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一遍遍地喊著老公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梁家還沒找到她?」
「難!」陸敬安知道她口中的那個她是江晚舟。
「在你手上?」
「恩,明少與在看著,」陸敬安言簡意賅。
華濃猜到這江晚舟一定在陸敬安手中,且還在管控範圍之內,不然,按照梁家的能力怎麼可能一直找不到人?
「林袁呢?」
「活不了,」陸敬安就沒想讓他活,倒也不是想砍掉江晚舟的左膀右臂,純粹是因為他對華濃動手。
若非醫院一事,倒也不至於要了他的命。
華濃目光從眼前的路上掃到陸敬安的臉面上,夏日炎炎,即便山林間溫度沒有城區高,可陸敬安身上的襯衫隱隱約約有了汗水,不至於貼在身上,也不至於看不見。
暖黃的路燈落在他臉面上,將原本硬朗的線條柔化了幾分。
「看什麼?」
華濃抽開被男人握住的掌心,汗噠噠的,有些難受:「我只是好奇,陸老師知道這事兒有什麼反應?」
「他向來相信我。」
陸褚從不會在旁人和他之間,選擇旁人,陸敬安有理由相信,他永遠都會是陸褚的第一選擇。
二人一路慢慢悠悠在林子閒逛著,不時遇到幾個巡邏的保鏢,見到二人低頭招呼,陸敬安也一一回應,找到葡萄架時,果然,一如徐姜所說,葡萄都到了採摘的季節,興許再過既然就該爛了。
華濃伸手摘了個葡萄,在指尖揉搓著,正準備往嘴裡塞,被人一把握住手腕,頗有幾分嫌棄:「髒不髒?」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啊!」
「一派胡言,」男人丟了她手中的葡萄,從架子上剪了一大串下來,拿到水龍頭下洗淨,這才遞給她:「肚子疼得時候折騰的是誰?」
華濃嘀咕著,有些不服氣,
她打小是家裡的阿姨帶大的,楊嫻雖然管她,愛她,但也沒那麼精細,頗有一副她能長大就行的架勢,而家裡的保姆阿姨只要她不磕磕碰碰,只要她不生病,就萬事大吉,凡事也沒那麼講究,
反倒是跟陸敬安結婚之後,這人對她的精養程度一度超過自己親媽。
「你以後一定是個處處講究的爸爸。」
爸爸二字讓陸敬安剪葡萄的手一頓,透過葡萄葉望著華濃,內心有某處琴弦被撥動了。
「講究不好嗎?」
「挺好,但我是個糙人。」
陸敬安收回視線,穩住情緒,開口說的每一個字都帶著誠意:「你生就行,我來養。」
華濃往嘴裡塞葡萄的動作就此頓住,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聊了什麼不該聊的話題,腦子有片刻轉不過彎兒來。
穿堂風吹過,帶動了她的髮絲,華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覺得這種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帶手機了嗎?」
「帶了。」
「打燈,照一下,看不見。」
「哦!」
..........
「哪兒來這麼多葡萄?」
陸敬安將籃子遞給昆蘭,示意她去洗些出來。
「後院有一片葡萄架,還剩許多,明日讓昆蘭都摘了,給您送過去。」
華濃跟著附和了一句:「要摘了,不然就該壞了。」
徐蘊見這二人一附一和的,面上笑開花:「看到你們好,我跟你爸都很高興。」
華濃老臉一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陸敬安倒是虛心,握著華濃的手點了點頭,捏了捏她的掌心:「會一直好的。」
「那就好。」
距離江晚舟墜江過去七天,搜救隊的人在山林里找到了林袁的屍體,法醫一番勘驗,得出的結論是被野獸撕咬而亡,身上多處傷口,雖不算致命,但也足以讓一個長期沒進食的人死亡。
「只有他?附近再搜一搜,看還有沒有別的女性。」
「此處距離京港小百餘里,飄過來得幾天幾夜,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再加上山林里夜間還有野獸,估計也難找到,」身邊的人勘驗了現場之後得出結論。
「難找也要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是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段位,首都高官政要老婆,上級領導層層指令壓下來,那就是一座座大山,找不到人,多少人都得脫掉頭頂上的帽子。」
半個月,早就過了搜救時間了,要是別人,指定就放棄了,可就是因為人家位高權重,所以才沒放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不然他們交不了差。
「明白,」眾人叫苦不迭,雖然心裡覺得是浪費警力,但也沒辦法。
..........
「這女人太強悍了吧?這都過去半個月了,她還活著,她是一定要走出去嗎?」
「就是啊,毅力簡直恐怖,多少男人都沒這個本事。」
明少與他們跟著江晚舟半個月了,按理說,正常人這種時候即便是不死,也該心理崩潰了,一個人野外求生,渴了喝水,餓了遇到什麼吃什麼,晚上就睡在河邊,也不怕有野獸來襲。
就這麼堅持了半個月,什麼概念?
部隊裡的荒野求生都有個搭檔,而她一個人就這麼堅持了半個月。
難怪,難怪陸敬安說她善於隱忍,匍匐三十載就為了一朝報仇雪恨。
這女人,跟瘋子沒什麼區別。
他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兒跟了她半個月,一個個的形容枯槁,鬍子拉碴,精神不濟。
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還跟嗎?明少。」
「我問問。」
深夜,明少與電話進來時,陸敬安正在辦事兒,華濃喘息著推搡著他:「電話響了,接電話。」
「晚點。」
「萬一很重要呢?」再不歇會兒,她就要死了,這狗男人,為了彌補自己空下來的那半年,沒命地把她往死里折騰。
任由她哭喊著求饒,一遍遍地說著自己不行了,都無果。
然而,這通電話,陸敬安還是沒接,極度的快感在腦海中炸開時,華濃抓著陸敬安的後背上了山巔,她喘息著,一遍遍地喊著老公,由起先的緩慢到急促,再至嗓音沙啞,而後轉至舒服的微嘆和被燙到的輕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