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皇叔與皇嬸的感情,讓人嫉妒
2024-10-08 14:51:12 作者: 君逸然
巫醫並不想這麼早就拿出來,「慕晚吟的底牌,我們還沒有看清。」
「什麼意思?」蕭彥辭眼底閃過被拂逆的不悅。
巫醫並不在意他的心情,那股難聽的如同風箱割據般的聲音說道,「上次是什麼東西從榮王府跑到了蕭驚寒身邊;慕晚吟的天玄七針何處習得;還有最近出現在安置房的口罩防護服等物品是哪來的?」
蕭彥辭並沒將這些奇怪的,不屬於這個朝代的產物,放在心上。
但她不一樣。
蕭彥辭聽她仔細說來,才慵懶的挺直脊背,「這些巫醫都有頭緒了嗎?」
巫醫沒回答他,只是內心已然有了揣測,此『慕晚吟』應該非彼慕晚吟,都是姓慕,所以若她們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那麼便會有——傳承。
蕭驚寒坐在言侯府中,藍瀾來向他回稟,「幾位尚書和家眷都不在府中,屬下這幾日查探,也未曾發現他們蹤跡。」
蕭驚寒英挺的眉緊皺了起來,「疫病當前,擅離職守,簡直可惡。」
言崇遠為蕭驚寒斟茶,「王爺先平平氣。」
蕭驚寒等到紅綃出現,她冷聲道,「已查到三部尚書和其餘幾位掌事官員的蹤跡,他們與家人,都藏匿在榮王府,笙歌宴飲。」
「榮王府?」蕭驚寒壓抑的怒意,瞬間傾瀉了出來,「蕭彥辭他想幹什麼?病人與日俱增,他將管事之人圈在府中宴飲?」
難道眼睜睜看著那些百姓全都重病而亡嗎?
言崇遠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並不生氣,也不意外,「那位榮王從不在意百姓的生死,他何時開心,便何時笙歌宴飲。」
疫病危害有多大,病了多少人,會死多少人,從來不在他的責任範圍內。
反倒是……
言崇遠與蕭驚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神里都是瞭然,但蕭驚寒眼中匯聚了風暴。
言崇遠還勸蕭驚寒,「王爺莫要以為,自己可以憑一己之力,出錢賑災,搜集藥材送去安置房,這事萬不可行。」
「為何不可?」言豫坐在旁側,十分不解。
他看向蕭驚寒的眼神帶著崇敬,「皇叔大仁大義,此誠危急存亡之秋,若再不送藥材和糧食補給去安置房,慕……皇嬸那裡會支撐不下去!
那裡有無辜百姓,有盛醫山莊弟子,還有阿朝!」
他用了慕晚吟的藥,如今已痊癒康健,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個安置房裡的所有人了。
他也想跟蕭驚寒一起,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蕭驚寒回頭看言豫,眼神關愛,「本王奉皇命治療疫病,雖有權力,可若動用王府的銀錢,資產,便是居功自傲,藐視朝廷;
蕭彥辭一黨;覬覦本王權勢之人,皆可以此參奏本王,甚至會給本王按上籠絡人心,欺君謀逆的罪名。」
「什麼?」言豫熱血少年,一衝起來便怒道,「他們怎可如此顛倒黑白!皇叔功勳卓著,不僅能征善戰,民生一道上,也多有建樹,多少城池的知州大人,都對皇叔讚賞有加,言官御史手中筆為刀劍,就是這樣攻訐皇叔的嗎?」
「你以為皇權如此簡單?聖心如此好揣測嗎?殊不知手握重兵,便有可能變成擁兵自重;臣民愛戴,便有可能欺君謀逆!你懂什麼?坐下!」
言崇遠嚴厲的斥責了言豫。
他的話像一道驚雷,劈在一腔熱血,眼神清澈的言豫身上,他看向蕭驚寒的眼神,多是複雜難言。
蕭驚寒拍了拍他的肩頭,為了寬慰他,倒也駁了幾句,「皇兄待本王真誠,從無猜忌,但是無錢無糧無藥,安置房撐不了多久,本王會想辦法的。」
「王爺!」言崇遠語氣重了幾分,「您審時度勢,千萬不要因一時失察,而亂了心智,授人以柄,這多年的經營,若毀於一旦……」
那他幾乎不敢想,蕭驚寒會是什麼下場。
自古以來權盛的皇室宗親,尤其是蕭驚寒這樣的嫡系,可沒什麼好下場。
「夠了,言侯。」蕭驚寒用眼神制止了他。
言崇遠知道無法使蕭驚寒改變主意,只得作罷。
言豫送蕭驚寒出門,蕭驚寒還在關心他的身子如何了,言豫臉上露出笑臉,眼神清澈,「我已經好多了,謝皇叔關心,皇叔多日來的疲憊,也要注意多休息,否則累了,皇嬸也會心疼的。」
提起慕晚吟,蕭驚寒冷若冰霜的臉,也柔和了幾分,「她知道了倒是真的會。」
但是他已經半個月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這件事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完,他真的好想她。
「對了……皇叔與皇嬸感情這麼好,你們的相識相知,能跟我講講嗎?」言豫充滿了好奇,他為人正直,沒有顧朝惜說話時的痞里痞氣的,蕭驚寒在小輩之中最喜歡他,便與他多說了些。
言豫越聽越覺得震撼,「怪不得皇叔如此鍾情皇嬸,卻原來……是皇嬸對皇叔一見鍾情,熱切追求,才讓皇叔對她如此動心,疼愛呵護。」
大晟王朝能如慕晚吟這般美麗與智慧並重的女子就很少,更何況她還醫術超群,更為難得的是她有勇氣,能夠對喜歡的男子勇敢表達愛意。
實在令人敬佩!
也令人……嚮往。
言豫與蕭驚寒聊了不少,最後談及他們二人的關係,言豫笑問了一句,「皇嬸治療皇叔,定然也跟你說過不少有趣的事吧?她是不是喜歡治一些疑難雜症,似中毒之類的。」
蕭驚寒輕笑,「醫者大概都會挑戰更高難度的疾病,替本王治好雙眼,她也很有成就感,但解毒之類的……倒只聽她提起過,她在長安城外救了個人,當時她去樹林裡走走,回來便告訴本王,救了個中毒之人,本王還擔心她為人所利用。」
雖然事後他讓人去調查了,但對方似乎也刻意抹去痕跡,所以並未查出什麼結果來。
言豫眼裡滿是震驚,長安城外,三個月之前……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