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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分手了,就別糾纏

2024-10-06 17:23:55 作者: 顧小易
  「人呢?」

  聿執逕自問道。

  許言傾指了下病房,「沒事了。」

  聿執門也沒敲,直接推開要進去,他看眼杵在那不動的人,「你也進來。」

  許言傾走到裡面,汪姐正在吊著點滴,眼見聿小爺臉色鐵青,她哎呦哎呦哼唧起來。

  「沒死呢?」聿執話一說出口,許言傾忙看了眼汪姐。

  「我死不了,再說真要死了,還能見你啊?」

  汪姐不安分地想動彈,無奈身子才牽動下,就把傷口給扯了,「嘶——」

  「早跟你說過,陰溝裡翻船的事,遲早要發生。」

  汪姐想起今天這一刀,真是恨得牙痒痒,「你趕緊把那小浪蹄子抓回來,讓我好好出出氣!」

  許言傾沒插嘴,能把一個女人逼得拿刀捅人,是不是意味著她背後,遭受了很多非人的虐待?

  比如不肯從了聿執,就被……

  許言傾想到這,離聿執站得遠一些。

  男人看到她這個動作,有些不解。

  汪姐朝許言傾伸了手,「今晚多虧你了,不然我就死她手裡了。」

  許言傾站在床邊,沒有把手伸過去,「我還不至於見死不救。」

  「我叫汪詩詩,你以後可以喊我詩詩。」

  許言傾已經在這浪費了很多時間,「我留在這也幫不上什麼了,我先走了。」

  「等等,」汪詩詩叫住了她,「你不能走啊,我……我這兒需要人照顧,我下半身是光溜溜的啊。」

  許言傾心想,這怎麼還訛上她了呢?

  「醫院有護工。」

  「我才不要那些人碰我,你好人做到底吧。」

  聿執盯看眼病床上的女人,「沒人看見,蓋著被子睡你的。」

  汪詩詩自認剛從鬼門關跑了一圈出來,這會很是脆弱,她艱難地挪了下身子,拽住了許言傾的衣角。

  「你是不是誤會小爺跟那女人有一腿?我跟你說了吧,咱們聿小爺眼光挑得很,太清純的,不要,太欲的不要,胸小的不要……」

  「汪詩詩。」聿執的口氣中,倒沒聽出多大的怒意,只是在警告她,適可而止。

  汪詩詩卻不怕他,「那女人是平胸,小爺看不上。」

  許言傾垂下了視線,那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騙了我的錢,那天晚上她在你面前演戲呢,小爺可沒碰過她。」

  許言傾聽得渾身彆扭,「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

  她聽進去了又怎樣呢?她也不是聿小爺的什麼人啊。

  周遭的空氣好像凍住了似的,汪詩詩就覺得這姑娘很勇,聿執眼神很鋒利,像是能割人。

  「你確實很多嘴。」

  病床上的女人抿了下嘴角,聿執渾身泛著冷意,「你跟她解釋這麼多幹什麼?」

  「那我不是怕……怕她吃醋。」

  許言傾心裡撲通一聲,像是被人平白無故丟了塊石子進來。

  聿執心頭有些煩躁,很不爽利,「她吃哪門子醋?」

  許言傾有沒有吃醋,汪詩詩不知道,但她看聿執像是吃了火藥呢。

  許言傾杵在邊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醫生說你能穿褲子了嗎?要是可以的話,我幫你。」

  「你可真是個好姑娘。」汪詩詩抬手在床上拍了下,衝著聿執道,「讓人幫我送換洗的衣服過來啊。」

  許言傾在醫院等了會,果然就有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了。

  她選了條寬鬆的裙子,病房裡就剩下她和汪詩詩。

  許言傾掀開被子,傷口被縫合了,用紗布纏裹著,她看到汪詩詩的腹部上有露出來的紋身。

  她小心地將裙子給她套上,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汪詩詩。

  等到穿好了,汪詩詩才問了聲,「你不恨我啊?」

  「為什麼恨你?」許言傾將被子給她小心地蓋起來。

  「畢竟那一晚,是我把你帶到了小爺的面前。」

  許言傾活得通透,想得也明白,「又沒人逼我。」

  汪詩詩盯著她的側臉,怪不得被奉在神壇上的聿執都能被拉下來啊,這麼一個姑娘,她看著都喜歡。

  「看到我的紋身了嗎?好不好看?」

  許言傾是不喜歡在身上紋一些圖案的,但她很尊重別人的喜好,「嗯,不過沒看清是什麼圖案。」

  「跟我男人的是情侶紋身。」

  「挺不錯的。」

  許言傾替她倒好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我要走了。」

  「好。」

  這麼晚了,汪詩詩不好留她,要不然外面的聿執肯定會對她有意見。

  許言傾走出病房,將門輕帶上,她看到聿執站在對面,肩膀抵靠著牆壁,等得有些不耐煩。

  他不會是在等她吧?

  許言傾衣服上還有血,那是汪詩詩的,這會都凝結了,干乎乎地黏著她的外套。

  她別開眼,想自顧自地回去。

  聿執視線釘在她臉上,看著她一步,兩步,很快從他面前經過,招呼都不打一聲?

  「許言傾!」

  她倒是停下腳步,看看他。「有事嗎?」

  「我讓你走了?」

  「小爺,你不讓我走嗎?有什麼事?」

  聿執被問得,一語噎在喉間,他維持住面上的冷,將手裡的打火機甩得一開一合。

  他最終熄了火,將打火機攥在寬大的手掌內。

  「陪我吃點東西。」

  許言傾該拒絕,可是話到了嘴邊,沒說出來。

  有些人做過的事,她可以記一輩子,比如那天是誰出手,護她送了父親最後一程。

  要不然就是寡母被欺凌,棺木被搶砸,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許言傾肯定會跟他們拼命的。

  兩人坐在餐廳裡面,聿執將菜單遞給許言傾,她沒有伸手接。

  「我都行,不挑食。」

  男人覺著,她對他的態度就是變了,雖然以前也算不上親近,可現在明顯就是疏離的。

  聿執點好了菜,拿了一塊消毒毛巾擦手,他靠著椅背,盯著對面的女人看。

  「許言傾,你現在是能耐見長,我不找你,你絕對不會主動來找我。」

  許言傾記憶力一向是驚人的。

  「因為小爺說過,讓我別再聯繫你,我一直不敢忘。」

  「那我是不是還說過,一段關係的結束與否,只能我說了算。」

  許言傾嗯了聲,「所以啊,是你說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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