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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 寶遷斂藏

2024-10-09 19:07:59 作者: 蕭天策
  聞言,陸瀟心中升起一股激情,白皙的臉部肌肉狠狠抽了抽,眼神變得透亮又熾熱,重重點頭:

  「就算是龍潭虎穴,萬丈深淵,我也要去闖一闖,那些古物都是我們祖先的汗水血肉凝聚而成的精華!我不可能坐視不理!」

  「不錯,我沒有看錯你。」陳登科略帶欣賞的看了眼陸瀟。

  在這個崇尚強權的世界,能夠和這群餓狼相搏,不僅需要莫大的勇氣,更需要承擔搏鬥失敗帶來的後果。

  在狼群中,搏動戰敗的那一方會被群狼撕咬分屍,起碼還會留有一具屍骨。

  但,在人類的競爭搏鬥中,一旦失足,面臨的不僅是死亡,更會是屍骨無存,落得個一敗塗地的結局。

  然而若是不去搏一搏,又怎麼會知道最後的結局。

  「陳大師,這一直是我想做的,也是我選擇的,這個選擇所帶來的後果,我都會以一己之力承擔。」陸瀟說話時,眼裡閃著民族的光輝。

  陳登科笑了笑,繼續道:「你說的不錯,人生沒有什麼兩全之策,每一個選擇都是一個取捨的過程,短短百年,卻少有人有你這樣的覺悟。」

  「陳大師,我看了今天的早間新聞,說你將蠱王使者打成了馬蜂窩,現在若去東大寺,一旦被他們發現,後果不堪設想。」陸瀟起身端來了一杯咖啡,疑惑道。

  陳登科點了點頭,接過咖啡:「對於我來說,一直有個十四字箴言,且停且忘且隨風,且行且看且從容。」

  「如今我算是沒有基本生存問題,有更多時間去為我們民族這個大集體去考慮,若我畏手畏腳的,也絕不會走到今天。」

  從起初監獄內的一個囚犯,成為如今神龍殿尊主,這個過程中的每一個選擇都在取捨,而陳登科也做到了。

  陸瀟若有所思,艷羨道:「大師不愧為大師,讓我想的通透了很多。」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跟我說說東大寺那邊的安排吧。」陳登科看了眼時間,不早了。

  陸瀟因為太過於激動又點了點頭,目光變得清晰無比:「東大寺那邊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我會讓大師順利進去,東大寺會在中午十二點正式開始。」

  「另外,我還有位扶桑友人,一直以來他都很支持我,這次我能順利潛入東大寺內部很大程度上有他的幫忙!」

  「好!所以那位扶桑人也在東大寺內幫助我們?」

  「對!」

  很快,二人來到了東大寺旁邊一個收破爛的小店,一位身材短小的男子站在門口緊張的東張西望,似乎是在等人。

  陸瀟小跑了過去,將身材短小的男子介紹給陳登科:「大師,他就是我說的扶桑人,叫松本潤。」

  「嗯。」陳登科點頭,心裡對松本潤多少帶點不信任。

  「哈依!」松本潤朝著陳登科打個招呼,便從收破爛的小店內推出一個餐車。

  陸瀟上前,抬手將餐車白墊布扯開:「大師,您信我,這個餐車是專門給東大寺的人送餐的,您躲在裡面一定可以順利進去。」

  片刻後,陸瀟光明正大的走進東大寺,而陳登科就蜷縮在餐車下面,由松本潤推著從東大寺偏院走了進去。

  一路上,松本潤遇到了很多全副武裝的扶桑人,好在有松本潤一直打掩護,陳登科並沒有被發現。

  最後,松本潤將餐車推到了東大寺後廚,小聲道:「大師,他們臨時改了計劃,準備半夜再行動,可能辛苦你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陳登科抿了抿唇……改了計劃……不會是他們發現了什麼?

  隨後松本潤被一位扶桑軍官喊走了。

  尼瑪那不是還要等十幾個小時,陳登科神色一黯。

  終於,夜幕降臨,陳登科抹殺了一個來後廚偷吃的扶桑武者,換上了扶桑武者的衣服,準備隨處觀察。

  半夜十二點!

  作為三月堂副管事的松本潤進入了三月堂內,而陳登科在松本潤的安排下,藏匿在他的豪車後備箱內。

  看來松本潤也是負責押運古物的負責人,不過等級應該比陸瀟要高點,陸瀟在三月堂外圍,而松本潤能夠直接進入三月堂。

  如今已是深秋,秋風涼,將周圍的高棕沙沙作響,眼前這座蘊含著九州無數瑰寶的三月堂顯得更加偉岸。

  這三月堂從源頭上來說,應該是吊腳樓,和正蒼院一般。

  其底部有著約莫四十根石柱,支撐著這座龐然建築物。

  一眼看去,三月堂有一股九州古代茅草屋的感覺。

  但越是往裡面走,越是能夠感受到其中的韻味。

  不得不說,這座西京東大寺是扶桑東大寺的高度還原。

  有著一股唐代建築風格的味道。

  這可能也是扶桑人引以為傲的地方,有位扶桑人在一篇論文中猖狂的說道:「九州的唐代建築,盡在扶桑!而西京的二代東大寺,是扶桑對九州的恩賜。」

  這頓時就激起了眾多九州人民的不滿,於是在民國時期,大量考古工作者和專家在全國範圍內搜查。

  但結果,卻是不盡如意。

  就在這時,知名才女林徽因和他的丈夫梁思成,用了長達五年的時間去查閱資料,最終找到了九州的唐風建築!

  便是五台山的佛寺東大殿!

  這也狠狠的打了扶桑人一記耳光,給九州人民爭了光。

  時間來到一點,三月堂中便湧來一大群扶桑武者和保安,神情肅穆無比。

  松本潤點了一支煙,開門下車,站在扶桑武者的前面,眺望著遠方。

  很快,一列押運車隊穿過東大寺的大門,駛入三月堂的空地處,一對對車燈閃著慘白的光芒,仿佛對那些古物伸出了魔爪。

  而看到車隊到來,松本潤不動聲色的在後備箱上方敲了敲。

  這是他們開始行動的一個信號。

  而陳登科因為換上了厚重的武士服,現在悶得他渾身是熱汗,雖然這豪車的後備箱足夠大,但裡面裝滿了各種箱子,這讓陳登科能夠活動的空間更狹窄了。

  這種武士服不僅僅是用來遮羞的,更是用來防摔防撕的,所以裡面根本就不透氣。

  陳登科也沒辦法,只能儘量蜷縮起自己的身體,為自己爭取點透氣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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