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陸老闆同意跟我分居嗎?」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范旖旎,你說說,要是讓別人知道時隔這麼久了,我還讓你在我跟前蹦躂,會不會覺得我沒用,我給你臉,你得要啊!別逼我讓你連蹦躂的本事都沒有。」
「怎麼?你想用對付霍滿的方法對付我?」
「華濃,我不是褚蜜,也沒那麼傻。」
華濃聽著她的叫囂,煩躁地嘆了口氣:「聒噪。」
「你..........」
華濃伸手,拿起果盤裡沒剝皮的香蕉直接塞到了范旖旎嘴裡,將她摁在了休息椅上。
范旖旎掙扎著想逃離,卻被華濃摁著肩膀無法動彈。
「想說什麼?來接著說。」
嘔————乾嘔聲持續了數分鐘,范旖旎滿嘴都是青皮香蕉的味道。
她惡狠狠地瞪著華濃想怒斥她,卻見對方慢條斯理地又拿起一根香蕉,瞬間閉了嘴。
「還說不說?不說滾。」
范旖旎不敢跟華濃對著幹,真幹起來吃虧的還是她,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會所。
衛施看見人爬出去還好心地給她讓了個位置。
「可以啊你,都開始正兒八經收拾人了。」
華濃無視衛施的打趣兒,看了眼時間:「走吧!」
「去哪兒?」
「吃飯啊!難得休息。」
附近多的是高檔餐廳,陸敬安沒給她打電話就證明無事找她,落得自在。
二人選了一家日料店,屏風隔開桌與桌之間的距離:「褚蜜最近沒約你了?」
「她在國外,下周才回來。」
「難怪你有閒心跟我吃飯,」衛施心裡門兒清,一般不是非必要時刻,華濃都不想見到她,見到她就意味著要聊工作了。
華濃拋了個媚眼過去,好像在說衛施識相。
京港暗流奔涌,商人之間,為名得名,為利得利,互相追逐,從不放過任何機會。
京港下面的水,從來就不是清白的。
華濃從小就深知這一點,年幼時,華晉正好事業上升期,來來往往多少權貴客人看著她長大的,又有多少權貴客人再也沒見過,數之不盡。
她跟衛施剛點完菜,又要了一杯咖啡。
衛施戲謔她:「大晚上的喝咖啡,是準備回去跟陸老闆徹夜奮戰?」
華濃拿在手中的咖啡不香了,暖黃的燈光下,照的她老臉一紅。
「合法的,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但勞煩華大明星跟陸老闆說說,放過你的脖子以上區域,我真擔心你遲早露餡兒。」
華濃:.......
「華小姐,有位先生讓我給您送瓶酒,」華濃還沒來得及懟回去,服務生戴著白手套拿著一瓶酒過來,光是拿酒的姿勢就能看出這瓶酒價值不菲。
「先生?」
「是。」
「哪位先生?」
「對方說自己姓秦,」服務生告訴華濃。
秦鎮?華濃懂了,陸敬安跟她說過賈原是秦鎮的人這事兒,想必他今兒這瓶酒也不是簡單的酒。
她淺笑回絕:「不好意思,今日不方便飲酒,勞煩你退回。」
「那我幫您打包?」
華濃啄了口白開水,覷了眼服務生:「退回,謝謝。」
語調客客氣氣的卻帶著幾分命令。
服務員被她溫溫和和的話給震懾住了。
「誰?」
「秦鎮。」
「他這是在討好你?」
華濃放下手中的水杯,後背往後靠了靠:「算是吧!」
「為什麼?」
華濃大致說了一下那晚的事情,衛施驚住了:「你說賈原是秦鎮帶出來的人?」
「恩。」
「那他是知道自己得罪陸敬安了?所以才?」
「應該是。」
秦鎮在娛樂圈已經不是大佬級別的人了,據說是巨佬,身後還有當官的加持,手中握著的大ip數不勝數。
跟國際大導演都要有關係,更勿論是國內的影帝影后了,一般人想接觸投資人只能接觸到賈原鄧峰這一掛的。
若再想往上走就要有點本事了。
「陸敬安當真這麼厲害?」
衛施還是難以置信,誰不想站上高山之巔,多少沒本事的人在外吹噓自己?給自己戴高帽,陸敬安若真這麼有本事,怎麼還遮遮掩掩的?
華濃砸了咂舌:「可能?」
二人吃完飯離開,餐廳經理迎了上來遞給她一個信封:「華小姐,這是有人讓我代為轉交給您的東西。」
「什麼東西?」
「我不清楚,對方只說交給您,然後就走了。」
華濃接過信封捏了捏,發現裡面是紙張,就收了,上了保姆車才拆開信封,抽開裡面的a4紙,是一張空頭支票,且支票包在a4了裡面。
........
啪————華濃將支票和a4紙拍在了陸敬安書桌前,男人目光從電腦文件中移開,推了推鼻樑上的防藍光眼鏡,目光從她臉面上移到桌面的空頭支票上。
「秦鎮?」
「恩,今天吃飯的時候碰到他了,先是送酒後是送支票的。」
陸敬安推開椅子起身,摘下鼻樑上的金絲框眼鏡,捻起桌面上的支票丟進了碎紙機里:「我老婆,不需要別的男人的錢。」
「陸老闆大氣。」
華濃朝他豎起大拇指。
男人輕笑,朝著她走近:「最近有人在查你,知道嗎?」
「蕭北凜?」
陸敬安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還不算傻,記得離他遠點。」
「我也沒打算跟他糾纏,你讓我離他遠點,怎麼說?」
「首都蕭家,聽過嗎?他喜歡你,於你而言是危險。」
華濃:.........
「他遲早是會知道我住在浦雲山,倒也不必遮遮掩掩,」華濃想找個地方窩會兒,看了一圈發現陸敬安的書房就沒有人能坐的地方。
又不想去看他電腦上的工作內容,轉身去了起居室。
「你就不怕娛樂圈小白花的形象就此破滅。」
「怕啊!陸老闆同意跟我分居嗎?」
陸敬安聽到這話,冷笑了聲:「覺都沒睡就開始做夢了?」
他走近,居高臨下望著華濃,將她圈在懷間:「再說,我捨得分居,陸太太捨得?是誰昨晚上鉤著我不讓我下床說饞我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