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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病人居然是南爵風

2024-09-21 15:35:56 作者: 君九月
  管家把房門擰開,大步走進去,示意江曼和吳應凡小點聲。

  江曼走進屋,首先被衝擊的是嗅覺。

  屋裡很明顯密閉了好幾天,檀香味混雜著殘羹冷炙的味道,還有濃郁酒精發酵的味道。

  總之各種味道混在一起,讓人有些窒息。

  再次衝擊的是視覺。

  外面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可屋子裡所有窗簾都拉的很嚴實,全都是那種不透光的窗簾,使得屋子裡非常陰暗,只開著一盞立式檯燈,發出昏黃幽暗的光。

  江曼在尋找她的病人。

  逡巡了一番四周,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人,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臉埋在沙發里。

  「先生,神醫到了。」

  沙發上的男人這才掙扎著坐起來。

  當江曼看清楚他的臉後,震驚到瞪大眼睛。

  「南爵風?」

  南爵風聞言,一雙破碎感十足的眸子抬起。

  當和江曼對焦後,他先是一怔,接著就發瘋怒吼:「出去!」

  江曼有些懵,不明白他的怒意來自哪裡。

  南爵風猝然起身,慌張地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因為走得急,房間又暗,他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先生……」管家想去攙扶。

  「你們先迴避一下。」江曼擰著眉,吩咐道。

  吳應凡當即就把醫藥箱和醫療包放到茶几上。

  見管家杵著不走,拽了拽:「放心,我曼姐她神著呢,不管什麼疑難雜症都能醫。」

  管家猶豫了片刻,還是被吳應凡說服。

  待兩人離開後,江曼大步走到窗前,把所有窗簾都拉開,並將窗戶都打開。

  瞬間一股清涼的風吹進房間,把那股混雜的怪味驅散。

  明媚的陽光照進來,瞬間讓整個房間變得透亮。

  江曼大步走到狼狽的男人跟前,朝他伸出手。

  南爵風別開頭。

  江曼手懸著,此刻耐心十足:「怎麼,幾天不見不認我這個朋友了?」

  南爵風雙手蜷曲,覺得自己太狼狽,根本沒臉見江曼:「我想先去洗個澡。」

  「好,沒問題,我等你。」江曼淡淡道,收回手:「你房間我能轉轉麼?」

  「隨便。」南爵風說完,掙紮起身,踉蹌走進洗手間,『砰』得把門關上。

  江曼雙手抄兜,在房間裡隨便轉悠起來。

  整個房間很大,臥室、起居室和書房連通,足足有八十平。

  她先來到書房處,快速掃了一眼書架。

  讓她意外的是,書架上全是關於心臟病的醫學書籍。

  整整一面牆,全都是!

  南爵風他也心臟不好?

  小時候他們同一個病房,倒是有這個可能。

  視線一轉,又落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一隻小熊吊墜洗的乾乾淨淨,被珍藏在一個透明玻璃瓶里,玻璃瓶內還放了不少紙折的星星。

  讓江曼訝異的是,桌子上還有沒用完的紙,這些星星,難不成是南爵風現折的?

  那隻小熊,是她送的……

  更震驚的是,她看到桌子上敞開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她的名字!

  江曼瞳孔地震。

  饒是她對感情再遲鈍,看到這些,還是反應過來什麼。

  南爵風……喜歡她?

  怎麼會?

  他們小時候相處過一個月,之後徹底斷聯十五年,最近才重逢。

  她無法想像,這樣的關係,怎麼會讓他喜歡上?

  吱呀——

  當洗手間的門擰開時,江曼趕緊從書桌前挪開。

  她向來敢作敢當,天不怕地不怕。

  可不知道為什麼,眼下卻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她窺探到了南爵風的秘密,並且這個秘密和她有關……

  「我洗好了。」南爵風把自己洗的很乾淨,頭髮半濕。

  他穿了一條深藍色的睡袍,手裡拿著一條毛巾,胡亂擦了擦頭髮。

  「真沒想到,你會是man神醫。」他淡淡道,好像已經在浴室里消化掉了江曼是神醫這件震撼事。

  江曼莞爾:「我也沒想到,你會是病人。」

  「找個地方坐吧,我給你把脈。」

  南爵風沒說什麼,走到沙發前坐下。

  他其實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而生病,可他無法自愈。

  他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所以才想到找神醫求助。

  將手腕伸出,放在膝蓋上,他像一個虔誠的病人,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的主治醫生身上。

  江曼搬了個矮凳坐到他面前,露出細長的手指,搭在他的腕上。

  才幾天不見,男人很明顯清瘦了許多。不僅臉色憔悴了許多,手腕也瘦了一圈。

  上回江邊吃西餐時,他戴著名表,冷白皮的手腕,骨節分明的修長指尖,當真是矜貴優越。

  也不知道這幾天他經歷了什麼,變得這樣狼狽。

  聽著他的脈搏,江曼眉頭蹙了蹙:「這幾天你作息紊亂,內分泌失調,你肺氣淤滯,有鬱結之象。」

  「另一隻手。」她淡淡道。

  南爵風換了一隻手。

  江曼給他認真把脈時,他便目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陽光包裹著兩人,安靜的氛圍讓南爵風瞬間沉下心。

  江曼迎著光,明媚的五官被襯得愈發張揚,美得讓人連呼吸都下意識放緩。

  「你得的心病。」

  把了幾分鐘脈後,江曼把手收回:「待會我給你開一個舒心散郁的方子,不過方子治標不治本,心病還需心藥醫,你有什麼心事鬱結,不妨說給我聽。」

  她心無旁騖,眼裡只有病人,心裡只有病人的病情。

  當然,也把南爵風當朋友,覺得有必要給他把病治好。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醫術這麼神。」南爵風苦澀一笑:「的確是心病。」

  「不妨說說,我給你疏導。」江曼循循善誘。

  南爵風一雙破碎感的眸子像是重組了一般,拼接到了一起,瞬間又圓滿澄澈起來:「我說不出口……」

  他苦澀地笑了笑。

  如果神醫另有其人,他還能說。

  可神醫就是江曼,他要怎麼說?

  「說不出口?」江曼雙手抱臂,眉頭緊蹙:「也罷。」

  有心理疾病的人,一般都難開口。

  要想窺探清楚他們的內心,只能用其他辦法。

  「我給你催眠,你願意配合麼?」江曼很認真徵求病人的意見。

  南爵風怔忪住,他對心理學,對催眠有所了解。

  別看他收藏的都是心臟病相關的醫書,其他醫書他也會看。

  他知道自己得了病,也積極請醫生治病。

  「江曼,你真的想給我把病治好?」南爵風眼眸深邃,克制著內心的悸動。

  江曼揚了揚眉:「廢話,我神醫招牌可不能砸在你手裡。」

  「那好,我配合你。」南爵風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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