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金口玉言

  進宮以後。

  段小雅也會關注各種宮規，不管那條規矩有多麼奇葩，她都會像吃瓜一樣去深究它背後的原因。

  段小雅說：「我娘跟我說過那些越是奇葩的規定，它背後肯定是有原因的。」

  然後在這些奇葩的宮規後面的，段小雅確實翻出了許多他都不知道的故事，他也當了一回看客，狠狠吃了一回瓜。

  說著說著，段小雅紅了眼眶，又覺得自己委屈了起來。

  那是她的爹娘，他們會如此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那些未能完成的遺憾。進宮以後。

  段小雅也會關注各種宮規，不管那條規矩有多麼奇葩，她都會像吃瓜一樣去深究它背後的原因。

  段小雅說：「我娘跟我說過那些越是奇葩的規定，它背後肯定是有原因的。」

  然後在這些奇葩的宮規後面的，段小雅確實翻出了許多他都不知道的故事，他也當了一回看客，狠狠吃了一回瓜。

  說著說著，段小雅紅了眼眶，又覺得自己委屈了起來。

  那是她的爹娘，他們會如此是因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那些未能完成的遺憾。

  她轉過身，揪住了耀帝的衣服，眼淚汪汪的。

  耀帝抹去她眼角的淚珠，有些心疼地問道：「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還哭上了？想家了？」

  「陛下，你不會怪他們吧？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們就是幫樂瑤改了一下年齡，他們又沒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耀帝被逗樂了：「你什麼時候膽子這么小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段小雅的小拳拳揮出，如雨點一般落到耀帝的胸口，她不滿地說道：「臣妾還不是怕你生氣嘛，搞得好像他們給樂瑤改年齡，就是為了等老七似的。」

  「你在想什麼？哈哈哈哈哈……」耀帝哈哈大笑，「他爹娘還等著給樂瑤招贅呢，關老七什麼事？他們要真打老七的主意，你二哥家的那個更合適一點吧？人在京城，又跟老七年齡差不多，豈不更好？」

  還真別說，要不是七皇子蔚華昊自己挑了人，耀帝給他安排的人裡面，確實是夏家二房夏明祥的女兒夏鍾靈。

  「啊？」段小雅一副傻眼樣，「陛下還真打算挑臣妾二哥家的女兒？那可不行，臣妾二哥家的那個女兒可野著呢，又是舞棍，又是弄槍的，臣妾二嫂早跟臣妾說過了，她不合適……」

  段小雅連忙擺手，說這麼一個「兇悍」的婆媳，這要娶回來了，她怕自己的兒子會挨打。

  雖然她很佩服二嫂，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當她二哥。

  「朕也想啊，但現在估計難了，你兒子瞧上他大表姐了……」

  段小雅：「……大表姐也不行，她太大了，感覺她要是跟老七成親的話，就跟大人帶小孩子似的。」

  「你二哥家不行，你大哥家不行，那你說挑誰？你三哥家又沒有女兒，生了三個，全是兒子。」耀帝說道，「你們夏家感覺都是生兒子的，也就大房、二房有一個女兒，基本上全是兒子，你讓朕怎麼挑？」

  「……就不能是別人家嗎？」

  「那誰家？你有瞧上的嗎？你自己跟你兒子說，他可是跟朕說了，他有喜歡的人了，當年朕也答應他了，讓他自己挑，你現在讓朕去跟他說這種話，朕說不出口。」

  段小雅一臉祈求：「陛下……」

  「你自己跟他說。」

  「陛下……」

  「你求朕也沒用，朕金口玉言，不能食言。」

  段小雅跺了腳：「那陛下的意思，要是老七就喜歡臣妾大哥家的女兒，你也不管人家大了幾歲，就許了他倆？」

  耀帝沒說話。

  其實來之前，他也沒打算答應這事來著，但瞧著段小雅的反應，不知道為何，他就是很想逗她，跟她唱反調來著。

  難得老七站在他這邊，他怎麼能讓老七失望呢？

  段小雅一生氣，把耀帝上推出了宮門，讓他走。

  耀帝挑挑眉，老老實實地站在宮門口，等著她把門關上。

  大伴李元忠默不吭聲，瞅著小夫妻倆玩情趣。

  這不，沒一會兒，便有一個小宮女跟做賊一樣，悄悄打開了一條縫，又放耀帝進去了。

  李元忠掏出了一些碎銀子，打賞小宮女。

  這是上回耀帝吃了閉門根以後，他特地讓李元忠安排的，段小雅也知道，但也沒把小宮女調開，也就是默許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

  「哄媳婦！」

  ……

  耀帝怎麼哄的，沒有人知道。

  後宮的人只知道接下來的幾天，耀帝全宿在那裡，不知道多少年輕的宮妃撕碎了帕子，妒忌得眼睛都紅了。

  都那麼老的一個女人了，怎麼還好意思扒著耀帝不放？

  她生得出來嗎她？

  過了幾天，耀帝十分遺憾地告訴七皇子蔚華昊，他沒搞定他母妃，讓他自己跟他母妃說去。

  七皇子蔚華昊一臉躊躇，一副不敢過去的樣子。

  耀帝一臉無奈：「怎麼？在朕面前，你可什麼都敢說，到了你母妃面前，你就不敢說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七皇子蔚華昊看了一眼殿內的太監宮女，沒敢說話。

  耀帝秒懂，揮手讓他們下去。

  沒一會兒，殿內只剩下了父子二人。

  「現在可以說了吧？」

  「父皇，兒臣不敢跟母妃說，是怕母妃擔心。」七皇子蔚華昊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母妃以為兒臣是徹底好了，其實不是……」

  「什麼叫不是？」

  「兒臣……兒臣於子嗣有礙。」

  耀帝吸了一口冷氣：「這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一直讓人瞞著七皇子蔚華昊，是哪個膽子這麼肥，竟然把這麼大的事情捅給他，不想活了嗎？

  「兒臣無意中聽到的。」七皇子蔚華昊說道，「外祖母因為兒臣的身子，經常吃不好睡不好，她翻遍古籍，到處替兒臣尋找救治辦法。但她只能替兒臣療養，沒有十足的把握。

  那天外祖母心情不好，她跟外祖父說話的時候，沒注意到兒臣就躲在樹上乘涼……」

  「你……」耀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都這麼大了，居然還爬樹？！

  可七皇子蔚華昊調皮搗亂，爬樹摸魚的事，他派去的人沒少跟他匯報，他自己也收到了七皇子蔚華昊自己寫的信，會高興地告訴他自己今天又幹了什麼。

  甚至，他還跟幾個堂哥一起跟人「打架」。

  信里那歡快的語氣，就好像自己是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般，耀帝都不忍心罰他。

  跟皇宮裡那些循規蹈矩的皇子相比，他難得看到一個活潑的，再加上七皇子蔚華昊身體不好，他巴不得七皇子蔚華昊能夠再活躍些，身體康健，快活自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