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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怕他上癮

2024-10-06 17:23:55 作者: 顧小易
  趙思南聽到了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鼻子泛起酸澀,但還是忍住了,「聿執?怎麼會是你接的電話?」

  「嗯,我找她有點事。」

  趙思南原本只是試探,她被宗觴那番話刺激得不行,她沒想到聿執會親自接電話。「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不在家,我睡不著。」

  「事情處理好了,就回來。」聿執根本就沒問趙思南,為什麼會給許言傾打電話。

  她只好扯了個謊,「我看你急匆匆出門了,出什麼事了嗎?我找不到你,就按著你通話記錄里的號碼,一個個撥過去問了。聿執,這是誰的電話呀?」

  許言傾為了偷聽得更清楚,上半身挨聿執很近,幾乎要靠到男人肩膀上了。

  聿執看她一眼,薄唇輕啟,「許言傾。」

  他看到她面色一僵,抬頭看他。

  趙思南聲音染了些悲傷,「你不是答應我不見她的嗎?你們在一起?聿執,你回來好不好?」

  「她出了點事,我送她去醫院。」

  趙思南想說不行,但舒姨及時過來了,她忙握住了她的肩膀,然後又用力捏了下。

  趙思南強吞下這口氣,「她沒有大礙吧?既然認識一場,肯定不能見死不救。」

  「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

  許言傾看他將手機遞過來,通話結束了,她神色不明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和趙小姐說破,她會更加記恨我的。」

  「我不說,她就不知道我來找你了?」

  聿執目光在許言傾臉上掃了圈,他眼神深邃,將諱莫如深四個字玩得透透的。

  趙思南的那點小伎倆,他都懂。

  不深究而已。

  只不過他的縱容,卻差點害得許言傾丟了小命。

  那頭,趙思南緊攥著手機,眼淚簌簌往下掉,舒姨用手替她擦著,「小姐,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他居然裝都不裝一下,他真去找許言傾了。」

  舒姨擔心的可不是這件事,「你有沒有想過,小爺應該已經知道了是你讓許言傾去豪門會所的,八成,你用藥威脅她的事,他也知道了。」

  趙思南止住了哭聲,「為什麼?許言傾敢跟他說嗎?」

  「我今天去找了一趟李華,他嘴巴倒是嚴實,什麼都不敢說,但他手腳都被人打斷了。」

  趙思南聽得不寒而慄,「你的意思是?」

  「我本來還不敢確定,可剛才小爺用許言傾的手機,接了你的電話,我就覺得很不對勁。小爺沒把這件事說透,那還是不捨得和你計較,但你要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趙思南噤了聲,是啊,她確實得靜下心想想了

  這個點了,路上車子不多,許言傾朝窗外看眼,「麻煩直接送我回家吧。」

  聿執不開口,司機可不敢動。

  坐在邊上的男人手指在鼻子上颳了下,「你身上真臭。」

  「……」

  許言傾有點尷尬,她這身汗都要被捂幹了,覺得自己快餿掉了。「那你把我放在路邊吧,我可以打車回去。」

  聿執伸手將外套拿過去,讓許言傾的腿和肩膀都暴露在外面。

  「就穿成這樣下去吧,說不定還能省一筆打車費。」

  許言傾抱緊雙臂,還好車內不冷,車子開進了紹山別墅,下車前聿執將外套又丟給了她。

  許言傾跟在他身後,進了屋,男人在玄關處換鞋。

  她站著沒動,「方妙彤手上的傷,是被你養的狗咬傷的嗎?」

  「是,她不要命地往裡沖,沒把她脖子咬斷就算不錯了。」

  許言傾聽後更加難受,她跟方妙彤惺惺相惜,但還沒到為了彼此可以搏命的地步,她心裡又暖又澀。

  「她居然找到了攬山苑。」

  聿執將一雙新拖鞋放到許言傾腳邊,純淨的白色,毛茸茸的。

  他直起身時,臉上有冷冽之色,「你別忘了,救你小命的人是我。」

  聿執這會不想跟她多說話,身上太臭。

  他上了樓,先把許言傾拉進浴室內,生怕她把地上弄髒,又讓她站到浴缸裡面。

  「脫。」

  許言傾不動,「我身上有味道,我知道,我自己洗。」

  聿執開了熱水直接往她身上淋,許言傾剛要開口,花灑的水衝到她臉上,她眼睛頓時緊閉。

  「你不是很能屈能伸麼?那破旗袍也不是沒穿過,怎麼,這次就不行了?」

  許言傾小臉躲開,手在臉上抹了把,被嗆得鼻子發酸,「是你說的,宗公子的旗袍不能瞎穿,我怕他……上癮了,把我抓回家。」

  到時候來個變態囚禁什麼的,她這輩子都毀了好麼!

  聿執將她的頭髮全部打濕,擠了洗髮水拍在她腦袋上,許言傾乖乖地低下頭洗了起來。

  「那你就不怕他把你烤熟了?」

  當時的溫度被調到了最高,再晚個幾分鐘,她可能就死在裡頭了。

  「那成了什麼,烤雞?」

  「小爺,你說話別這麼難聽。」

  許言傾想要起身,被聿執按住了後頸,「洗你的。」

  洗髮水的泡沫,細膩,雪白,沖刷過許言傾的前胸和後背。聿執腦子裡印的最深的一個畫面,是那個血紅色的『藥』字。

  他不得不承認,他當時心裡很空,好像在害怕什麼。

  許言傾直起身時,臉上乾乾淨淨的,素淨卻又美艷。「你能出去嗎?我要洗澡。」

  「我不能看?」

  他喉間滾動著欲,就連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種要吃人的曖昧。

  許言傾恨不得將他的眼睛捂起來,「是,不能看。」

  她那點布料,根本就擋不住什麼,聿執上下掃了眼,那兩塊布簡直不堪一擊。

  他將許言傾往牆上推,她手臂抵在聿執的胸前,「小爺,你是君子吧?」

  「你跟我講笑話呢?」聿執手指摩挲過許言傾的唇瓣,「你在諷刺我?」

  「我不敢,我就想說我剛從鬼門關里逃出來,我以為你會讓我好好休息。」

  聿執貼著許言傾的鼻尖,她身上很熱,呼吸一絲一縷地勾著他。

  「你躺著別動就是了,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許言傾拒絕得很乾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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