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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流血流淚還搭上一個孩子,圖什麼?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樓上陸先生開價6000萬,還有人加價嗎?」

  樓下,主持人聲響響起,四周一片靜謐,這種場合,娛樂圈明星聚集,再厲害的明星都是要靠資本吃飯,誰敢公然跟資本家叫板?

  無疑,最後這隻玉鐲,落在了陸敬安手中,出現在了華濃的手腕間。

  「吵架了?」

  夏木坐在車裡,正在看給華濃拋出橄欖枝的電影劇本,見二人肩並肩一起從電梯出來,但各上各車,就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犯不著。」

  「怎麼了?陸董招惹你了?」

  夏木正疑惑著,就看見衛施從電梯裡出來,神色憤恨,似是剛在裡頭被人收拾了一頓。

  估計是碰上華濃了。

  吃了癟。

  「去褚蜜那兒。」

  「這個點?」夏木看了眼時間,快十點了。

  往常這個時候,她都該回浦雲山了。

  「不合適?」

  「合適合適。」

  十點半,褚蜜剛從工作室回家,正出電梯,就看見穿著禮服,披著黑色大衣的華濃站在自己家門口按密碼。

  「稀客呀!自從你跟陸敬安步入愛河,我這兒都見不到你人了。」

  「跟陸敬安吵架了?」

  華濃將手機關機丟在沙發上,甩下兩個字:「晦氣。」

  褚蜜嘖了聲:「感情好的時候,陸老闆長陸老闆短,吵架了就晦氣了?我可都看新聞了,六千萬的鐲子晦氣嗎?」

  「你今天又出盡了風頭啊,你娛樂圈裡的那些對家,只怕是眼都要紅透了。」

  「紅透了還沒辦法,誰讓他們沒有首富老公呢!」

  衛生間裡,華濃摁出卸妝油卸妝洗臉,聽著褚蜜站在門邊嘚瑟:「餓了,點外賣。」

  「給陳示打電話,讓他把我車上的紅酒送兩瓶上來。」

  「你在我這兒借酒消愁,陸老闆知道了不敢搞你,但絕對會搞我,我這邊建議你回去。」

  華濃扯出洗臉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冷聲開腔:「我建議你不要建議.........砰。」

  褚蜜嚇地一抖,伸手摸了摸鼻子。

  另一方,浦雲山。

  陸敬安跟華濃同時上車,徐維見自家先生臉色不對,約莫猜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悶頭開車,不敢吱聲兒。

  主打一個將自己當成空氣人的狀態。

  歸浦雲山,昆蘭頂著壓力走近伺候,被人一個冷眼掃來。

  「給太太打電話,問她到哪兒了。」

  昆蘭縮了縮脖子,拿著手機準備出去給華濃打電話,剛走到門口,站在書桌前的男人硬邦邦的腔調在身後響起:「在這裡打。」

  「開免提。」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機械式的女聲傳來時,昆蘭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一根根地豎起來,占地面積七八十平的書房裡,她莫名覺得空氣逼仄得難以喘息。

  「我給陳示打。」

  昆蘭電話撥過去,陳示也不敢隱瞞:「太太在褚總家。」

  「先生在等太太回家。」

  褚蜜家的電梯廳里,陳示正拿著兩瓶紅酒,敲開了門,華濃穿著睡衣出來開門,看見他拿著手機,接過紅酒問了嘴:「誰的電話?」

  「昆蘭,說先生在等太太回家。」

  「哦,告訴他,我今晚不回去。」

  陳示:.............「大.........」

  砰————房門被關上,陳示拿著手機一時間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

  直至那側,男人冷怒聲傳來:「滾出去。」

  ............

  褚蜜脫了身上的高領毛衣,穿著一件短袖窩在沙發上,屋子裡暖氣大開,渾不覺冷,看著華濃熟練地開酒,將紅酒倒進杯子裡,琢磨了會兒才道:「真不回去?」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你不回去,昆蘭她們怕是要吃苦頭。」

  華濃側眸睨了她一眼:「幸好我這人缺德又無情,不然就該被你這句話綁架了。」

  「讓他們吃苦頭的人不是我,你跟我說沒用。」

  褚蜜彎腰拿起茶几上的紅酒,歪歪斜斜地靠在沙發上,望著華濃頭頭是道地分析著:「陸敬安這人,少年缺愛,青年創業吃盡苦頭,而立之年站穩腳跟出人頭地,這一路走來,必然精彩,名利場上從不缺故事,只是有些故事能讓人知曉,有些故事不能讓人知曉罷了,看許晴和沈商等人對他那些陳年往事避而不談就知曉,他手上,絕對不乾淨,他用八年,走到了多少人這一輩子努力的盡頭,過程必然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大多數資本家,創業時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站上權力頂端之後又拼命掩蓋真相,或許,有些故事真的不能拿到明面兒上來說,你也別太追根究底,不是所有人都跟你爸似的坦蕩。」

  「不坦蕩的只有陸敬安一人,別人沒找上門就算了,找上門來了我若還能當不知道,豈不是太無用了?」

  華濃晃了晃手中的杯子:「還有.........我不是我媽。」

  「等著瞧吧!」

  「你就不怕傷感情?」

  「即便是傷感情,那也是陸敬安挑起的事端,錯不在我身上,我清白坦蕩為了陸敬安還搭上了一條人命,如果他事事隱瞞,那我流血流淚還搭上一個孩子,圖什麼?」

  褚蜜想勸,但又覺得,有些事情,別人無法勸。

  陸敬安想掩藏過往她能理解,畢竟站在現如今的位置,有些傷疤揭開,必然傷筋動骨。

  而華濃想追根究底,亦是能理解,一個女人,陷入愛河還搭上一個孩子,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華濃這種唯我獨尊的傲嬌性子。

  「你就不怕,事情的真相你無法接受?」

  華濃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菲薄的唇瓣輕輕勾起:「我痛,自然也會拉上人跟我一起痛。」

  華濃剛想倒第二杯酒,電話響了。

  薄廉電話進來,語氣平緩,含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別的沒查到,但是四年前,陸老闆在洛杉磯的多處房產中有一處發生了變更關係,受贈人你猜是誰?」

  「司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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