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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他是她的白月光,也是他的白月光!

2024-09-27 14:54:34 作者: 一碗佛跳牆
  蕭沉硯再度感佩於自家小女鬼內核的強大。

  不管遇到什麼事,她總是最先冷靜下來的那一個。

  看似插科打諢沒心沒肺,實則是真正的理智冷靜。

  他不如她。

  她是他的枷鎖,也是他的靈丹妙藥。

  兩人都不是會困囿於負面情緒中的人,與其沉溺於情緒中,眼下破局才是關鍵。

  「巫真逃了?」

  青嫵嗯了聲,「她此番來前應該就留了下手,不過她屍解逃生,想要再捲土重來短時間內不太可能。」

  青嫵又細說了一下巫真和梵幽間的破事,蕭沉硯心頭的一個疑惑解開,算是知道為何巫族內不清楚青嫵來到人間之事了。

  只是眼下巫真斷尾求生,青嫵出現在人間的事,恐怕瞞不過巫族了。

  以巫真的性子,恐怕也不會隱瞞青嫵的行蹤。

  巫族大舉入侵是遲早的事。

  此事暫且不提,話題重歸雲錚和謝疏的身上。

  「我給謝疏餵了養神芝,他性命應該無憂,問題是在雲錚身上。」

  蕭沉硯沉吟道:「他好像沒有自我的意識,巫真說只有七竅玲瓏心可解救他,那麼巫族在他身上動的手腳,恐怕不止與那冒牌貨性命相連這一點。」

  青嫵點頭,她和蕭沉硯看法一致。

  巫族勢必還動了別的手腳,否則,只是用一個冒牌貨來綁住雲錚的命,這就太容易了。

  「對於巫真那老大娘,手段層出不窮,沒準她說七竅玲瓏心是解藥這話都是真假摻半。」

  青嫵舔了舔唇:「可惜炎叔鳥腦子太小,他對巫族也是一知半解,巫族的手段,還是得巫族人最清楚。」

  蕭沉硯神色微動,青嫵瞪他一眼:「你別亂來啊。」

  他失笑:「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還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蚩尤大概率沉眠在他魂魄中,巫真搞出這些事就是想擊潰他的心神,蕭沉硯不會自大的認為,在他沒有掌握足夠的力量前,可以喚醒蚩尤的同時,還壓制住對方。

  「我想說的是,除了巫族人外,還有一位或許比巫族人更了解巫真。」

  青嫵嘴角扯了扯,吐出一口長氣:「你說我家那老東西?」

  蕭沉硯嗯了聲。

  對於這位久聞其名的『岳父』,他印象絕對算不上好。

  尤其是在知曉梵幽『為情所困』『助紂為虐』的事實後。

  但顧忌著青嫵,蕭沉硯沒對梵幽發表過任何看法。

  青嫵沉吟道:「我會親自回去一趟,但我猜測希望不大。」

  她看向蕭沉硯:「其實,我懷疑那老東西早就不在地府了,他如果要躲著見人,天上地下真沒誰能將他找出來。」

  「不過還是回去一趟吧,下面有些老鬼頭對巫族的了解都比我多。」

  青嫵琢磨著。

  蕭沉硯點了點頭:「屆時我想與你同行。」

  青嫵看他一眼,沒拒絕。

  「話說……有件事我剛剛就想問。」青嫵指著床上:「為啥要讓我哥和謝疏躺一起?」

  兩個大男人並排躺在一張床上,那安詳的樣子,整得像是要合葬似的。

  「我讓三屍蟲入竅控制住了雲錚,不過他體內巫族的力量一直在作祟,但將謝疏與他放在一起後,那力量就會消停下來。」

  青嫵神色怪異:「那我這回還真枉做小人了?巫真沒撒謊?謝疏真成我哥的解藥了?」

  她說著,頓了頓:「那豈非在我們找到破解之法前他倆吃喝拉撒都得綁一起?」

  蕭沉硯:「大抵如此。」

  他睨向青嫵:「捨不得?」

  「廢話!這可是我親哥!」青嫵一臉心疼,她趴下去,握著雲錚的手,貼在自己臉側蹭了蹭,小臉皺巴著,嘟囔道:

  「謝子淵好看歸好看,可他從小錦衣玉食都是別人伺候他衣食住行,哪會照顧人啊?」

  「我還想親自照顧我哥呢。」

  蕭·亂吃飛醋·沉硯聽到上一句話時,有些心虛的挪開眼,原來是捨不得雲錚啊。

  聽到下一句後,他沉默了,謹慎的睨了眼青嫵的後腦勺。

  「還是謝疏照顧你哥更好,都是男子,方便些。」

  真讓你照顧你哥,或許等不到找到破解之法,你哥就沒了。

  青嫵不甘心的癟嘴,不放心道:「你確定三屍蟲把我哥制服住了?可別他突然睜眼,給謝疏來個黑虎偷心啊。」

  她諱莫如深的睨向蕭沉硯:「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蕭沉硯對上她懷疑的視線,有些好笑:「你哭還是我哭?」

  青嫵嘲諷的扯起嘴角:「巫真只拿我哥威脅我,卻拿我哥和謝疏一起設計你,要擊潰你的心神。」

  「謝疏要真死了,我遺憾大過傷心,但某些人嘛……」

  青嫵上下打量他,嫌棄之色溢於言表:「怕不是要癲哦,嘖,臭男人的友情。」

  蕭沉硯臉色難看,「你少說話。」

  他和謝疏還有雲錚之前的情誼,從她嘴裡說出來愣是多出了『男盜女娼』的味道。

  「你說巫真咋不拿我威脅擊垮你?」

  青嫵忽然皺眉,懷疑的盯著蕭沉硯:「蕭硯台,在你心中我哥和謝疏的地位是不是比我還高?」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實在是忍不住了,抬手掐住她的腮幫子。

  「連你哥的醋都開始吃了?那點出息。」

  吃雲錚的醋就算了。

  居然還吃謝疏……

  他實在是想笑,戲謔道:「謝疏不是你兒時白月光嗎?怎麼?現在不認他是你的白月光,覺得他是我的白月光了?」

  青嫵任由他擰著臉,反正也不疼,但眼神卻越發危險。

  「白月光啊,呵呵……」

  她涼涼笑著:「謝子淵當然是我兒時白月光咯,可這話我就只對一個『人』說過誒,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蕭沉硯手上一頓,面無表情收回手,不開腔了。

  判官筆出現在青嫵手裡,在她指尖轉圈。

  笨蛋筆筆發出尖叫:「對啊對啊!阿嫵你只對我說過這話,壞蛋硯台是怎麼知道的?!」

  蕭沉硯抬頭看天。

  別問了。

  露餡了……

  青嫵笑容森森,上一次這廝突然背刺判官筆時,她就懷疑這狗男人能聽到她和判官筆私下說話。

  這回不打自招了吧!

  屋內鬼氣嗖嗖,溫度下降。

  男人的咳嗽聲,打斷了青嫵的『殺夫之心』。

  她和蕭沉硯齊齊朝床上看去,謝疏不知何時醒來了,俊美出塵的臉上還透著幾分虛弱,神色幽幽的看著他倆,開口道:

  「白月光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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