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禁慾大佬他淪陷了 > 第278章 你的身體,還記得我嗎?

第278章 你的身體,還記得我嗎?

2024-10-06 17:23:55 作者: 顧小易
  這是重點嗎?

  重點的難道不是她在強調,宗觴要把他搞死嗎?

  「他就是厲害。」

  聿執眼角滲出來的笑意,本來就未達眼底,這會聽了她的話,語氣瞬間冷下去。

  「試過?」

  許言傾唇瓣抿了下,說下流話,她可沒有他這樣的天賦。

  他孩子都那麼大了,這三年時間裡,他就沒和別的女人試過?

  許言傾眼裡裝著嘲諷,「試沒試過,需要跟你說嗎?」

  聿執有種被呼吸哽住了的錯覺,他甚至還設想過,她有沒有被人脅迫,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可看著她的模樣,他就知道他的設想都是不存在的。

  「你還記得這兒嗎?」

  許言傾手指輕握了下,「不記得,從來沒見過。」

  「呵,」聿執朝她走近,她沒來由的覺得害怕,許言傾望著他的臉,還有他伸過來的手,那場火應該沒有燒到他,至少從他露出來的皮膚上,看不見疤痕。

  她手臂被抬起來,許言傾被聿執帶到了樓梯口。

  「小爺,別這樣,我要回去了。」

  「別跟我來這一套!跟我玩失憶是嗎?行啊,我幫你刺激刺激,看能不能讓你找回點感覺!」

  許言傾被他強行往樓上拽,她雖然也掙扎了,但那點力氣根本不是聿執的對手。

  「你真的認錯人了。」

  許言傾抓著欄杆,可手指很快被聿執掰開。

  「宗觴會找你算帳的。」

  「他……他不會放過你——」

  她一路上,聲音高亢,叫嚷聲就連別墅外面的人都能聽見。

  江懷坐在車裡,車窗輕敞開,就聽到裡頭的叫聲,一陣高過一陣。

  「啊——」

  「宗觴——」

  他用手塞了下耳朵,司機也聽到了,「許小姐這麼想不通,這時候還喊宗觴的名字,遠水救不了近火。」

  「就算姓宗的來了,又能怎麼樣?」江懷手裡夾著煙,將菸蒂在車門上一下下敲著。

  許言傾被推進了房間,她的害怕,她的惶恐,在聿執眼裡都是一種諷刺。

  「你是怕我找你算帳是嗎?我要是你,我就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她完全聽不懂他的話,「你找我算帳?」

  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帳好算的?

  難不成……

  許言傾唇角有些顫抖,他肯定會逼問她孩子去哪了吧?

  她不想面對,許言傾從他身邊快速地跑過去,聿執一把將她拉住,她的掙扎比剛才更加劇烈,仿佛這一刻才是動了真的。

  「放開我!」

  「不要,不要碰我!」

  也不要開口問她孩子的事,許言傾生怕她會受不了,會崩潰。

  聿執手臂壓緊,許言傾在他的懷裡漸漸沒了力氣,她額頭處全是汗,臉貼在聿執的手臂上,喘著氣。

  「不讓我碰,姓宗的就能碰你是不是?」

  聿執將她丟向了那張大床,他只是輕輕地用了點力,可許言傾整個人都栽了過去,一頭摔在那,強撐著才想坐起來。

  肩膀上又多了只手,許言傾被按著往後躺。

  後背剛貼到床面,她就看到聿執騰出的另一手,抽掉了腰間的皮帶。

  「你——」

  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她看到聿執將褲鏈往下拉,許言傾的臉色驟變,她雙手撐在身側,想往後退。

  聿執握住她的腳踝,不廢什麼力氣將她扯到跟前。

  他上了床,許言傾坐著,臉幾乎抵到他的腹部。

  她趕緊別開,「小爺年紀輕輕,身邊應該有女人吧?你這樣飢不擇食,你就不怕……」

  聿執握住她的手掌,將她的手塞進了他的褲腰內。

  許言傾臉漲得通紅,她原本以為她跟聿執早就翻篇了,畢竟他有了新的生活,但她沒想到他會緊咬住她不放。

  她要把手抽出來,一個又強硬地按著她的手腕。

  許言傾已經詞窮了。

  體力和無恥力,都不是他的對手。

  兩人拉扯間,她的手指不小心勾到了點什麼,聿執的動作猛地停住了,但是她手腕上的束縛力卻越來越緊。

  「你……鬆手,你要把我的手捏斷了!」

  聿執嘶了聲,聲音很輕,但難免會裹著曖昧的調。

  她張嘴想要咬他的手臂,聿執見狀,一隻大掌按在許言傾腦後,她的臉埋進了他的身前。

  松松垮垮的西裝褲落下男人的臀,許言傾的手很快摸到了一片粗糲感。

  她腦袋動了下,聿執手一松,她垂下的視線看到了他大腿上的傷疤。

  很大一片的燒傷,觸目驚心,遍布在他的大腿內側,一直到膝蓋處。

  「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許言傾牙關抑制不住顫抖,她強忍著,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對勁來。「這跟我有關係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將聿執心裡最後的那點柔軟,掐了個粉碎。

  他以為她就算不會心疼,也該有愧疚吧?

  但……

  她真的很像一個合格的陌生人。

  聿執居高睇著這張熟悉的臉,要不是她還承認她的名字,他真會以為,是不是他認錯人了?

  他大掌朝她身前推去,按著她,將她按倒在床上。

  「你挺著那麼大個肚子要跟人跑,陷害我,害得我差點被火燒死,你還說跟你無關?」

  她仰躺在那,只看得清上頭的男人目光駭人,「我跟人跑了?」

  「難道不是?當年那輛接你走的車上,坐著的人是不是宗觴?」

  許言傾呼出一口氣息,眼裡剜了些疼痛,聿執的臉有些模糊開。

  她在那道牆壁上,一道道刻著他的名字,想他,念他,他卻恨了她整整三年。

  「我已經說了,我不認識你!」

  聿執聞言,眼神暗到了極致。

  他用手扣住許言傾的下巴,另一手摸到了她的腿上。

  話里有輕挑,還有輕蔑。

  「是嗎?那你的身體還記得我嗎?」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