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她若嫁了旁人
2024-10-08 14:51:12 作者: 君逸然
杭清也上前,「雪楓,恭喜你,今日之後,你便要準備,繼任家主之位了。」
戰家的家主之位,會落在有能力有擔當的人身上。
戰雪楓,便是最好的人選。
「兄長不會後悔嗎?戰家家主之位,權勢地位,與你現在終究不同。」戰雪楓其實心存疑惑。
當然,她更是替宋雅筠問的。
杭清一笑了之,「不會,我有自己的追求,當然,我還有更珍視的。」
他牽起宋雅筠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攬她入懷。
宋雅筠羞赧臉紅。
四人各自分開回去,杭清與宋雅筠走在落雪的庭院裡,他知道宋雅筠心裡一直有個不快的地方。
當初戰雪楓在他成婚前,用家主之位誘於他,他猶豫了。
宋雅筠有多傷心,他是聽慕晚吟說過的,慕晚吟甚至指著他的鼻子罵他,「若是你背棄了雅筠,此後一生,你都休想再見她一次!」
他害怕,極度的恐懼起來。
比起不能做家主,無法與父親相認,他最害怕的,是永遠失去她。
「雅筠,我該向你道歉的,我做選擇的那幾日,我知道你有多失望,你甚至會覺得,以前等我那麼多年,都白費了,我辜負了你……」
杭清的聲音,將宋雅筠的思緒牽回了那幾日。
如他所言,那幾日,她度日如年,對杭清的失望淹沒了她,她甚至開始恨,自己為何會為了情愛如此失智。
但她只是不後悔。
宋雅筠靠著杭清,「那時確實是失望的,可我又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若是你放棄了我,我一定會聽祖父的,回永陽老家,尋一門好親事嫁了。」
「你真的……真的會嫁給別人嗎?」杭清瞪大眼,不敢相信。
他賭過宋雅筠的心意,她是愛他的,永遠都深愛,可她怎麼會想嫁給別人?
宋雅筠很認真的看著他,「我會的,當時祖父便與我說過,我若賭輸了,就要承擔自己得來的後果,若是你不選我,大抵我們此生就無緣了,哪怕我嫁做人婦之後,你身為戰家家主,還想著我,還想做些什麼,我都不會再見你的。」
既然愛了,就深愛。
可若深愛無結果要分別,那就分的徹徹底底,永無再見之日。
「可是你若低嫁,在永陽,嫁的……夫君不喜歡你,婆家不疼你怎麼辦?」雖然只是假設的情況,杭清就是覺得很心慌。
宋雅筠看著他這麼緊張,有些好笑,「我雖不如吟兒傾國傾城,也算得上容貌出挑的女子,夫君為何會不喜歡我?婆家不喜,我難道沒有本事,掌家理事嗎?總歸是能過好日子的呀。」
「不行!你不能跟其他人過好,你是我的妻子!只能跟我過好。」杭清緊張的,都有些幼稚起來了。
他緊緊的抱著宋雅筠,「我承認,戰家的權勢令我動搖了,可我即便想當家主,也想是有個身份能夠匹配得上你,可若要二者擇選其一,我一定會選你,肯定會選你!當時我的猶豫……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
宋雅筠從未聽過,他這麼真摯的道歉。
她也不想去猜度,這話究竟是不是他真心的,但他既然說了,她點頭淺笑,「我相信你。」
「你分明沒信。」杭清與她成婚了,怎麼會看不出她的神色?
宋雅筠不愛爭辯這個,可杭清卻很執拗,他很害怕她說過的那種情況,他甚至不敢想,自己若一時昏了頭,讓她嫁了旁人的場景。
他趁著四下無人,將宋雅筠抱了起來,匆匆的走回房中。
宋雅筠不許他大白天的亂來,他便低聲誘惑著她,「雅筠,別跟我生氣了,我以後絕不會的,你信我……」
宋雅筠被掐著腰,灼熱的呼吸迎面而來,她只能用手拍打他,「你別鬧。」
「你不信我。」杭清低頭去吻她的唇,輕柔吮吻,反覆挑弄。
可惜宋雅筠是個極有原則的人,現在不吃他這套,吻也吻了,抱也抱了,身子都軟在他懷裡了,卻不讓他解開她的腰帶。
杭清心頭燒起了一股火,坐立難安,便是晚飯都吃的心不在焉的。
好不容易天色黯了,宋雅筠要去沐浴,他便跟著過去。
浴房之中,霧氣升騰,杭清突然闖入,氣的宋雅筠有些惱他,「別鬧了,我沐浴完了再……」
她話未說完,臉已被水汽熏紅,如雪的肌膚上雲霞粲然,仿若絕美畫卷,讓人心生愛慕,心動不已。
杭清素來在這件事上克制,如今見了她這般模樣,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心底那股強勢的占有欲,驅使他上前,一把摟住宋雅筠的纖腰。
細滑如凝脂的肌膚在掌心,他越發情難自抑。
「雅筠,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下輩子,都是!」
他不敢想,若是他的猶豫帶來了無法挽回的後果,她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不!
他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他真的不該猶豫,他片刻的猶豫都不該有!
「對不起,我不會再忽視你,分毫都不會。」
杭清脫掉衣裳,與她一同沐浴。
宋雅筠起初怎麼都不肯答應,羞赧窘迫,可杭清灼熱的視線盯著她,執著和纏綿的情意,終是讓她順從了。
浴房之中水聲不斷,細碎的聲音也起起伏伏,宋雅筠從未放肆過,今日倒是與杭清一起荒唐了一回。
事後她渾身酸軟的不行,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杭清拿了乾淨的紗衣將她包裹住,抱回床上,一路都被她水潤的眸用力瞪著。
他將宋雅筠放到床上,伸手去拉紗衣,驚的宋雅筠連連後退,掩住胸口,「你方才已經那麼久了……」
現下她的腿還在微微發抖呢。
杭清不覺好笑,「我只是要替你擦擦身子。」
「哦。」宋雅筠的臉更紅了,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杭清一邊替她擦身,一邊靠近她,床笫之間她羞澀不已,卻分外令人心動,似含苞待放,與他肆意糾纏時,又盛放的極為艷麗,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