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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意可以談,你的手我也要。

2024-09-29 15:48:11 作者: 桃卿
  包廂內的溫度隨著兩方之間的對峙而驟降,寒冷的氣息從刀麻身上散發出來,讓周圍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佛爺是半年前突然出現在北洲的,僅憑一人以雷霆萬鈞之勢快速掃盡了北洲金窟的黑惡勢力,一躍成為金窟的大老闆。

  手腕強悍果敢。

  而金窟黑惡勢力複雜,是錢,權,色的交易地,一直以來和當地大頭,家族作對。

  這次還是刀家第一次私下與金窟合作。

  相當於佛爺在北洲有半個發言權的地位。

  周寒瀟嘴角上揚,漫不經心地勾著唇,不慌不忙地把玩著手裡的手槍,但渾身的氣息卻比刀麻還冷,讓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中。

  想到佛爺背後的勢力。

  刀麻突然低頭,蹲下身捏南音音的下巴,故意把南音音的臉露給周寒瀟看。

  「我們各退一步,軍火我們留八分之一,這個女人就當是我們合作成功的彩頭,送給佛爺玩玩,您看怎麼樣?」

  在北洲,誰的槍桿子強,誰就是老大。

  這次軍火要是運用好了,足以撼動整個北洲。

  刀家也會一躍成為北洲第一大家族。

  甚至超越金窟。

  刀家一直在北洲排行第三,上面還有桑家和周家。

  周家與金窟某種意義上並列第一,在當地家族中,大部分軍火都在周家手上。

  留下八分之一的軍火或許還可以和桑家拼一把,坐上北洲第二的位子。

  如此,刀家只能放棄第一的位置。

  雖然外界傳言佛爺不沾女人,可是他一點都不信。

  哪有男人不沾葷。

  如果有,一定是女人長得不夠到位。

  這次辣媽留給他的說是仙品美妞也不為過,他不信佛爺會不動心。

  南音音被刀麻捏得下巴生疼,但對她來說更多的是屈辱,她像個商品一樣被人明碼標價,甚至都不配擁有價格。

  南音音撐著地板的手因為用力而泛紅,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倒下,卻又倔強的像一棵松柏。

  「一個女人就想把我打發了?」周寒瀟盯著刀麻的右手,身上的冷意更重了,冰冷的光芒從中滲出,仿佛能將所視之人瞬間凍結。

  看得出來,男人很不滿意。

  刀麻以為男人不想退步,咬咬牙繼續說道:「十分之一,留下十分之一的軍火。」

  周寒瀟沒說話。

  刀麻繼續咬牙說:「只要佛爺肯留下十分之一的軍火,北洲南部那邊的地皮全當是給佛爺的禮物,還有這個女人,可是極品中的極品,也請佛爺笑納。」

  以他的實力,干不過佛爺,只能再次退步。

  父親說的沒錯,這個佛爺是個難啃的骨頭,奸詐狡猾。

  北洲南部是一塊富饒的風水寶地,不少人在那裡謀得商機,發家致富。

  要是把握機會,這可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

  更何況金窟基地就在南部,他不信佛爺不動心。

  刀麻邊說邊扯起地上的女人,一把推到周寒瀟身邊。

  南音音被推的防不勝防,硬著頭皮踉蹌地往前走,細細觀察會發現她面色潮紅,額頭冒著細小的汗珠。

  最後整個人虛軟無力地朝前面地板倒去。

  南音音閉眼,已經做好摔在地上的準備。

  可是想像之中的疼痛感並沒有出現。

  關鍵時刻,男人強勁有力的手撈了她一把。

  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隨之而來的,還有男人身上冷冽好聞的沉木香。

  她總覺得這味道格外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聞過。

  又或許是自己記錯了。

  周寒瀟意味深長地盯著懷裡的小女人看,嗓音清冽,不似剛才的冰冷:「極品?驗驗貨?」

  說著,竟是不管不顧地伸出右手,朝南音音的臉上摸去。

  有些粗糲的指腹慢慢划過南音音的秀眉,眼帘,鼻子,手指所到之處,都能引發一陣細微的電流,傳遍全身。

  最後壓在嘴唇。

  後面的錢一看到這一幕簡直驚掉了下巴。

  他家爺這是終於開竅了?

  竟然會主動抱女人,還上手了?!!

  要知道,以前寒爺身上都不會出現一隻母蚊子,更不要說是女人了!

  原本粉嫩飽滿的嘴唇被人上了色,宛如熟透的櫻桃,鮮艷欲滴,散發著甜美的氣息。

  手指帶來的觸感柔軟而溫熱。

  光滑細膩,猶如絲綢一般,帶著微微的濕潤。

  嘴唇的溫度透過指尖傳遞過來,像是一團溫暖的小火苗,在周寒瀟的心底燃起一絲異樣的情愫。

  南音音緊緊閉著眼睛。

  她不清楚男人的動機是什麼?

  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挑逗。

  溫熱而又粗糲的手指在嘴唇上輕輕滑動,南音音能感受到那如羽毛般的輕柔摩挲,帶來一種酥麻的癢意。

  刀麻一看佛爺這情況就知道有戲,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在怎麼禁慾的佛子也會為美人破戒。

  「佛爺,您看這筆生意……」

  「可以。」男人話沒有說完,將懷裡的小女人放開,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周寒瀟將手上的佛珠取下,把玩在手心,溫暖的指腹壓在冰涼的珠子上。

  後面的錢一眼神激動,老大這是終於看對面的小子不順眼了嗎?

  打算親自動手?

  了解周寒瀟的人都知道,只要寒爺想動手,都會先在手上把玩佛珠,一副『我佛慈悲』的模樣。

  在敵人笑周寒瀟『慈悲為懷』的時候,一槍見血。

  比如此刻。

  周寒瀟面上帶著笑意,眼神卻一點都不和善,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著刀麻的右手,那隻手剛剛碰過南音音。

  「生意可以談,你的手我也要!」

  「啊——」

  經過消音處理的槍沒發出多大聲音,反而是刀麻發出刺耳的尖叫。

  那聲音像是被撕裂的綢緞,尖銳且破碎,直直地穿透空氣,震得周圍人的耳膜嗡嗡作響。

  刀麻半跪在地上,雙眼圓睜,眼底發狠,卻又不敢做什麼。

  吃痛地捂著右手。

  「佛爺要了我這隻手,不怕在北洲遭人針對嗎?」

  佛爺雖然擁有金窟,但畢竟剛來北洲半年,強龍不壓地頭蛇。

  男人語氣囂張:「你可以試試!」

  身後的錢一樂了,將槍賣力往上抬,對準刀麻的腦門。

  原本還不確定寒爺要不要刀麻命,現在清楚了。

  這還是近幾年來第一個敢威脅恐嚇他家寒爺的人。

  上一個這樣說的人,墳頭草都變成青青草原了。

  死相極慘。

  他是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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