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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5:59:38 作者: 漾橋
    陸心一緊張就撒了手中的行李。她因為害怕條件反射地死死抱住了林惟故的脖頸,和他形成了一個情侶間最契合的擁抱來。

    陸心的鼻息間全是林惟故的古龍香水的淺香,林惟故埋在她頸間,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那種讓人心安和悸動的溫柔味道。

    林惟故在陸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腦袋微微向後撤,又猛然湊過來,一下子死死地吻住了陸心。

    陸心的指尖跟著顫抖了一下,然後漸漸環他環得更緊,想要給他回應,卻因為他的熱情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攻勢。

    人來人往的大廳里,一對長得分外養眼的人在這裡相擁而吻,互訴離愁別緒。

    回家的路上,林惟故幾乎一路都要空一隻手出來握著副駕上的陸心的手,陸心紅著臉撥也撥不開,就小聲地提醒他:「開車呢……注意安全……」

    林惟故趁著紅燈,握著她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這才肯放開她。

    整個上樓的過程都十分倉促,甚至有些狼狽。

    林惟故一手推著她那個小箱子,然後另一隻手拉著她一路乘電梯到了門口,幾乎是打開門的瞬間,林惟故把陸心的箱子往客廳地板中央一推,然後一扯陸心,就把她壓在了後面門板上。

    門猛地關上了,陸心幾乎是瞬間就被奪去了呼吸。

    她的心跳如雷,整個腦袋脹熱著,腿軟得幾乎站立不住,全靠林惟故拖著壓著,才沒有跐溜到地板上。

    林惟故幾乎是用了幾分蠻力,一面十分激烈地吻著她,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一面飛快地剝下陸心的圍巾外套扔在了地上,又抬手解她襯衣的衣扣。

    陸心整個人都徹底軟了下來,任他壓著靠在門板上吻著,腦袋也跟著昏昏沉沉的,整個人迷離起來。

    她清晰地感覺到林惟故的手從襯衣下擺伸了上去,靈動地遊走的時候就像是在她身上跳舞,又像是在點火,連帶著渾身都灼熱起來。

    這次跟往常都不一樣。雖然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只有兩次。但是這一次跟前兩次都不一樣。

    陸心迷濛著睜了睜眼,扭動著推拒了一下林惟故,林惟故又狠狠地吸了她兩口才放開。他胸前的襯衣被她扯得格外凌亂,眼中帶著點燃的欲.火,喘著粗氣,聲音低沉暗啞,有些不滿地問她:「怎麼了?」

    陸心愣了愣,她的臉頰此時粉粉的,煞是好看,然後低著頭低低地說了一句:「我還沒洗澡呢……」

    林惟故不耐煩又滿不在乎地偏頭靠過來:「之後一起洗。」

    陸心躲過了他的唇舌,仍舊是不情願的,支吾著不知道想怎麼,惹得林惟故有些失去耐心。他低著頭盯著陸心,眸光暗沉不見底,開口:「之前是生理期五天,緊接著你工作出差三天,」他精準地說出數字來,然後言簡意賅地道出來意:「我忍不了了,我要吃肉。」

    陸心臉紅紅的,靜靜聽著林惟故這番話,沒有敢抬頭看他。

    林惟故見她似乎是知道錯了,再次湊了上來,結果陸心又一抬手,用手隔在了兩個人之間。

    林惟故簡直欲.火焚身之下快要怒火中燒,他不悅地擰眉抬頭,可是這一次還沒等他發話,陸心的小手就迅速地划過他的胸口,沿著他的脖子環了上去。

    陸心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腿還纏繞在他的腰間,大半個身體都掛在他的上半身,她的腦袋就在林惟故耳邊,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微張,用幾乎微不可聞又帶著幾分嬌媚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喃:「回、回房間去……」

    林惟故硬挺的背脊一凜,幾乎是立刻,一隻手托著她,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腰際,緊緊地將她抱了起來,大步向兩個人的臥室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嗯我知道並不長但是真的不知道斷章該斷在什麼地方啦~

    碼完大綱的瞬間恍然有種全文完結了的錯覺_(:з」∠)_

    摸摸大,寶寶們晚安哦~

    ☆、第40章

    陸心還是陪劉怡出來婚紗店看婚紗了。

    人生第一次以及上一次看婚紗還是她自己結婚來著,似乎是李曉陪著她?反正林惟故那邊總是會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完全不用她操心。

    劉怡似乎心情不錯。好像之前火鍋店一別那個頹廢的認命的假裝開心的人不是她一樣。

    她見面就先是調侃陸心脖頸間怎麼也無法徹底掩飾的吻痕和她看上去似乎十分不錯的精神狀態,然後滿懷希望地跟她說:「你別這麼喪著臉麼。你看你這種見一面相親成的都能這麼恩恩愛愛甜甜蜜蜜的,我這都認識這麼多年的知根知底了,不是更加容易過日子麼。」

    陸心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跟她講,就直說了:「那不一樣……蔣紹他不是真心要跟你好好過啊……」

    劉怡有些不太滿意的放下手頭那個露肩的婚紗,聲音也低沉了些:「我知道……陸心,上次的事,謝謝你啊。改天我把錢還你。」

    陸心聽她這話,頓時就有些又氣又急,她當即擰起了眉頭:「不是錢的事,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劉怡眼睛還在一排婚紗里掃來掃去,她頓了一下,垂下了眼皮:「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明白你意思。可是陸心,」

    劉怡復又抬起頭來,看向她的眼睛裡有了一絲乞憐來:「這件事情上,我自己都理解不了也控制不了我自己。他並非良人,我清楚得很,可我也非要走這一遭,哪怕最後撞到頭破血流自己含淚跪著走著自己選擇的路……」劉怡別開目光,低下頭摳著新做的指甲,「也許到那時候,真的知道前面無路可走無人等候,我才會回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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