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他是真不知道人家搭訕啊(加更)
2024-09-20 06:46:56 作者: 香辣小螃蟹
陳晨暴跳如雷。
她精心打扮的漂亮閨女,一秒就被軍大衣包裹成賣烤地瓜的二妮子了。
「這不胡鬧嗎!」陳晨把軍大衣扯下來,女王和二妮子,只有一件軍大衣的區別。
林毅軒奸計不成,滿臉遺憾。
錦書一開始還不知道他委屈什麼,後來發現他的視線一直往她胸口看,明白了。
回屋取了條長圍巾披上,某人馬上多雲轉晴,陽光明媚。
「好好的,圍什麼圍巾啊?」陳晨沒看懂這兩人眉來眼去的。
「我擔心會場冷,有圍巾還可以蓋腿。」
「對對對,我媳婦說得太對!」林毅軒點頭如搗蒜。
「行吧,等我會,我取個胸針。」陳晨是個完美主義者,要確保自家閨女是全場最靚的崽,一點細節都不肯錯過。
回屋取了個珍珠胸針,用別針把圍巾系好,左右看看,這才滿意地放錦書夫妻出門。
於瑞言送妹妹的車下午到了,小夫妻就開著全新的大G出門,錦書坐在副駕駛上,指著外面的晚霞。
「你看,那朵晚霞,像什麼?」
林毅軒開車瞥了眼,雲彩就是雲彩,能像啥?
「像紅乎乎的雲彩?」
「不,像極了一壇老陳醋。」錦書揶揄。
「我倒是覺得像一顆大白兔奶糖。」他一邊開車一邊瞥了眼她被圍巾遮住的胸,又壞心眼地補充了句。
「還是關燈後的『大白兔』。」
錦書罕見的詞窮。
賭氣地把頭轉向窗外,對著晚霞看了一會,靈感湧上心頭。
「現在變成了地板的樣子,就是那種嘴賤的男人要睡的地板。」
睡地板都出來了,林毅軒秒慫。
「咦,有賣烤苞米的,停車,我要吃。」
錦書的視線落在路邊攤,眼睛都亮了。
雖然在家裡吃了東西,但是看到烤苞米就想吃。
林毅軒好脾氣的靠邊停車給她買,這個烤苞米攤還挺火爆,前面有幾個人排隊。
林毅軒排了一會,馬上就到他了。
「不好意思,哥哥,你可以讓給我嗎?」一個年輕女人走過來,雙手合十,對林毅軒眨眼。
錦書在車上看到這一幕,眼角輕抬,哦豁?
隔了一條馬路,但她能看到那個姑娘眼裡毫不掩飾的愛慕之色。
穿著常服的林毅軒不僅錦書喜歡,別的姑娘也喜歡。
錦書離得遠,聽不到這兩人說了什麼,就見那個姑娘對著林毅軒又是嘟嘴又是眨巴眼睛放電,林毅軒背對著錦書,看不到他的表情。
隔了一會,林毅軒拎著一個烤苞米回來了。
烤得香氣四溢的苞米被苞米葉子托著,微微焦,看著就很好吃。
「趁熱吃,涼了就硬了。」林毅軒把苞米遞給她。
錦書接過來,沒急著吃,看似隨意地問:
「剛那個漂亮姑娘跟你說什麼了?」
「啥漂亮姑娘?」最漂亮的姑娘就是他媳婦,外面的女人不都一個樣嗎?
「就那個穿著紅裙子燙著波浪捲髮,跟你雙手合十,就這樣的。」錦書模仿那個姑娘雙手合十的動作,還對著他一通咔吧眼。
林毅軒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距離到場時間還有1個多小時,足夠了。
「前面有個小樹林,走吧。」
「去小樹林幹嘛?」跟他說姑娘的事兒呢,這貨發啥癲。
「一小時足夠了,時間緊任務重,快點吃,吃完了就去辦事,我也不是那種沒輕沒重的男人,這樣,就按照昨晚的標準,我不挑。」
錦書把苞米揮舞成金箍棒,朝著不懷好意的男人就是劈頭一棒。
「你那腦子裡都裝了什麼!」
「是你先勾引我的!就這麼拋媚眼,誰扛得住!」他覺得自己可占理了。
「我只是模仿剛剛那個姑娘!人家朝著你暗送秋波,你沒看到啊?」
「我又不是變態,盯著別的女人臉看啥?她要插隊,我能慣著她嗎?」
林毅軒一身正氣不可欺,他懷孕的媳婦還坐在車裡等著吃苞米呢,他憑啥要慣著插隊的女人?
別說沖他拋媚眼,就是把眼珠子瞪下來,那也不能插隊!
餓什麼,都不能餓媳婦,還是懷孕的媳婦,一人吃兩人補。
錦書短暫的驚愕,合著這傢伙,以為人家姑娘是真的想吃烤苞米?
他是完全沒意識到,人家是借著苞米搭訕啊......
「媳婦我跟你說,不是我欺負小姑娘,是我觀察到,這一爐子,就剩下兩穗苞米了,排到我這剛好,如果我讓給她了,咱就得等下一鍋。」
林毅軒可自信了。
他在老單位可是偵察連長,他的眼睛就是尺,時刻關注著爐子上苞米的變化。
他能等,他媳婦能等嗎?他媳婦肚子裡的娃能等嗎?
好男人,那是絕對不能讓媳婦餓肚子的。
他在這認真復盤「苞米保衛戰」,一回頭看錦書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看我幹啥啊,趕緊吃啊,涼了不好吃了。」
「嗯,真好吃。」錦書用力咬下一口,勝利的果實還真甜。
「表現不錯,不過一個小時還是太緊了,晚上回來吧。」
「獎勵我......?」他簡直不敢相信還有這好事從天降臨。
「媳婦,前面還有個炸雞架的,你要吃嗎?」為了獎勵,林毅軒也是很努力了。
殊不知,錦書獎勵他根本不是因為吃的。
從家出來還是溫度適宜,到地方突然颳風降溫。
林毅軒看挺冷的,錦書穿著裙子配肉色絲襪,他擔心冷。
還好出門時順手把軍大衣拿出來了,剛好把錦書裹上。
錦書倒也不抗拒,暖和最重要,她肚子裡還有寶寶呢。
會場前沒有停車的地方,要走挺長一段路,林毅軒把她裹得嚴嚴實實,一路護著來到會場。
林毅軒到了就被市局的人拉到一邊說話,錦書趁機去洗手間,上完廁所一照鏡子,無語了。
小嘴巴子雀黑!
剛啃烤苞米蹭的,林毅軒竟然也不提醒她。
錦書從軍大衣兜里掏了手帕出來,正在擦嘴,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無比嫌棄的聲音:
「你哪個單位的,怎麼進來的,有參會證嗎?」
錦書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軍大衣,沒肩章沒袖標,應該是讓人誤會了。
這種級別的表彰會,安保嚴一點也說得過去。
她正想跟人解釋,回頭卻發現,說話的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