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幸災樂禍
2024-09-20 08:51:13 作者: 齊夏
「晏路青,送她回去。」
剛在客廳沙發上坐下的晏路青聞言轉頭,見余安安頭也不回朝別墅門口走,林謹容轉身上樓。
晏路青表情錯愕,剛才兩個人還在車庫玄關那裡親得難捨難分,怎麼就談崩了?
他追出來的時候,余安安正往小區外走。
晏路青連忙開車在身後追,他把車開到余安安的身側放慢速度:「上車吧,正好我們一路。」
「不用,謝謝!我打車回去就行了。」余安安說。
「這個位置不太好打車!上車吧!放心……我絕不勸和,畢竟你們要是這一次能吵到分開,我是最高興的。」晏路青幸災樂禍。
余安安腳下步子一頓,晏路青超過余安安的車也跟著停下,甚至還往後倒了一點。
沒再矯情,余安安拉開後排車門上車,道謝:「謝謝。」
轎車從別墅區駛出,晏路青透過後視鏡看在後排閉著眼不說話的余安安,道:「你們吵架吵到什麼地步了?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你到底是幹了什麼讓我哥那麼一個自律的人在我那喝成那樣?」
「晏路青,你很吵。」余安安不想睜眼。
「我只是好奇,畢竟……我哥為了你都推遲了回去的時間!他把時間推到了明年,我原本還以為你們會因為這件事越發的難捨難分,心裡正愁怎麼在你們之間搞點事情呢。」晏路青說。
如果不是因為林謹容為了余安安把回去的時間都往後推了,晏路青也不可能著急著給傅南琛資本讓傅南琛去追余安安。
余安安這才睜開眼看向晏路青:「你說什麼?」
「喲,看來我哥沒和你說啊!」晏路青低笑一聲,「那感情好,你們這次吵架了,最好吵到分手,我去攛掇他按照原定計劃回去。」
余安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坐在後排,知道晏路青的車停在單元樓下也沒有多問一個字。
第二天一早,余安安收到了來自蔣則旭的鮮花,是余安安喜歡的向日葵。
看著鮮花,余安安給蔣則旭發了微信道謝,順便告訴蔣則旭以後不要再送了。
整個上午余安安坐在辦公室里沒有出來,必須要送到林謹容面前的文件,也都是讓小許代勞。
中午余安安感覺自己不太能吃進去東西,就讓家政阿姨只給林謹容送了飯,她在休息室里睡了一會兒。
下午三點,余安安接到周特助電話,叮囑她不要忘了明天陪林老先生出席陸家家宴時,余安安已經有了發燒的徵兆。
等到下班,她就已經很明顯能感覺到體力不支。
在電梯間遇到同樣下班的林謹容,他正語調緩慢側頭和蘇特助說明天行程要注意的事項,注意到余安安的身影,他抬眼……
余安安抿著唇打起精神,翻了翻包假裝有東西沒有拿,轉身回了辦公室。
打開燈,余安安在辦公桌前坐下,抬手扶著額頭覺得自己燒的溫度不會太低,呼吸都是滾燙的。
小許敲了敲辦公室門,低聲詢問:「小林總,您是要加班嗎?需要給您訂加班餐嗎?」
「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余安安坐在椅子上沒有力氣起來,視線盯著黑漆漆的電腦屏幕,思緒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
不知道在電腦前坐了多久,余安安最終還是拎著包起身,她已經感覺到被架到火上烤的熱度,關節也開始疼痛,可手指還是冰涼的,這說明體溫還要上升,得買點退燒藥,或者去醫院。
看到辦公室門打開,坐在沙發區的陳巒站起身朝余安安走來。
「安安小姐,現在走嗎?」
「嗯。」余安安應聲。
路過藥店時,余安安表情難受,讓陳巒把車停在路邊,讓陳巒幫她去買個退燒藥。
陳巒回來,手上除了拿著退燒藥之外,還拿了一隻額溫槍。
給閉著眼的余安安測了體溫,陳巒面色一變:「安安小姐,三十九度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退燒藥和水給我。」余安安伸手拿過退燒藥和水瓶,吞了藥片後,她將水瓶擰上,「應該是這段時間工作強度太大身體罷工了,送我回去吧,我睡一覺就好。」
陳巒用不放心的眼神看著余安安,半晌還是按照余安安的吩咐把人送了回去。
一到家,余安安連走回臥室的力氣都沒有,就在沙發上躺了下去,關節酸疼得厲害,她用手臂擋住天花板頂燈的亮度,躺著一動不想動。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這麼嬌氣了,以前實驗室連軸轉睡一覺立刻就滿血復活,這次毫無預兆地發燒竟然如此來勢洶洶。
她斷定自己是感染了什麼細菌,要是在實驗室……少不了要自己抽血化驗一下。
胡思亂想中,余安安在沙發上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余安安只覺渴得厲害,人就被扶了起來。
和火爐一樣滾燙的余安安,脊背靠在一個略帶冰涼感覺的懷中,舒服的余安安往後蹭了蹭,水就被送到嘴邊,她喝了兩口,忍不住迷迷糊糊往冰冰涼涼的懷裡蹭。
黑暗中她耳邊的呼吸聲比她因為發燒而急促的呼吸聲更為粗重,余安安只覺被後腦被人托住,下一刻唇瓣便被吮住,舌尖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強硬的入侵。
余安安扭頭想躲,卻被男人的掌心禁錮,無法逃脫。
溫軟的舌在她因為發燒溫度過高的口腔內攻城略地,纏住她的舌尖,肆無忌憚地糾纏吞咬,就連余安安的喘息聲都被男人吞之入腹。
她是因為發燒而思維不清迷迷糊糊,可又不是昏迷過去不省人事,下意識地仍然進行著毫無作用的反抗,藏在被子下又細又白的雙腿無力蹬踹,泛紅的眼尾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可身體又不受控制般被點燃加了一把火似的忍不住迎合。
冰涼的金屬錶帶被她耳朵的溫度燒得發熱,余安安在徹底失守後,一度被吻到要缺氧休克,脊柱不住戰慄,禁錮著她的人又凶又狠地吃吮著她,那架勢仿佛要將余安安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