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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差點玩出人命

2024-10-06 17:23:55 作者: 顧小易
  方妙彤看著戚姐手臂垂下去,「怎麼樣?」

  她搖了搖頭,「電話被別人接起來了,是個女的。」

  戚姐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看來這條路走不通。

  「小爺,不管嗎?」方妙彤牙齒好像在打架似的。「我們進了這兒,是不是命就不值錢了呀?」

  「換句話說,小爺要是在乎她的死活,就不會在看到監控後,還讓她留在這的。」戚姐齒縫裡擠出幾個字,「男人都一樣,渣。」

  「那言傾怎麼辦呢?她這麼好的人,不該這樣的。」方妙彤雖然跟許言傾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在這麼個冷冰冰的地方,許言傾是唯一給過她溫暖的人。

  「如果出事的人是我,她肯定會不顧一切救我,可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戚姐嘆了口氣,「我去請示下老闆,我會儘量幫她的。」

  方妙彤沒抱什麼希望,對豪門會所來說,許言傾不過就是個陪酒的,丟進海里都濺不起一點水花,人命輕賤。

  趙思南洗完澡要睡了,拿著聿執的手機不放。

  「你不陪我,那就把手機留在這。」

  聿執也不是瞧不出她這點小心思,「你怕誰給我打電話?」

  「狐狸精啊。」她也不藏著掖著,眼裡有隱隱的哀傷,「我的腿動不了,我知道好多人都想往你身上撲。我看不住你,肯定有狐狸精約你晚上出去。」

  「沒有。」只是聿執聽到這三個字,不由就想起了許言傾那張臉。

  趙思南將他的手機塞進被窩內,「想拿回去嗎?」

  「行,讓它陪你睡吧。」聿執彎腰替她將被子蓋好,「晚安。」

  這就算是寵著她嗎?

  趙思南聽到聿執的腳步聲往外走,她滿臉都是失落,她倒希望他說不行,然後跟她假意爭搶,這才是情侶該有的樣子。

  他什麼都說好,在她看來其實是一種疏離。

  方妙彤通過之前認識的一個富二代客人,總算混進了別墅區內。

  但是聿執的住處,根本不是她想進就能進的。

  門口的保鏢推了她十幾次,她最後爬起來的時候,手掌上已經在往外滲血。

  「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有急事要見小爺。」

  江懷從裡面出來,他不認識方妙彤,但認得她身上的衣服,「你是誰,找小爺做什麼?」

  「言傾她出事了,宗公子說不會放過她的,只有小爺出面才有用了……」

  江懷朝身後的別墅望了眼,「小爺睡了。」

  方妙彤在門口哭著,眼淚鼻涕直往下掛,「我怕老闆弄死我,我不敢報警,嗚嗚嗚——」

  江懷望著她的醜樣,衝著她使個眼色。

  方妙彤似懂非懂,這是讓她進去?

  她抽噎著,吸了吸鼻子後猛地往裡跑,保鏢剛要追過去,被江懷攔住了。「我來。」

  他裝著追在後面,「你不能進去,出來。」

  方妙彤一聽,跑得更急了,直到眼裡出現兩扇紅木雕刻的大門,她一個箭步上前。

  她壓根沒看到柱子上拴著兩條藏獒,等江懷喊了句小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撲過來的藏獒比她人高,方妙彤下意識用手去擋,一條手臂被死死咬住,尖銳的哀嚎聲伴隨著撕扯,另一條藏獒也躍了起來。

  聿執開了門,眼裡見了血色,卻依舊是一副無法撼動的高高在上感。

  「鬆開!」

  兩條藏獒瞬間跟焉了氣的皮球一樣,縮回原位。

  方妙彤捂住了正在汩汩冒血的手臂,「小爺……言傾出事了。」她痛到眼前發黑,血都淌到了手背上。

  「她出事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方妙彤真怕這一趟會白跑,「宗公子把她帶去了頂樓,那裡玩得開。」

  聿執沒有走出來,夜風席捲了空氣中的血腥氣朝他撲去,他勾著一道綿長的尾音,「玩就玩吧,跟我有什麼關係?」

  方妙彤手心收緊,「言傾說,她是小爺的人,希望你救救她。」

  「她還說,想見小爺最後一面。」

  方妙彤看到男人的臉色依舊淬著冷,像是不為所動,「她還說,要是以後都見不到了,希望小爺記得她叫許言傾,她不是豪門會所的咪咪,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言傾。」

  轟——

  周邊分明那麼安靜,可聿執居然聽到了一聲巨響,轟然倒塌。

  好像是在許言傾和趙思南之間築起的那道牆,崩裂出了一道長長的縫。

  「她真這樣說的?」

  「嗯。」

  其實方妙彤根本沒機會碰見許言傾,只不過她平時愛看小說,這種時候,她只能往煽情上面編了。

  聿執長腿跨到外面,江懷見狀,安排司機趕緊把車開出來。

  樓下的藏獒發出那麼大的聲音,趙思南不可能聽不見。她趴在窗口,正好看到聿執出門。

  她看見他身邊跟了個女人,一條短裙齊臀,一看就不是正經東西。

  「聿執!」

  趙思南開了窗,聲音更清晰,「你去哪,回來。」

  樓下的人都聽見了,但聿執並沒有停頓,趙思南心裡慌得直打鼓,「聿執,你別走——」

  方妙彤小心地看了眼聿執的臉色,他不為所動,且走得很快。

  豪門會所。

  頂樓的娛樂廳內,許言傾被關在桑拿房內,她熱得全身上下都濕透了,頭髮緊貼在潮紅的臉上,她幾乎沒了力氣,人就靠在門板上。

  宗觴手裡夾著煙,看她很是硬氣。

  「你把衣服脫了,不就不用遭這個罪了?」

  許言傾渾身上下像是被人丟進了火里一樣,嚴重缺水,甚至缺氧,她眼皮幾乎都抬不起來。

  門上有一塊玻璃,宗觴透過它望著許言傾紅透的臉蛋。「服一聲軟,出來把衣服換上,我就放過你。」

  許言傾呸了聲,「人渣。」

  宗觴拿著煙的手一頓,「你說什麼?」

  她聲音虛弱,只是扯了下嘴角,「你為難我,僅僅是因為我鬥不過你,恃強凌弱的人……真是……令人作嘔。」

  宗觴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調節溫度的面板就設在門口,他在上面按著,看著數字不停往上躥。

  他手底下的人不安勸道,「宗少,這樣會出事吧?」

  「怕什麼,不就是個陪酒的?」

  這地方就是給人玩的,要不然誰會無聊跑這兒蒸桑拿?

  宗觴抄起旁邊的椅子,把溫控給砸了,就連門把手旁邊的記憶鎖也被他給砸了。

  「行,你也不用出來了,待著吧。」

  許言傾呼吸不上來了,她儘管穿著清亮,可幾十度的高溫,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大口地喘息著,前額撞著玻璃,沒人能救她吧?

  不,是沒人會救她。

  她所求的,一直不多,也不貪心,可架不住命運多舛,躲不過一場場橫禍。

  宗觴也是恨得牙痒痒,倔是真倔,就沒見過這麼倔的女人!

  聿執進來的時候,許言傾整個人貼著門板,眼睛裡看到一個身影越走越近,她是出現幻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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