葉,而後又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整片空間仿佛只剩下風吹動樹葉的莎莎聲。
就在這時,一道腳步聲緩緩走到陳登科身邊,鞋靴踩斷了枯樹枝,輕微的聲音頓時吸引了陳登科的注意。
陳登科原本就沒有睡只是閉目養神,悄無聲息的修煉,如今他這個境界已經完全辟穀,自然也不要睡覺,修煉對他來說也算的上是一種修養的方式。
陳登科的腦子一直很清醒,所以他在聲音響起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勁。
不過,他並沒有睜開眼睛,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人想要幹什麼。
即便是沒有睜開眼睛,僅僅是憑藉感知力,陳登科也能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這支隊伍的帶隊老師,袁天和。
「我記得你好像沒有得罪這人吧?他幹嘛想要害你?」
懸空子在陳登科的腦海里開口。
怪不得懸空子這麼說,大半夜偷偷摸摸的靠近一個可能已經睡著的陌生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要干好事的樣子。
另一邊袁天和還在緩緩的靠近,他的手伸入口袋之中像是拿出什麼東西,在月光下閃著陣陣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