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懵了
2024-10-02 16:36:33 作者: 老黑泥
我沒能在水潭中撐過三天的時間!
確切的說,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直接暈了過去,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情景很香艷。
似乎有個女人和我擁在了一起,彼此不著寸縷……
可能是離開家裡太久,有點想老婆了。
不過,夢中的那個女人,似乎不是蘇曼和徐萌萌,看不清相貌,不知是何人。
我悠悠醒轉的時候,身處一個寬敞的房間中,布置的古色古香。
我愣神了一會之後,下意識的檢查了自己體內的情況,頓時讓我的面色變得古怪起來。
丹田之中,直接被劃分了三處區域。
黑白珠子在其中一處區域,自成一片小天地,灰濛濛的霧氣在其中流轉,仿佛在孕育誕生著什麼東西似的。
還有一縷紅芒占據了丹田一片區域,那是紅蓮給予我的荒域的一部分本源,按理說這玩意該霸道強大才對,但是此時這道紅芒占據的位置是最小的一片,像是個受欺負的小媳婦似的,很委屈的樣子。
丹田最大的那一塊,依舊被月桂樹占領。
如今的月桂樹,比之前大了一倍有餘,枝葉也開始變得有些繁茂了,散發著淡淡的綠芒。
我運轉著自身的力量,那種強大的感覺從未體會過,讓我有些沉迷了。
我有一種感覺,就算是再遇到銀羽王的分身,我僅憑肉身之力都能與其相抗衡了,就是這樣強大的力量帶來的自信。
不過,我到現在還疑惑著。
那水潭中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界主讓我在水潭之中待三天,只是為了讓我的力量得到突破?
還有就是,我昏迷之前的時候,體內的力量明明已經開始控制不住了,為何現如今變的平穩起來了?
在我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疑惑,在我的腦海中縈繞,想要知曉答案,還得詢問鳳儀女仙或者界主才行。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房間的窗外,竟然是無垠的星空!
這是什麼情況?
我急忙下床,打開了房門走出去,神識也隨之散發出去,呼吸間的時間後,我就目瞪口呆了。
這是一艘飛梭,其中的空間很大,足有十餘個房間,還有幾個大廳。
在這艘飛梭之中,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三人。
嬌蠻小丫頭父女倆和他們的那位老僕。
那位老僕人正在控制著飛梭,在星海之中飛行的速度極快,比河醫的那艘飛梭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那父女倆,正在擺弄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羅盤,很感興趣的樣子。
看到我走出房間之後,那位中年儒生微笑,說道:「莫小友,睡了好幾日了,感覺如何?」
我有點懵的行了禮,疑惑的說道:「前輩,晚輩怎麼會在這裡?這是要去哪?」
「哼~」
小丫頭哼了一聲,撇著嘴說道:「當然是去荒域了,還能去哪?」
不等我回應,小丫頭嘟囔著說道:「要不是藍宇姐姐讓我們捎上你,要不是想找個熟悉荒域的人尋找一些地方,你這樣的傢伙怎麼能登上我們的飛梭!一路上出現了幾批莫名其妙的傢伙都是衝著你來的,如果不是我們,你早就被人家抓去了……」
中年儒生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笑著對我說道:「小女從小被慣壞了,小友莫要介意!」
我急忙搖頭,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前輩,晚輩被送到這裡的時候,界主有沒有說其他的?」
中年儒生笑了笑,搖頭說道:「藍宇只讓我們捎帶著你,別的什麼都沒說!」
我他娘的徹底懵逼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我感覺到有些莫名,不明白界主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以那莫名的水潭給我提升了實力,在我昏迷沉睡的時候就將我弄出了藍宇星域,到底算怎麼回事?
還有,離開荒域的時候,我們一行三人。
現如今,返回荒域了,只剩下我自己了,紅蓮和大司主不知去向,這其中又是怎麼回事?
我腦子有點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小友剛剛有了突破,還是靜修去吧,最多三天的時間,應該能趕到荒域那邊了!」
中年儒生微笑著說道:「本座知曉小友是荒域之人,想要得到荒域的控制權是很正常的,小友不用擔心荒域會有什麼改變。我們父女前往荒域,不會插手荒域的事情,若是找到了我們想要找的東西,就算將荒域送給小友也不算什麼……」
「老爹!」
小丫頭尖叫一聲,憤憤說道:「荒域不能送出去,我要將荒域挪移出這片星域,送到咱們的家鄉那邊!這也是你曾經答應娘的,不能反悔!」
「囡囡……」
「別跟我說其他的,反正我不可能把荒域給任何人!」
小丫頭衝著中年儒生吼了一句,然後憤憤的一把抓起那個古怪的羅盤,直接跑到一邊去了。
我掃了那羅盤一眼,看到上面印刻了繁星點點,正是荒域周邊的諸多星圖。
那個玩意,應該就是控制荒域周邊星空的寶物了,至於如何用法,我根本不懂。
中年儒生輕嘆一聲,有些落寞的對我笑了笑,閉目不再多言了。
我拱手行禮離開了,沒有回飛梭內的房間,而是去了小丫頭離開的那個方位。
在飛梭內的一處大廳內,看到小丫頭有些孤獨的坐在那裡,看著外面的星空,眼眶微紅,似乎在追憶著什麼。
我輕咳一聲,還沒開口,直接被她瞪了一眼。
「滾蛋,我心情不好,別惹我,要不然別怪我揍人!」
我聳聳肩,沒有理會她威脅的話語,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不遠處,看著璀璨的星空,長嘆了一聲。
「我從小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是一位老人把我養大的!小的時候,身邊很多人都嘲笑我,說我是個沒有爹娘的野孩子,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和你一樣,渾身長刺,誰碰我我扎誰,別人看到的都是我蠻橫囂張的一面,但是誰會明白實際上我心裡很苦很難受……」
我說著這些,小丫頭剛開始的時候還憤怒的看著我,漸漸的她眼神出現了一些變化,漸漸的平靜了起來,甚至還有了那麼一絲憐憫。
我不知道小丫頭的童年經歷了什麼,但是我明白一點,缺少母愛的人,在某些時候心中的苦悶是相同的。
想要和這樣一個蠻橫的小丫頭打交道,建立起很好的友情,僅靠哄騙什麼的是不行的,最好是能夠觸動她心中最柔軟的那一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