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萬一人家是攻呢?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凌晨三點,姐姐,你大晚上的一副被非禮之後的樣子來我家,是想讓我報警嗎?」
華濃感覺自己才躺下跟夢裡的小奶狗干點什麼非法的事情,這還沒到關鍵時刻呢!電話響了,褚蜜衣衫不整地出現在自家門口。
且還是在華家,這要是被楊嫻看到了,明天又得扒她的皮。
「你咋啦?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是你非禮人家還是人家非禮你?」
「誰敢非禮老娘?老娘讓他這輩子都看不見小雞雞,找套睡衣給我,讓我洗個澡。」
褚蜜氣不過,一邊卸妝一邊跟華濃吐槽今晚之事。
若非家裡隔音好,外面的狗都能被她罵起來。
「所以……蕭北傾來找你,你們倆發生了矛盾,他想強上你,你把人家給打了?然後跑了?」
「什麼叫跑了?老娘我那叫為了防止自己失控殺人提前退出戰鬥好嗎?那個死基佬,竟然讓人去我家裡提親?提親?他也配?前前後後都被人玩兒過了想讓老娘來收破爛?她當老娘是冤大頭呢?」
「1不乾淨就算了,能帶套,0也不乾淨?」
華濃:…………「萬一人家是攻呢?」
「什麼萬一?哪裡有萬一?」褚蜜呸了聲,緊隨而來的是浴室關門聲,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華濃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鑽到床上準備繼續睡。
果然啊!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醫院病房裡,蕭北傾拿著冰塊敷著臉上的傷口,望著癱在床上一臉無語加嫌棄的陸敬安。
「你能收收你的表情嗎?」
「褚蜜打的?」
「都是跟你老婆學的,」蕭北傾一肚子火,大老遠地來,人沒見到,先被打了一頓,這事兒擱誰身上誰都不好過。
「我不承認,華濃那脾氣一般人學不到精髓,褚蜜要是個好東西她倆也不會是這麼多年朋友了,承認自己眼光獨特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
陸敬安也優哉游哉的念叨著,別說!看見蕭北傾不爽,他還挺開心的。
「鬧心,」蕭北傾將手中的冰塊丟進垃圾桶里,拿出手機打開文件遞給陸敬安。
「看看,江晚舟這些年手也沒閒著,在國內外都有自己的產業,大大小小十幾處,這些年,她之所以能穩坐梁家夫人的位置,有一半原因是投資眼光獨到,握住了整個梁家的經濟命脈,不然,就梁家那種家庭怎麼可能讓一個二婚女人占據著當家主母的位置。」
「梁景明雖然位置高,但他那個位置,也是需要維護的,自古錢權不分家,維護這些東西需要大量金錢,而江晚舟正好能滿足他這個需求,不得不說,你這親媽還有點本事。」
「你說你腦子這麼好,眼光精準獨到,一打一個準兒,會不會是遺傳了你親媽?」
陸敬安翻看著文件上的公司名稱,江晚舟在上面占據的股份不多,但也不少,更甚是最近新起的幾家科技公司,智能家居品牌都是她投起來的。
他若是沒記錯,前段時間許晴還提起這個品牌,說給家裡人買了一套智能家居用品,花了大幾萬,市場需求很高,前途無量。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情,」江家人的涼薄和無情他不是沒見過,像大馬路上的乞丐都不能像江晚舟。
「你讓我幫你查的事情我查到了,我的事情,那就勞煩陸董多費點心了。」
「蕭總放心。」
.......................
「許總,梁易在外面,」近來盛茂氛圍不佳。
大家都知道了梁易的事情,
若是正常商業戰爭倒也沒什麼,只是對方這手段確實不算光彩,不光彩就算了,還挺膈應人,憑空冒出來就想竊取人家的勞動成果。
且還是一個媽生的,這區別對待放在言情小說裡面,那就是嫡子跟庶子的待遇了。
「不管他,別讓他喝盛茂一口水。」
何燭點了點頭,繼續道:「陸董那邊情況如何?在不回來收拾這人,我們都要氣死了。」
許晴聞言,停下手中的簽字筆,望著何燭:「急什麼?陸董的本事你沒見過?」
「過來,交代你點事情。」
一連幾天,梁易都到盛茂來刷臉,來了什麼事情也不做,就坐在會客室里,老神在在的坐等。
蘇簡不明所以,想問卻欲言又止。
這一路走來,梁易的每一步似乎都走的極其穩妥,沒有絲毫偏差。
「最近公司股票跌得實在是慘不忍睹,在這麼下去我都要傾家蕩產了,是不是得跑啊?」
「不至於吧?盛茂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不至於這點點坎兒都過不去吧?再說了,陸董不在,不是還有許總嗎?」
「你沒聽說嗎?許總自己都減持了,據說這幾天一直有大公司的老總來找她談話,想讓她跳槽,許總也確確實實的留意了幾家。」
「我不信,許總跟陸董那可是過命的交情。」
「什麼過命的交情啊?過命的交情在利益跟前不永遠都是不值一提?」
「你別把人心說的這麼黑暗............」
交談聲越走越遠,坐在會客室的梁易卻低垂首,臉上神色若有所思。
「你去查查,許晴手中的股票是不是減持了。」
當晚,蘇簡告知梁易:「許晴手中的股票確實在兩天前就已經減持了,大概還剩下一半。」
「確定?」
「千真萬確,」
梁易臉上喜悅之情按捺不住,連連點頭:「好好好,馬上訂機票回首都,你留下來盯著這邊,有任何風吹草動直接告訴我。」
布局謀劃這麼久,馬上就要收網了,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自打陸敬安出現在首都,他聽到了太多的流言蜚語,什麼他不如陸敬安,什麼相比於陸敬安而言,他就是一個陪襯品。
大家拿他跟陸敬安做對比,提起江晚舟的兩個兒子,竟然用了天差地別來形容。
謙謙君子是陸敬安,平庸無奇是他。
可明明,他才是梁家的嫡子,是梁家唯一的兒子,可眾人看見的只有陸敬安。
一個從出生開始就被拋棄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跟他做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