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睡覺不脫衣服嗎?
2024-10-06 18:13:54 作者: 遇花期
夏厚德頓時頓住,嘴角抽搐道:「天那麼熱,睡覺不脫衣服嗎?再說了……你是我媳婦,我睡你不是應該的嗎?」
好吧,他現在確認了,她是真認出他來了。
還以為他剛剛「哄」了那麼久,把人給哄好了,結果……就這?
敢情,她把他那些話當成耳邊了。
「那也不行,就算我是你媳婦,我不同意你也不能睡。」白佩佩義正言辭地說道,「你不是說你疼媳婦嗎?你疼媳婦就是這樣疼的?不問媳婦意見的嗎?」
夏厚德沒跟白佩佩計較,他知道她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也正常,放下了正在脫衣服的手,道:「我說話算話,只要你不觸碰我的底線,我都聽你的。既然你不想我脫衣服睡,那我就不脫了,熱就熱吧。」
反正他也沒打算一步登天,這種事情自然要一步一步慢慢來。
夏厚德還大大方方地向白佩佩問道,「現在,我可以上床休息了嗎?」
白佩佩警惕地盯著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頭。
感受著她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夏厚德感覺有些好笑。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老老實實地平躺到了床上,雙手放在腹部,閉上了眼睛。
那樣子一看,就是睡覺特別老實。
白佩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好像是在確定他真的不會亂來一般,好一會兒才熄了燈,在里側躺好。
她枕頭下,手裡,都捏著藥。
但她似乎有些高估自己了,夏厚德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著,一條腿突然橫過被子,搭到了他的肚子上,把他嚇了一跳。
夏厚德瞬間就清醒了。
她側臥著,腿越界了就算了,手也橫了過來,那包藥正好在夏厚德的眼皮子底下掉在被子上。
夏厚德:「……」
說好的睡覺老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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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明,一抹亮光從東方暈染,沒多一會兒便點亮了整個大地。
半夢半醒間,白佩佩感覺自己摸到了什麼東西。
是什麼呢?
跟個饅頭似的,手感軟軟的,還挺好摸的。
「摸夠了沒有?可以鬆手了吧?」
聽到聲音,白佩佩轉過頭去,一臉震驚——因為她發現自己摸的正是夏厚德的胸。
還是被她扒開了衣服的那種,難怪她覺得自己摸到了一個突出,還多捏了兩下。
夏厚德一臉無奈:「你不是說你睡覺老實嗎?這麼大一個床都被你一個人霸占完了。」
白佩佩這才注意到,她幾乎整個人趴到人家身上,就跟樹袋熊似的。而那被子,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踢到了床裡面。
臉上一紅,白佩佩立馬縮回了床裡面,既臉紅又尷尬。
靠!
原來她自覺真的不老實啊!
「我去洗漱了。」夏厚德看了出來,沒有戳破,整理了一下衣服,十分自然地下了床。
沒一會兒,屋子裡就只剩下了白佩佩一個人。
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懊惱。
啊啊啊啊啊……昨天她還那樣說他,防他跟防賊似的。
結果一早起來,我就扒著人家不放,這不是打臉嗎?
他不會以為我是欲縱故擒吧?
若是剛結婚的新婚夫婦就算了,她還能找藉口安慰自己,什麼害羞兩個人不熟之類的安慰自己,可問題是她現在穿的是人家媳婦,孩子都生了那麼多個了,熟得不能再熟了,再搞這麼一套算什麼呢?
夫妻間的情趣?
一想到這個,白佩佩就有些想要捂臉。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以及夏厚德的聲音。
「水打好了,要洗臉嗎?」
有些彆扭,卻又不得不撿起自己媳婦身份的白佩佩:「……要,你放門外吧,我馬上出來。」
盆里的帕子被揉搓過,洗得很乾淨,盆里的水也溫度剛剛好,暖暖的,不算太燙。
院子裡,夏厚德已經坐在小馬紮上檢查鋤頭等農具,袖子挽起,手臂上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時而突起,時而隱藏,看著就十分有力量。
更不要說那被衣服藏起來的身體了,更是爆發感滿滿,只可惜平時收在衣服下面,大部分時候看不到罷了。
想著之前摸到的手感,白佩佩趕緊收斂了眼神,一邊洗臉,一邊在心裡念著:罪過!罪過!罪過!
夏厚德大大方方,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唯有白佩佩自己別彆扭扭的,目光躲閃,有些避著人。
就那麼一早上的功夫,就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夏大丫、夏苗苗兩個也察覺到了異常。
夏苗苗小聲對夏大丫說道:「姐,你有沒有覺得爹和娘之間怪怪的?」
夏大丫一邊洗碗,一邊說道:「爹昨天搬回屋了。」
「所以?」爹搬回去,不正常嗎?
這說明二堂弟、三堂弟身體恢復了啊。
這種事情,夏大丫哪好跟妹妹說啊,說道:「你還小,夫妻間的事情你不明白,等你以後嫁了人,就明白了。」
好吧,一聽是夫妻間的事情,夏苗苗閉了嘴。
確實,她年紀還小呢,這種事情不該她懂。
至於家裡其他人,大概也就只有老三夏明瑞猜到了一些,只是不確定他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人子嗣,夏明瑞也不好跑去偷聽父母的房裡事,只能偷偷觀察,確定他倆沒有「鬧翻」,應該是在「磨合」。
雖然不知道他倆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夏明瑞私心裡希望二人能夠快點「磨合」好,畢竟眼下還有一個巨大的考驗在等著他們,唯有齊心協力,才能共渡難關。
「三弟,你又在那兒發什麼呆?」老二夏明祥寫完了一碗水,又去打了一碗水回來,發現三弟還是那副神悠天外的樣子,忍不住叫醒了他。
還問三弟,這字還練不練了,要是不練,他就練了。
「練,怎麼不練?說好的你一碗,我一碗,我不能偷懶。」老三夏明瑞一伸手,就霸占了那碗水,拿到桌邊練了起來。
老二夏明祥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誰讓他是自己三弟呢,他這個當二哥的,還能不讓著自己的親弟弟?
木薯一挖就是一兩個月,夏家的地窖都快放滿了。
那磨好的木薯粉,夏家放不下,就挪到一些放到劉家。估計是家裡的木薯粉多了,劉大嬸的兒媳婦崔妹就有些「貪」了,一連找藉口回了好幾趟娘家,次次都不空手。
劉大嬸見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找了白佩佩,委婉地跟她打聽賣得什麼樣了,兩家什麼時候才開始合夥做生意。
她怕時間長了,出事。
「怎麼了?你聽到了什麼消息?」
「哪有啊,我天天忙這忙那的,連串門都沒時間,哪有時間聽這個……」劉大嬸湊近了些,小聲說道,「主要是那麼多東西放在我們家,我有些不安心。這進進出出的,萬一讓人聽到風聲,跑到我們家討要糧食,你說我是給,還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