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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讓你求我一聲,那麼難?

2024-10-06 17:23:55 作者: 顧小易
  只是車子還沒啟動,就被聿執拽著手臂,將她丟到了后座上。

  男人頎長的身子往車上一跨,許言傾反應過來時已經提速了,她趕緊抱住了聿執的腰。

  車沒有按著原路開回去,而是衝進了旁邊的樹林內。

  江懷看了眼,這是玩什麼呢?

  野戰?

  林子茂盛,下過雨,樹葉上盛滿雨水。

  兩人的肩膀擦過枝葉,雨珠簌簌而下,些許撲在許言傾的面上,冷得她直哆嗦。

  車停了下來,許言傾環顧下四周,潮濕陰冷,黑漆漆的。

  「小爺,我得回去了。」

  聿執盯著身下的摩托車看眼,「這是你買的?」

  「不是,我爸的。在車庫放了一年多了,我覺得跑新聞沒車很不方便,我就把它推出來了。」

  聿執看著一束燈照向林子深處,「我送你一輛。」

  許言傾站到地上,腳底沾染了泥漬,她低頭看了眼。

  「小爺別跟我開玩笑。」

  「不是玩笑,是真的,你自己去選輛喜歡的車。」

  許言傾手指頭凍得疼,將手插在了上衣口袋內,一本正經地問他,「你為什麼送我車?」

  「許言傾,你是真不懂,還是在這裝無知?」

  「我是真的無知啊,不懂。」

  聿執摘下一隻皮質手套,將它緊捏在手裡,「要不是沾了一點運氣在身上,你剛才可能已經被人壓成肉泥了。」

  哪有這麼誇張,許言傾也不信蔣怡月有那個膽子。

  「不管是不是運氣,她自己撞車了。」

  「讓你求我一聲,就那麼難?」

  許言傾仿佛聽了一個笑話似的,嘴角勾出一道淺淡的弧度,「我求您,有用嗎?」

  「怎麼沒用?」

  「我不求。」

  聿執被這話堵得,胸口宛如被一雙巨手在撕扯。「許言傾,難道你以前沒求過我?一次次,還少嗎?」

  她還差這一次嗎?

  「現在不一樣,」許言傾口氣也很硬,「那日在溫泉山莊小爺親口說的,以後不用再找你了,就這樣結束吧。」

  他說的每一個字,她都不敢忘。

  聿執嘴裡面有些苦,想抽一支煙,他從兜里拿出了煙盒。

  「你這記性,倒是夠好的。」

  「小爺的話,我不敢忘。」

  聿執咬了一支煙出來,目光緊凝著許言傾,「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小爺弄錯了,我一直都很聽你的話,從來不敢忤逆半句。」

  許言傾往他身邊走近步,雖然她和聿執壓根不是什麼情侶關係,可許言傾從小到大,也是第一次被人甩。

  這種滋味,它無孔不入,一點點滲入她微熱的心臟,再把她活活吞噬掉。

  總之,滋味沒有那麼好受。

  聿執伸手攬住許言傾的腰,往上一提,她下意識要掙扎。

  但是一條腿已經被他抬起來了,許言傾被迫坐到車上,兩人面對面,很近的距離。

  聿執睨著面前的這張臉,伸手握住她的下巴。

  他傾身上去吻,許言傾被嚇了跳,手掌推在他的胸前。

  都結束了,就別再來了。

  聿執咬住她的嘴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再深入,為防止許言傾咬他,聿執手裡力道加重了些。

  風割在臉上,又冷又痛。

  在這種地方,許言傾體會不到任何的快感。

  她凍得鼻子發紅,被聿執親得都快窒息了。

  她手在他身前捶著,「小爺!」

  男人舌退了出來,嘴唇親著許言傾的臉,她一躲,他就親在她耳朵上。

  許言傾受不了這個地方,忙縮起肩膀。

  「說好了結束的,你這又算什麼?」

  聿執大掌按在許言傾的頸後,他長腿搭起來,提著許言傾毫不費勁,讓她坐到他腿上。

  他按緊她的大腿,讓她夾著,別掉下去。

  「小爺,我沒再來找過你,反倒是你,你到底要幹嘛?」

  許言傾在他腿上扭動得厲害,「小爺放不下我?」

  聿執按住許言傾的腦袋,讓她低頭看他,「我放不下你?」

  「不然呢?你為什麼跟過來?把我弄到這兒來,又是幾個意思?」

  她就算是猜到了,也不能說出來。

  聿執嘴唇抿成一線,手掌從許言傾的肩膀處滑下來,隔著厚厚的衣物,都能摸到她的內衣帶子。

  他的欲氣,在許言傾的面前總是起來得特別快。

  「一段關係是結束,還是開始,那都是我說了算。」

  這不是在玩人嗎?

  許言傾不怕死地翻起了舊帳,「小爺別忘了,是我偽造了趙小姐的病歷寄給聿太太的,我不是好人,一般的女人可都做不出這種事。」

  手段確實很狠。

  聿執眼色有些沉,「你這事做的夠絕。」

  聿太太最近追得很緊,不是給趙思南找最好的醫生,就是將貴重的禮品一茬茬地送進攬山苑。

  甚至,還在著手安排,要送趙思南一棟別墅。

  趙思南成日裡以淚洗面,這還不清楚嗎?

  只要別提娶她兩個字,聿太太就是把半個聿家拱手送給她,都願意。

  許言傾抓著這一點,繼續說道,「所以小爺,你把我丟在邊上自生自滅好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

  聿執手臂緊纏著她,越纏越緊,許言傾貼著聿執的身子,連一點間隙都沒有。

  「這對你來說,一點懲罰都沒有。我應該狠狠地弄你一頓,把你弄哭了才算解氣。」

  男人說這話時,氣息吞吐在她的頸間,令人心癢。

  許言傾要理智得多,雖然跟了聿執後,這身子被他操練得極其敏感,但她還是清楚地知道,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小爺,我不願意。」

  「你的不願意,不作數。」

  許言傾手使不上勁,聿執拉過她的右手,將他塞進了他的襯衣內。

  他身上滾燙得嚇人,猶如被燒紅的銅鐵一樣,許言傾的手掌貼住他肌膚的瞬間,聿執嘴裡一聲呼吸變得格外綿長。

  甚至,還有極輕的呻吟,尾音勾人無比,聽了雙腿都能發軟。

  許言傾紅著臉,要把手伸出去。

  聿執按緊她的手腕。

  這麼長時間,她沒碰他,他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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