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豪門•總裁 >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 第468章 她打你,我罵她都算輕的了

第468章 她打你,我罵她都算輕的了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呀!!」

  南綰端著酒杯在人群中出來,正準備拉開陽台門出去透透氣,正巧碰見進來的石溪。

  二人面對面撞上,一杯紅酒灑在了石溪身上。

  京港來的每一位賓客都是南綰親自下的帖子,來者何人她當然知道是誰了。

  「石小姐,沒事兒吧?我今晚有些喝多了,沒看見你。」

  石溪牽了牽唇角,看了眼髒了的裙子搖了搖頭:「無礙,南總今日高興,又加上賓客眾多,能理解。」

  「樓上有備用衣裙,石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帶你上去換一條。」

  石溪猶豫了一下,但想起南家是南綰當家人,結交上沒壞處,點了點頭:「那就勞煩了。」

  三樓休息間,南綰站在外面,看了眼沙發方向,誰能想到,一小時之前陸敬安還帶著正牌夫人在這裡你儂我儂,她這會兒帶著人家的緋聞女友在這兒換衣服。

  要不是不方便,怎麼著都要拍張照片給華濃嘚瑟一下,讓她心塞一把。

  「好了?」

  開門聲響起,南綰回頭。

  石溪點了點頭:「勞煩南總的。」

  「哪裡的話,是我將酒潑到你身上了。」

  「我們下去吧。」

  南綰帶著石溪走樓梯下去,二樓拐角處,有豪門夫人正站在一起吃瓜,聊的就是陸敬安和江晚舟的事情。

  「你還別說,京港來的那位跟晚舟夫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後來生的那幾個孩子倒也沒那麼像她。」

  「確實驚為天人。」

  「但據說,晚舟夫人對他只生不養,再加上人家現在事業有成功成名就,我估摸著二人關係應該不太好。」

  身旁人笑了一聲:「不太好?沒仇就不錯了。」

  「據說那位陸總被晚舟身邊的人喊上了三樓,上去之後就沒見人下來,估計是不歡而散了。」

  南綰一邊聽著,一邊用餘光打量著石溪,想看看她是什麼神情。

  心想,果然是剛出校門的小姑娘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就這?還想跟華濃搶男人?華濃伸出一根手指都能將她摁在地上。

  「咳咳————」南綰的咳嗽聲響起,樓下的人視線相對,來不及看誰,轉身離開。

  「她們說的晚舟夫人?」

  「哦,陸總親媽,」南綰回應石溪的詢問。

  「不過據說二人沒什麼母子情誼,」南綰輕飄飄地道出這麼一句話,石溪聽著,心裡五味雜陳。

  一時間有些搖擺不定。

  .............

  酒店裡,陸敬安洗完澡坐在套房客廳沙發上,坐姿大開大合,倚靠在沙發上的人聽著浴室里潺潺流水聲,腦子裡卻在想著今日酒店的人。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長相隨了江晚舟,陸褚也從不掩飾這個事實。

  每每小時候有人誇獎他長得好看時,他總是會說像他媽媽。以至於總會好奇她到底長什麼樣兒,可後來再長大,知道事情真相,便對她的長相也無所謂了。

  反倒是今日見面時,那種血脈關係揮之不去的感覺湧上心頭。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憑藉一張臉就認出自己失蹤多年的孩子,原來這一切都不是言情小說或是電視劇里才有的戲碼。

  江晚舟......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驚的到底是鷗鷺還是他?

  「想什麼?」

  華濃洗完澡從臥室出來,見陸敬安在想得出神,抹了一把頭髮上的水珠,甩在他的臉上。

  將出神的人瞬間拉回來。

  「洗完了,吹風機拿來,我給你吹頭髮。」

  「不要,你每次給我吹頭髮恨不得把我的頭給按斷。」

  華濃拒絕,從浴室洗漱台下摸出吹風機:「想你媽?」

  陸敬安眉頭微皺:「像罵人。」

  華濃:........「自己思想不純潔所以才會覺得我在罵人。」

  「再說了,她打你,我罵她都算輕的了。」

  陸敬安不想華濃想這些,嘆了口氣走過去:「前幾天不是聽你念叨想買什麼包京港沒貨嗎?首都有沒有?去看了嗎?」

  一聽到這個,華濃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望著陸敬安的眼神都開始布靈布靈的閃著精光了。

  「你掏錢?」

  「你這話問的會讓別人以為我有多摳門,但實際上,你不管是跟徐姜逛街還是跟褚蜜逛街,刷的都是我的卡。」

  「以前我以為結婚只是養老婆,結了婚之後才發現還得養老婆的閨蜜。」

  「女孩子從小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偷男人的錢來養自己閨蜜,」華濃眨巴著眼睛望著他,俏皮可愛。

  .........

  「薄廉,你去哪兒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

  婚禮結束,南輕輕滿身疲倦回到薄家準備的婚房,洗完澡出來薄廉不見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回應她的是那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以及薄廉的譏諷聲:「日子過得好,每天都是新婚之夜,累了一天了,你早點睡。」

  「薄廉.........」

  南輕輕叫囂著掛了電話。

  穿上睡袍怒氣沖沖地想出去,結果剛拉開門就看見南綰提著包站在門口,白色連衣裙外面套了件黑色大衣。

  「去哪兒?」

  「你怎麼來了?」

  南綰見她含著淚,一副怒氣衝天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兒了。

  而那些事兒還都是薄廉的事兒,她也懶得問了:「我跟爺爺準備回京港了,來跟你說聲。」

  南輕輕一聽說南綰跟老爺子要走,委屈地哇了一聲哭了出來,穿著睡袍,濕著頭髮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南綰往後退了一步,像是嫌棄。

  「薄廉走了。」

  南綰:.........「你爸被抓到牢里去的時候也沒見你哭得這麼慘過。」

  南輕輕以為會得到南綰的安慰,結果沒想到是一頓數落,她氣急敗壞地怒吼回去:「你根本就不懂。」

  「我確實是不懂,我也不想懂一個戀愛腦的腦子裡想的到底是什麼。」

  「首都你住不慣就回京港,京港也有你們的婚房。」

  另一方,薄廉帶著人進了酒店,裝作服務生敲開了石溪房間的門........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