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為什麼要娶她?
2024-10-06 17:23:55 作者: 顧小易
汪詩詩猜測得沒錯,此時應雅就站在外面。
那扇門,擋不住聲音,反而讓兩人的言語和動作都更曖昧了。
裡面的窸窣聲,像是在脫衣服,應雅屏住呼吸,還能聽到皮帶拉開的聲響。
從她第一眼看到汪詩詩,她就知道這不是個好女人,她居然能……
叫得這麼大聲。
應雅望了眼四周,生怕傭人會被這聲吸引過來。
祁修筠繃緊的俊臉上布滿細密的汗珠,他堵著汪詩詩的唇瓣,「一會把人都引來了,你明天怎麼見人?」
「你們祁家還有這規定呢?我身心舒服,我還不能叫嗎?」
「啊——」汪詩詩的嗓音,穿牆走壁的。
不光是這聲響,還有門板被撞擊的聲,聲聲砸入耳中,相當刺激。
應雅不光是面紅耳赤,她渾身燥熱得難受,杯子裡的水潑出來了都沒察覺到。
汪詩詩最後沒了力氣,後背也磨得生疼,她掛在祁修筠身上求饒。
兩人在裡頭折騰了很久,才漸漸消停。
祁修筠將她抱到了床上,汪詩詩趴在他身上,手指漫無目的在他胸口處亂畫。
「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爸?」
「看什麼?」
「你小媽說不定受不了了,去折騰他了,別鬧出人命……」
祁修筠將汪詩詩推倒在身側,然後壓到她身上。
「你還是關心下你自己吧。」
汪詩詩經過大半夜的纏綿,第二天壓根不想起床。
她本來就是個夜貓子,平日在家沒人管她,一覺睡到下午都是常有的事。
祁家的餐桌上,祁承安望了眼祁修筠身邊的空位,他臉上明顯擺著不悅,「這都幾點了,她什麼意思?」
「她晚上睡得晚,情有可原。」
祁承安本來就看不上汪詩詩,「你讓她安心在家算了,那種地方不適合女人去。」
祁修筠夾著菜,眼帘都沒有抬一下。
「我可管不了她,她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祁承安將筷子放到了桌上,衝著旁邊的應雅說道:「你讓人去把她叫起來。」
應雅面色猶豫地望了眼祁修筠,「這不好吧?要不乾脆讓她睡吧。」
「成何體統!」
應雅嚇得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別惱啊,都說了生氣對你身體不好,我去叫,這總成了吧?」
祁修筠沒有攔她,應雅快步上了樓,她門都沒有敲,直接就進去了。
汪詩詩睡相極差,被子推到一邊,整個人裸露在外面。
她雙腿交疊著,藕臂擺在身側,聽見腳步聲,只是慵懶地動了下眼帘。
「再讓我睡會,你昨晚可太狠了……」
應雅鐵青著面色,站到床頭。
汪詩詩定睛細看後,嚇了一跳,立馬從床上坐起來。
「你幹嘛?」她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胸前的長髮往後撥,她喜歡看,儘管看個夠,「你進我房間做什麼?」
「吃中飯了,就差你了。」
汪詩詩腿放下去,雙手撐在身側,「我有點頭暈,你要不要攙我一下?」
「你別太過分了!」
汪詩詩抬起臉,沖她冷嗤聲,「怪你『兒子』嘍,禽獸一樣的生猛。」
汪詩詩讓她看看清楚,她脖子上和身上的痕跡。
應雅匆忙別開了視線,汪詩詩一臉的掃興,「煩死了,一個好覺都睡不了。」
她換了衣服下樓,拉開椅子坐到祁修筠身邊。
男人將筷子遞給她,「看樣子,還沒睡醒。」
「嗯,」汪詩詩有點起床氣,「吃完了還是趕緊回家吧,你見過媳婦在睡覺,婆婆進屋掀被子的嗎?」
應雅心裡罵道,這個綠茶婊子,總是往她身上潑髒水。
「我敲了門的,更沒有掀你的被子……」
祁承安打住了她的話,「在這個家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呦呦,他以為他是霸總呢,這話聽到汪詩詩的耳朵里,她只想吐。
祁修筠的風紀扣開著,喉結往下的地方,有個暗紅色的印記,這是汪詩詩昨晚反覆吸吮後留下的。
他一點沒有遮掩,就這麼大大方方敞開著給別人看。
祁承安和應雅都看在眼裡,實在是太矚目了。
「你馬上就要成家了,要把更多的心思專注在事業上,兒女情長……」
祁承安這番話說出來,祁修筠已經聽得很不爽了。
「爸,你已經退休了,有教育我的這個時間,還不如跟阿姨出去旅遊。」
「就是。」汪詩詩附和著,這老頭子自己玩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說事業為重呢?「阿姨還這麼年輕,到處去玩玩吧。」
汪詩詩沒吃幾口,就往祁修筠的身上靠。
「我都沒睡飽,回家還得補一覺。」
「行。」祁修筠摟了摟她的肩膀,「吃完就回去。」
自從祁承安再婚後,祁修筠就不怎麼回這個家了。
應雅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一趟,但他每次都不會久留。
現在身邊有了別的女人,他的心就更野了。
……
汪詩詩回到祁修筠的住處,在門口發現了很多熟悉的東西。
她蹲下身查看眼,「這都是我的衣服首飾,怎麼會在這?」
「小爺差人送過來的,以後你跟我住一起。」
汪詩詩搬了搬行李箱,沒搬動,「他也太心急了,這是跟我有多大的仇和恨啊!」
祁修筠走過去幫忙,「你不沒睡醒嗎?再去睡會。」
汪詩詩沒再管,換了鞋子就去睡覺了。
這一覺下去,睡得她昏昏沉沉,起床的時候腦袋都在發暈。
她口乾舌燥,輕拉開臥室的門出去,她依稀聽到了一陣說話聲。
汪詩詩循聲走過去,看到祁修筠的書房門沒有關緊。
她伸手想推門的,但正好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來。
「祁先生,你真要跟那個女人結婚?我實在搞不懂,她有什麼好的?即便是小爺給的條件不錯,但是……」
汪詩詩的手,像是摸到了燙手山芋般收回來,說實話,她也挺好奇的。
祁修筠似乎是笑了聲,胸腔內擠壓出來的調,帶著一些汪詩詩沒聽過的陌生感。
「她沒什麼好的。」
「是啊,那您還要娶?」男人很是不解,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