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羨慕人家能這麼痛快地抽老公巴掌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你什麼意思?有外人在的場合還鬧出這種笑話,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想婚內出軌嗎?」
「什麼婚內出軌?你把話說好聽點,從來就沒這種事情,你別將你那骯髒的想法強加到我身上來,別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二樓臥室,江越安一把擒住白芸的手腕,將她拉到跟前,磨牙切齒警告著:「我告訴你,你現在無論是法律上還是事實上都是我老婆,跟江起溟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最好收起你那不值錢的不甘心,別用一副愛而不得的眼神望著他,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那段不堪餓過往。」
「你即便現在仍舊對人家有情有義,愛人家又能怎麼樣?你覺得他會愛一個曾經背叛過他的女人嘛?白芸,你於江起溟而言,是恥辱,是畢生恥辱!!!!」
啪…………
白芸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你簡直就是個禽獸,一個活在豪門世家裡也仍舊改變不了你骨子裡流傳著的骯髒血統,」
「你別忘了,你姓什麼!你骨子裡流淌著的是誰的血液。」
「住口,」江越安冷怒呵斥。
怒目圓睜,泛著猩紅的眸子望著她,恨不得此時此刻就能就地殺了她。
「你就是個孽障…………呃!!!」
江越安扼住她的脖子,手背青筋直暴,望著白芸的目光像是一隻被刺激到的野獸。
頃刻間就能將人殺掉。
讓她這輩子永遠都開不了口。
「殺了我啊!殺了我,你的秘密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白芸臉色青白交錯,見江越安遲遲沒有動作,伸出指尖握住他的手腕從自己的脖子上扒拉下來。
「你捨不得對不對?你知道,我要是死了,你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可以共振的靈魂了,你看看你,永遠都在謀算,永遠都在處心積慮的傷害別人,可到頭來呢永遠都在謀算,永遠都在處心積慮的傷害別人,可到頭來呢!你害怕的從來就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內心裡的那個魔鬼。」
白芸說著,轉身準備離開,卻被江越安擒住肩頭摁在玻璃上,狠狠地吻著。
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獸在啃食自己的戰利品,白芸掙扎著,可他越是掙扎,這個男人就越是獸性大發,薄唇上的鐵鏽味傳來時,男人鬆開她的唇瓣,輾轉到她的脖子裡,啃食著、撕咬著……
步步緊逼,不管她是否願意不願意。
「你放開,江越安,你給我放開。」
嘩啦!
江越安將臥室的窗子拉開,骨節分明的手抓著白芸的肩頭,恨不得能將人捏碎:「叫啊!接著叫!大點聲,讓你心心念念的江起溟聽聽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啪…………
白芸一巴掌甩在了男人臉面上。
胸膛急劇起伏。
痛恨,不甘地輪番而起:「你真是人渣。」
「這就結束了?」
「你覺得樓上那兩人在幹嘛?談情說愛?」
「不至於吧!這年頭談情說愛動不動就抽臉的嗎?」
這也太恐怖了,還是單身狗比較有意思。
華濃點了點頭:「也是!」
「有八卦嗎,我想聽。」
徐維聳了聳肩:「我不知道。」
江家別墅馬路邊的黑色邁巴赫里,華濃因為實在是太好奇江家的事情了,沒忍住跟著陸敬安來了,來歸來,人卻沒進去。
坐在車裡百無聊賴打了兩把遊戲準備來第三把的時候看見二樓臥室有燈光亮起,掃了一眼,這一眼望過去,跟看八點檔連續劇似的,別提多精彩了。
「這就結束了?」
「不打了?那白芸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想不到這是個狠角兒啊!」
徐維好奇:「太太見過?」
「首都的時候見過一面,瞧著,像極了江南水鄉里養出來的小家碧玉,溫潤如玉,讓人有想保護的衝動。」
「江越安英年早婚,我還以為會是因為愛情呢!沒想到啊!」
華濃托著腮幫子感嘆著。
江家別墅大門被打開,老爺子難得笑臉盈盈地出來相送。
華濃看著這一家子人,莫名想笑。
各懷鬼胎。
白芸在樓上收斂好情緒下來送陸敬安,看著男人上車,車門打開時,一股清淡的香水味傳來,這股子味道……與首都的那個身影重合。
潛意識裡她突然意識到,華濃在他車裡。
如此想著,白芸腳尖微動,似是想上前,卻被江越安一把抓住手腕,指尖狠狠下壓,將她短暫失控的情緒拉回現實。
「聊得很愉快?」
「算是,」陸敬安回應華濃的話,扯過一旁的毯子蓋在她的腿上。
華濃坐在車裡,調整了一下姿勢,望著陸敬安,眨巴著眼睛:「你就沒什麼想跟我分享的?」
「什麼?」陸敬安擰開華濃的保溫杯,想喝口熱水的動作頓住。
華濃接過他手中的保溫杯:「比如、江越安和他老婆的事兒。」
男人眸色一閃,似是好奇華濃為何會知曉。
華濃見陸敬安這樣,點了點頭,掏出手機將剛剛錄的視頻遞給他。
「怎麼樣?」
「人家的夫妻生活是不是比我們倆得精彩?」
「莫名有點羨慕。」
陸敬安將手中還給她:「羨慕什麼?羨慕人家有個隨時能掐死老婆的老公?」
「羨慕人家能這麼痛快地抽老公巴掌。」
華濃清明的眸子落在陸敬安臉上。
望得陸敬安嘴角有些抽搐,坐正身子,懶的望向華濃。
反倒是華濃脫了腳上的高跟鞋,將腳丫子貼到陸敬安的大腿上取暖,男人動作順溜地拉了拉毯子裹住她的腳丫子。
動作隨和的像是日常的一個極不起眼的舉動。
「江家人各懷鬼胎,從江起溟那裡擊破還不如在江越安老婆這裡擊破,畢竟,江越安心繫她,而老爺子老太太心繫江越安,牽連效應一旦起作用了,那可是致命的。」
「陸太太有何想法?」男人溫厚的掌心落在她腳丫子上緩緩地揉搓著。
暖洋洋,癢呼呼的。
「她上次見我,似乎就有話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