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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拒絕親親:有些事,是成親以後才能做的!

2024-10-05 19:24:37 作者: 沙拉薯條
  沒了桎梏的子書歲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臉,疑惑地問,「表哥是想看我笑嗎?」

  她話音落下,卻沒聽見蕭必安的回答,她不死心地再次問道:「表哥喜歡看我笑嗎?」

  第二次問完,蕭必安似平靜地看向她,「嗯。」

  他眉頭微微挑起,這個動作非常輕微,卻仍被子書歲發現了。

  與他的陰鷙不一樣,他此時的內心或許是有些輕鬆愉悅的。

  子書歲有了經驗,別看他只說了一個字,此刻他內心未必有表面這般平靜。

  她同樣沒想到,蕭必安這樣一個除了冷笑外,不愛笑的人,竟然喜歡看別人笑。

  子書歲似是覺得好笑,一點也不掩飾地笑了起來,「表哥,我笑起來好看嗎?」

  蕭必安看著她,他的嗓音裡帶著一種從容,「嗯。」

  這一點,蕭必安沒有否認,他一直覺得,她笑起來好看,比哭好看多了。

  蕭必安不喜歡悲情角色,所以不喜歡柔弱愛哭、容易生怨嫉恨的人。

  即便他心狠手辣,時常出入陰暗之地,可他依舊會踏入陽光下。

  初印象里,「戚歲」是一副柔弱的模樣,可直到看到她的笑容後,他就不覺得她有多柔弱。

  或許只是體質稍差些,懼寒一些而已,或許只是手無縛雞之力,想博取憐惜而已。

  蕭必安看過太多以「悲」為人生色彩的人,所以可以感受到,「戚歲」的笑容有多麼璀璨,絕不像是動不動就能掉眼淚的人。

  比如去幽山的那次,她掉入水中,大雨滂沱,她明明無力抗爭,卻依舊在拼命掙扎。

  時運不濟,也不會怪別人。

  蕭必安好像在她身上看見了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可又很微弱,大概是因為她不對外人顯露。

  所以他篤定,「戚歲」的哭大概是一種惹人憐愛的求生手段,好在她的每次哭泣,他都難得地不反感。

  幽山那晚許願時,燭光下,他看著她許願,也看清了她燦爛笑靨,令燭光都失去光澤。

  也許是從幽山的那夜開始,她每一次下意識地展露笑顏,他都能關注到。

  明明是個小太陽般的姑娘,偏要將自己弄成一副柔弱無助的模樣。

  所以,他給她送的衣裳,都沒有白色。

  蕭必安確實不太懂女人心,從前也懶得懂,可如今卻有些想知道,她腦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想著,耳畔傳來少女撒嬌般的嗓音,「表哥,我已經好看到叫你失神的地步了呀?」

  蕭必安回神,便見她眸光亮晶晶的望著自己,眸中就仿佛是裝了個太陽一般。

  此刻,少女已經全無方才嬌媚之態,只有清甜柔美,眼神純粹乾淨。

  就像是春日裡溫暖的陽光,輕灑在嫩芽上,可以喚醒沉睡的生命。

  而蕭必安,就是那個沉睡的生命。

  他的神色不自覺地透著幾分溫柔,長臂一攬,又將少女摟入懷中。

  就如鐵樹開花一般,他幽暗的眸中染起情慾之色,「嗯。」

  今日他身上沒了鐵鏽味的血腥氣,反而透著松木與龍涎香混合的清香。

  他低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少女的頸肩。他霸道地靠近她的唇瓣。

  子書歲猝不及防地被他抱在懷裡,面對著身前逐漸加重的氣息,她察覺到了些不一般來。

  相比之前的規規矩矩,顯然這次,蕭必安不再那麼安分了。

  在他霸道地靠近她的唇瓣時,子書歲下意識地撇開了頭。

  她這一躲,兩人間的曖昧便在此刻全然消失。

  原本因親近接觸而變得柔和的氣場,被冷漠取而代之。

  子書歲心中划過些躁意,她哪裡知道今日會引得蕭必安這般親密的接觸,親吻已經完全超過了她的預期。

  在她的設想里,抱抱已經是夠親密的了吧!

  子書歲抬眸,便見蕭必安那張俊臉仿佛罩上了一張冰冷麵具般,被拒絕後的情緒波動都掩藏在了眼底。

  「為何要躲?」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少女,他摟著她的手臂仍是沒松。

  人,在下意識所做出的舉動,一般都是遵從本心。

  這讓蕭必安不得不再次產生懷疑,她對他,究竟是需要,還是喜歡。

  子書歲腦中想了好一會兒,她的內心一點都不淡定,「我,我……」

  「行了,」蕭必安冷冷打斷,鬆開了她,「出去吧。」

  他唇線緊抿,透露出了他心裡的不平靜。

  轉瞬間,子書歲想到了說辭,愣是不走,「表哥,有些事,是要……」

  她頓了頓,欲言又止地在他冷漠的眸光下繼續道:「是要成親後才能做的,表哥如今就這樣,豈不是在欺負我嗎?」

  少女毫無畏懼地迎上男人審視的目光。

  蕭必安皺著眉,內心卻已有鬆動,聲音仍是生硬,「是誰方才靠入我懷中?莫說是不小心的。」

  子書歲原本勾引他的舉動,現在成了自己輕佻的證據,可她不能承認啊!

  只能小聲辯解,「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離表哥遠遠的,省得表哥覺得我輕浮,就可以欺負我了。」

  說著,子書歲還往後退了退。

  蕭必安聞言,竟無言以對,對方才的事,心生悔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心中煩躁,「你過來。」

  「不要。」子書歲可不敢靠近他。

  明明蕭必安只需要伸手,就能重新將少女攬入懷中,可他卻並未這麼做,這次連碰都沒有碰到她。

  他忍著心底的躁意,耐著心解釋,「不親你就是。」

  這幾個字仿若燙口一般,他說的極快。

  子書歲聽見了,點點頭,「好。」

  她依舊是沒有朝他靠近,反而動作飛快地下榻,一腳蹬上繡鞋,飛也似的跑了。

  蕭必安目光沉沉地望著她逃跑的背影,當真是從未見過她跑得如此之快過,仿佛有什麼洪水猛獸追逐一般。

  他心情更不好了。

  那廂,跑出書房的子書歲,終於在書房外停下了腳步,她重重地鬆了口氣,心裡也不好受。

  腦海中想了許久,也沒想明白剛才為何他突然想親她?難不成是因為她笑?

  若是笑容有這麼大的魅力,她豈不是一開始就定錯了計劃?

  那她為何還哭那麼多回?一開始就天天傻笑不就得了?

  這幾十次的哭泣,究竟算什麼?終究是錯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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