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可是脫光了爬了床的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司吟:…………
她被懟得一愣,剛想反駁,聽見那側開門聲響起,男人低沉詢問聲隨之而來:「誰的電話?」
有那麼一瞬間,司吟心裡一喜,以她對陸敬安過往的了解,他向來不喜歡別人私自動他的東西,當年在國外留學時,有人在飯桌上接了陸敬安電話,被人動手揍進了醫院。
那場戰鬥,她在現場,而起因僅僅是因為對方接了一個電話而已。
而今…………
華濃私自接了他的電話…………
「渴了!」
「喝水?」
「誰的電話?」男人溫潤的嗓音再度響起。
而讓司吟驚訝的是那句喝水,陸敬安這樣的高嶺之花,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給女人倒水?
「司吟,給你。」
華濃伸手將手機遞給陸敬安,男人接過看了眼號碼,掛斷電話,當著華濃的面直接拉黑。
「人家徹夜未眠在樓下等著見你一面呢!你不去看看?」
陸敬安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站在床邊,手中拿著一塊半干不濕的毛巾。
「扎我心你很舒坦?」
「華濃,我們是夫妻,不管出了什麼事情,發生了什麼狀況,不管我們之間有第三個人又或是第四個人插足其中,首先我們要做的是齊心協力地解決這件事情,解決來破壞我們婚姻關係的人,而不是站在一個屋子裡躺在一張床上彼此懷疑,拿著尖刀對向對方,將對方刺得鮮血淋漓。」
「你也好我,我也罷,你我之間的原生家庭都不算完美,如果我們自己經營一段婚姻,還將這段婚姻經營得像自己父輩的婚姻一樣,你不覺得很丟臉嗎?」
「取長補短,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吸取前車之鑑才能讓我們的關係更穩固。」
陸敬安一番話,讓華濃低頭不敢言。
跟陸敬安的大格局比起來,她簡直就是菜鳥啊!
菜鳥!
菜鳥!
就他她這種思想覺悟放在特殊時期,是要被拉出去槍斃的。
「我錯了,我道歉。」
陸敬安凝著她,大清早的被老婆陰陽怪氣一頓,心情不佳,但見人低頭道歉,也就順杆下了。
「過來,幫我擦頭髮。」
「哦!」華濃老老實實地爬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頭髮。
男人蓬鬆的頭髮在她指尖遊走。
陸敬安打破了尷尬:「今天有什麼安排?」
「沒有,你幫我問問褚蜜怎麼樣了?」
「蕭北傾不會拿她怎麼樣,頂多就是干點男女之間的事兒。」
華濃在床上彎身側眸望向她:「那萬一褚蜜不願意呢?」
「不樂意?不樂意她還能大老遠地飛到國外去把人睡了,提起褲子就跑了?蕭北傾在首都找她找了兩個月都沒找到,要不是你的功勞,他可能還找不到睡他的女人是誰。」
「關我什麼事兒?」
「你直播的時候褚蜜是不是露臉了?」
華濃:........「好.....好像吧!」
褚蜜要是知道因為自己才被抓到的,會不會搞死她?
華濃縮了縮肩膀貼在陸敬安的背上,後脖子有些涼颼颼的,已經能想到褚蜜對她破口大罵的場景了。
........
樓下大廳,司吟拿著被掛斷的手機有些失魂落魄。
七星級酒店從不缺有眼見力的服務生,即便不是這裡的住戶,即便是僅僅坐在這裡,都有人隔三岔五地來問候。
司吟剛搖頭拒絕了服務生的幫助。
後腳,服務生回到吧檯處就開始納悶兒了。
「那位女士從衣著打扮上來看,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坐大半夜了,是想幹嘛?」
「估計是在等人吧!剛剛走過去,聽見她在打電話。」
「等什麼人?等了大半夜了,早餐店不會開到晚上,該來的人早就來了。」
「誰知道呢,花花世界多的是為情所困的女子。」
「說她可憐吧,可她身上的一件外套就抵我們一年的工資,手上提的那個包是我們這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要說她不可憐,可她坐在這裡大半夜等的人也沒下來,果然、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都有各自的苦惱。」
叮咚,電梯門開,司吟潛意識裡抬頭望過去,就看見陸敬安穿著黑色大衣出來,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身旁跟著秘書,提著公文包,而他本人正低頭往手中戴手套。
「陸敬安!」
急切的呼喚聲響起,讓陸敬安低頭戴手套的手一頓,抬眸望向人,就看見司吟跨大步向自己走來,大概是坐久了,有了腿麻,連帶著腳步都有些踉蹌。
急匆匆走到陸敬安跟前,腿一軟,栽倒在地。
而她想像中的紳士手並沒有伸過來,相反的,陸敬安眉頭微微蹙起,凝著她,像看瘟疫似的往後退了一步。
砰————的一聲,司吟跪在男人跟前,穿著薄絲襪的膝蓋磕在地磚上,清脆作響。
「這大清早的,咋還行大禮了?這麼客氣的嗎?」
華濃一出來就看見這一幕,譏諷開腔,語調中的嫌惡毫不掩飾。
「老公你也真是的,都不扶人家一把的嗎?」
「這頭磕的,折壽啊!」
「快起來,」華濃戴著墨鏡走過去,裝模作樣地伸手準備將人扶起來,卻被司吟一把揮開手。
還極其心機婊地將她臉上的墨鏡打掉了。
「這不是華濃嗎?」
「是她吧?她剛剛說什麼?老公?結婚了?我的天?」
「我正追她的劇呢!周末都不更新就算了還給我來這麼勁爆的消息。」
華濃聽著周遭的討論聲,彎腰正準備撿起墨鏡,一隻手越過她,將墨鏡撿起來遞給了她。
華濃拿著墨鏡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嘖了聲:「大家不都說了嗎?倒貼沒好貨,司小姐這樣真的很不雅呢!」
陸敬安看了眼徐維,後者走過去阻止了幾位拍照的服務生,八點不到,酒店大堂並無多少人。
華濃勾著墨鏡架在鼻樑上:「手段不行啊!司小姐,我當初為了將人搞到手。」
說著,她緩緩蹲下身子,在其耳邊吹著熱氣:「可是脫光了爬了床的,就你這種手段,我讀初中的時候就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