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吻你一下就想脫我衣服?
2024-09-22 00:11:26 作者: 星河悠悠
盛司越嘴角抽動了下,笑意轉瞬即逝。
他走過來,在她對面坐下:「太太今天下班這麼早?」
「嗯,是挺早的。」她答話時,臉上多了些平日裡沒有的溫順乖巧。
男人多看了她兩眼。
姜尋不知他為何一直盯著自己,心裡也生出了些許不自在,從沙發上起了身:「吳嫂應該快要做好晚飯了,我去廚房看看……啊——」
腳還沒抬起,手腕就被扯住了。
她就那麼毫無預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下意識地按住他的肩,那雙慌亂未定的眸子對上他的視線時,還帶著幾分責備:「你幹什麼?」
男人看著她惱怒的樣子,薄唇勾出點點笑意,喉間溢出的嗓音低沉誘惑:「想我嗎?」
姜尋心口跳動起來。
也就今天一個白天沒見面而已,沒什麼好想的,只是聽著他如此繾綣地問出這句話,她還是有些意外和怔然。
「不……」
「想」字還沒出口,盛司越就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了上來。
音節被吞了進去。
想到吳嫂還在廚房做飯,而他們竟然在客廳幹這種事兒……
姜尋覺得臉都要被丟盡了,伸手推搡著他的肩膀。
可男人卻絲毫不顧,反倒勾住她的唇越吻越深。
她沒辦法,也不敢弄出太大聲被吳嫂圍觀,只能扯了扯他胸口的衣服,想以此示意他停下。
盛司越終於撤開,卻是盯著她笑:「吻你一下就想脫我衣服,這麼迫不及待,看來太太昨晚沒滿足啊?」
姜尋臉瞬間紅了。
誰要脫他衣服啊?
「我沒有要脫你衣服,是你一直不放……」
「沒有要脫我衣服,那就是想摸我的胸肌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你有病吧?」
「想被你壓在身下,算病嗎?」
姜尋一張臉紅到了耳根。
她自知經不起這樣的言語挑逗,一把推開了他。
女人重新坐回沙發處,確定吳嫂沒往外面看過來時,才鬆了口氣,氣惱地瞪他一眼:「真不要臉。」
「怎麼不要,我的臉不是在麼,而且據我所知,你還很喜歡它。」
「……」
姜尋簡直不知道要怎麼跟他對話。
無論她說什麼,他總能巧妙地詭辯,堪稱貧嘴王者。
女人瞥他一眼:「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跟現在一樣,逗得人家心花怒放?」
盛司越對上他的視線,挑起的眉目裡帶著三分新奇:「太太的意思是,你被我逗得心花怒放了?」
「……你到底懂不懂抓重點?」
「怎麼,我不懂麼?」
姜尋放棄了和他溝通,無所謂地丟下一句:「算了,跟你也說不出什麼之所以然來。」
盛司越大概率也是個中央空調,要說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的地方。
他算得上是一個有錢的中央空調。
還是位居渣男行列。
男人的輕笑聲傳入耳中,帶著漫不經心的腔調:「在心裡罵我?」
姜尋面不改色地否認:「沒有。」
「我看出來了。」
「噢,想不到盛總還有透視眼呢,真讓人刮目相看。」
盛司越唇畔帶笑地盯著她。
女人被看得不怎麼自在,幸好吳嫂這時候出來了,喊兩人去餐廳吃飯。
……
晚飯後,兩人剛出餐廳,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盛司越拿出手機,看了眼備註滑動接聽。
白特助的聲音傳來:「盛總,你吩咐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不過大少爺好像不太想按您說得做,盯著他的人說,他去老宅找董事長了。」
「我還沒有收到爺爺的指令。」
「那我這邊繼續盯著?」
他「嗯」了聲,掛了電話。
姜尋走在他身側,聽他提到了「爺爺」,有些好奇在聊什麼,看向他剛要開口問時,又突然覺得,她不該太過高估兩人之間的關係。
兩年內,見過他無端變臉的次數還少嗎?
曾經在老宅,前腳替他解決了需求,後腳他便當著眾人的面對她惡語相向。
還是長點記性吧。
女人最終把話頭咽了回去。
不巧的是,盛司越已經看到了她的反應,微微皺眉:「想說什麼,怎麼欲言又止的?」
「沒什麼。」
「想知道誰給我打的電話?」
姜尋禮貌微笑:「沒,我知道是工作。」
他挑起她的下巴,暗眸望進女人的眼底:「盛太太,你說你虛不虛偽,嗯?」
「你說虛偽就虛偽吧。」她揮開他的手。
男人盯著她,不知出於什麼心思,竟主動交代:「電話白特助打來的,我準備把我大哥派到國外,他似乎不太滿意。」
姜尋看著面前這種英俊溫和的臉,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只淡淡地「噢」了聲。
「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把他派到國外?」
「身為華盛集團的現任總裁,未來繼承人,你做每一個決定都有你的道理,我有什麼好問的?如果別人都來問你為什麼?你的時間乾脆專門給人家回答問題算了,還管理什麼公司?」
兩人已經走到了沙發處。
他雙手按著她的肩膀,黑眸盯著她的眼睛,目光是那樣的堅定如斯:「你不是別人,你是我太太,所以你有權過問。」
姜尋不得不承認,對面這男人如此轉變,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住。
一貫的冷靜讓她仍舊維持著頭腦清醒,女人沒有順坡下驢,淡淡地笑了下:「你怎麼突然這樣?我怎麼突然這麼重要了?盛司越,要不你還是正常點吧?」
「我對你好,你不喜歡嗎?」
「喜歡啊,但前幾天還讓你嫉惡如仇的人,今天突然變得連你公司的事情都可以過問了,實在是讓我摸不著頭腦,難道就因為昨天做了個愛嗎?」
盛司越俊臉靠近她一分:「如果,我說是呢?」
「我不信。」
「為什麼?」
姜尋挽唇,慢悠悠地道:「你經歷過那麼多女人都沒有改變,我又有什麼資格成為你的特例?我從來不高估自己。」
他湊近她,鼻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臉頰,薄唇蹭著蹭著不知為何停在了她耳邊,說話時連呼吸都噴灑在女人耳側:「逢場作戲的那些女人,怎麼能跟娶到家裡的盛太太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