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2打賭
2024-10-02 18:34:06 作者: 夢小生
我看著一臉不悅的老太太,這才再次開口說:「行吧,咱們就比一場。而且,既然老太太你剛才的儀式沒有做完,那就繼續吧!我就在旁邊看著,不會打擾你的!」
聽到我這麼說,鄭婆子有些意外。她對著我問了一聲:「你小子可別在這裡托大,只要是老婆子我這邊的儀式舉行完了,你可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你想清楚了嗎?」
我也沒有再說什麼,就對著他伸出了一隻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鄭婆子也不客氣,再次拿起了文王鼓,一邊敲打,一邊吟唱了起來。所唱出來的曲調此起彼伏,陰陽頓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仙緣比較大的緣故,反正我是非常喜歡聽。
我一邊聽著鄭婆子的吟唱,一邊來到了花叢生的身邊,用仙眼慢慢的觀察起他的情況。
現在的花叢生全身上下被黑氣龍嘯,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任何人氣。而且,他兩個肩頭上的陽火早就已經熄滅,而且,就連頭頂上的那盞陽火也已經變得虛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一旦這一盞陽火滅了,那花叢生也就算是交代了。不用說是我和鄭婆子兩個普通人了,即便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了!
即便是他現在三盞陽火滅了兩盞,那也絕對不好過!
鄭老太太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把纏著花叢生的那個冤魂給找出來,和他把事情說清楚。能夠善了自然最好。如果不能善了的話,那就直接動手,以免夜長夢多。
對於鄭婆子的想法,我也表示贊同。做事情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這才能夠把問題解決。要不然遭罪的只是那些苦主。
尤其是眼下這種情況,現在的花叢生已經是個半死之人了,如果我們不出手的話,恐怕他也沒有多長時間了。還不如直接來個快刀斬亂麻!來個乾淨利落!
老肥雖然沒有開仙眼,卻也還是可以看的出來花叢生臉色不好看。就對著我問:「小禹,你說這這小子現在有意識嗎?咱們在這裡說話,他能聽到嗎?」
還不等我說話,花叢生就閉著眼睛,張了張嘴巴,慢悠悠的說了一句:「還行吧,就是聽的不清楚。」
一聽到花叢生居然還能和我們說話,我立刻來了興趣。就對著他問:「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花叢生沉默一會兒,再次用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對著我說:「飄飄忽忽,眼前一片黑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看著我和花叢生有問有答,老肥湊了過去,對著花叢生問了一句:「那你給我講講,咱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你?」
花叢生又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對著老肥罵了一句:「你是傻逼嗎?我要是知道怎麼整,還能等到現在?」
老肥被對方罵了一句,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挺樂呵,對著我笑呵呵的說:「哎,小禹,你看到了沒,這小子還挺有精神頭的!」
老肥在這邊和花叢生聊的熱火朝天的,那班鄭婆子可不幹了!鼓也不敲了,曲兒也不唱了,用鼓錘指著我,瞪著眼睛對著我說:「小子,你存心搗亂是不是?我這邊給他往身上請東西,你那邊還和他一個勁兒的聊天。你讓那東西怎麼上身?」
我被鄭婆子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說這聊天的又不是我,你沖我厲害什麼。
不過,還是拉扯了一下老肥,示意他不要搗亂。
看到我倆都退到了一邊,並且表示不再說話了之後,鄭婆子這才惡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抬起鼓錘正準備敲打,卻是再次停了下來,又轉頭看向了我們。
我跟老肥兩個人趕忙攤開雙手,表示咱們這次可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鄭婆子咬了咬牙,輕聲念叨一聲:「我剛才唱到哪了?」
在想了一會兒,這才好不容易響了起來,又繼續吟唱起來。
這一次,我和老肥不敢多說一句話。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能夠感受到屋子裡面的溫度似乎降低了不少。而花叢生的喉嚨裡面,也開始發出了一陣「咳咳」的聲響。
見到這一幕,我知道對方應該是快要過來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把老肥和莊頃純往後拉了一下,讓他們儘量多遠一些。雖然我們不懼怕那個冤魂。不過,還是要儘量避諱一下!
鄭婆子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口中的請仙調吟唱的更加快了。手中的文王鼓也敲得「砰砰」作響。
很快的,花叢生的身體緩緩的動了起來。整個身子就這麼憑空懸浮了起來,沒有藉助一絲外力,就這麼飄浮在我們的眼前。
花家老兩口以及屋子外面看熱鬧的人群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全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更是有一些小孩子因為接受不了這樣的恐懼,嚇得哭了起來。
我對著人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現在對方正準備上身,一旦有個風吹草動,是很容易被驚到的。到時候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就全都白費了!
不過,好在花叢生招惹來的這個冤魂怨念比較強,根本就不懼怕我們。反而是猛的睜開雙眼,從空中坐了下來,就這麼盤腿坐在了炕上,面對著鄭婆子。
剛剛坐穩,就一連打了五六個哈欠,這才開口念叨了起來:「天兵天將位兩盤,有請仙尊坐中央,凡塵瑣事儘快問,仙人到此解迷茫!你們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快點問吧!」
這個時候,花叢生所發出來的赫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而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我和鄭婆子兩個人全都是目瞪口呆!
她剛才的那套詞怎麼聽著這麼耳熟?這不是很多出馬弟子在請來仙家的時候用到的台詞嗎?雖然有的詞不一樣,可是,大概意思卻差不了太多!
這到底誰是大仙兒?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來了,鄭婆子也沒有理會那麼多,而是同樣盤腿坐在了炕上,和花叢生面對面的坐著。
這下可好了,這兩個人一個炕頭,一個炕尾,就這麼對面而坐,搞得就好像是相親大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