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是不是嫌棄我
2024-09-24 15:07:30 作者: 甜瓜
「藥在哪裡?」司煜丞攏了攏散亂的衣服,下床去尋找。
蘇木順口回答道:「在梳妝檯上的檀木盒子裡,棕色藥瓶。」
隨即她想叫靑棠進來,可司煜丞已經拿到了藥瓶回來了。
「我幫你。」司煜丞的臉恢復了平時的冷靜,拿著藥膏給蘇木的傷口開始上藥。
司煜丞的手剛碰到蘇木的傷口,她就沒忍住瑟縮了一下。
「疼?」司煜丞以為弄疼了蘇木,頓時停住了手。
「不是……」蘇木輕咬著唇。
司煜丞的手一碰到她的傷口,莫名的有點兒癢。
「忍一忍,馬上就好。」司煜丞手勁放輕。
蘇木的皮膚太嫩,真不敢想像她是如何經受住刑部的板子。
過了幾息,終於上完了藥,蘇木的咬的嘴唇更紅,順勢脫下了外衣。
司煜丞見蘇木衣服半脫,香肩全都暴露在他面前,身體隱隱的有點兒不受控制。
他趕緊轉過了頭,去裡屋洗澡。
蘇木等到藥乾的差不多,也起身去梳妝檯前將朱釵都解了下來。
穿一身裡衣躺在床上等著司煜丞回來。
想起剛剛司煜丞急不可待的樣子,蘇木的臉又開始發熱。
這時,司煜丞也從沐浴的裡屋出來了,松垮的裡衣跨在司煜丞的身上,掩蓋不住他挺拔的身軀。
「把燈滅了,歇息吧!」蘇木看了一眼,匆匆轉過了身。
臉比秋天的蘋果還要紅。
「嗯。」司煜丞應了一聲,瞬間屋裡黑了。
司煜丞的腳步一點點兒靠近,蘇木抓著被子的手慢慢收緊。
直到司煜丞躺在她身邊,淡淡的雪松的味道緩緩將蘇木包圍,蘇木的心「砰砰」跳個不停,好似要跳出來似的。
突然,蘇木的腰上一沉,司煜丞的手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卻沒有等到司煜丞的下一步動作。
難道是因為看見她後背的傷口嫌棄她了?
蘇木杏眸一暗,扯了下被子,故意和司煜保持距離。
司煜丞還以為是被子不夠大,便跟著蘇木往裡挪了挪。
可蘇木卻又往裡去了去,好像是故意他。
難道是之前因為段少陵的事情讓她留下了陰影?
讓她害怕自己的觸碰?
司煜丞想到這種可能,立刻向外面移了移,不再緊貼蘇木。
蘇木等了一會兒,感覺司煜丞好像沒有跟過來,頓時心裡有點兒委屈,轉過了身子,瞪著濕漉漉的眼眸看司煜丞。
司煜丞漏了半個身子在外面,平躺,卻忽然感到旁邊一股帶著怨念的眼神。
「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痛?」司煜丞感覺到蘇木的情緒不對勁。
雖然房間裡很黑,可他卻看見蘇木的眼睛帶著一絲亮盈盈的水色。
「你是不是………」蘇木的語氣帶著委屈和幾分幽怨,「嫌棄我後背的傷口……」
明明在沒有看見後背的傷口的時候還好好的,一看見她後背的傷口,
嫌棄?
司煜丞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蘇木說的什意思。
他立刻伸手將蘇木摟緊,貼在她的耳朵邊上輕聲道:「我怎麼會嫌棄你,珍視你還不夠,我是怕你後背的傷口撕裂,要不然我早就……」
司煜丞的話剛說完,蘇木就感覺司煜丞的身體沖她貼了過來,瞬間臉皮一紅,直接埋在了他的懷裡。
雖然她沒有真的經歷過洞房花燭夜,可她卻不是懵懂的年紀。
身體的變化,她能感受的很清楚。
她還以為是司煜丞嫌棄她的傷口醜陋,卻沒想到是他體恤自己。
剛剛的委屈直接煙消雲散,手慢慢的環繞過司煜丞的腰。
一夜好眠。
可司煜丞卻正好相反,溫香軟玉在懷裡,縱使他是個自控力很強的人,卻也有點兒招架不住。
一晚上洗了好幾次冷水澡,真希望蘇木的傷能夠快點兒好起來。
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申仲元。
今日定要給他多加點兒刑罰,看他還能招架幾日。
蘇木本以為會認床,卻沒想到在司煜丞身邊睡得格外的安穩。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再一看,司煜丞已經穿戴整齊。
「那你怎麼不早點兒叫醒我?」蘇木懊惱的起身,嗔怪的瞪了一眼司煜丞,匆忙起身要去梳洗。
這是她嫁到鎮國公府的第一日,按照規矩是要去給公婆敬茶的。
去晚了可是要被笑話的,說不定還要受到懲罰。
記得她當時嫁給段少陵之時,比敬茶的時間早了半個時辰,卻還是遭到了段少陵母親的訓斥,被罰站一整天,沒讓她吃飯。
「不用去敬茶,我已經讓人和老頭子那面說了,在府里沒有人能夠限制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也不用把他們當回事。」司煜立刻將蘇木抱回了床上,幫她穿好鞋子。
蘇木見對她如此體貼的司煜丞,卻對他自己的親生父親惡語相向,簡直判若兩人。
看來,他們父子之間的嫌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
不過,有了司煜丞的話,她的心裡稍安,至少不用受到為難了。
「那你今日不用少朝嗎?」蘇木看了看外面的天,應該已經過了上早朝的時間。
「皇上特許我三日不用上早朝可以好好陪陪你。」
蘇木笑了一下,皇上人還不錯。
只不過鎮國公那面就沒有蘇木和司煜丞這裡琴瑟和鳴,情意綿綿了。
「逆子!」鎮國公從早上就等著司煜丞和蘇過來敬茶,可卻只等來一句不來了。
「刷」的一下,桌子上準備好的敬茶直接被他掀翻。
「好了,丞兒剛剛新婚,你和自己的兒子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華馨蘭立刻上前幫鎮國公順氣。
「一點兒規矩都沒有,都是成家的人了,他這個樣子怎麼承襲我鎮國公的位置,難道真的要一輩子在他那個眀玄衛做那些打打殺殺,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華馨蘭聽到鎮國公的話,幫他在後背順氣的手愣了一下,卻又立刻恢復了正常,沒有表現出異常,依然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丞兒自小在外面自由慣了,如今回了鎮國公府,你慢慢教便是了,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