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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華濃,你會不會對陸敬安還舊情未了?

2024-09-16 12:56:44 作者: 聽山
  華安見華濃臉色難看,嗤笑了聲,「華濃,一旦老太太站在我這邊說你非法軟禁她,你說,你這京港一姐的位置還坐得穩嗎?」

  「掙到了遺產又怎樣?去牢里花?」

  誰賣了她?

  是哪個狗東西賣了她?

  華濃眸色一凝,陸敬安?

  這狗東西剛剛在自己跟前受了氣,也不是干不出來這種事兒。

  華濃穩住心神,招呼張媽倒了杯水,自己站在沙發邊伸手脫了身上的外套。

  衣衫褪下,身上吻痕盡顯,痕跡錯亂,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密密麻麻地散開著。

  「你猜,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消息?」

  華濃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接過張媽手中的杯子,漫不經心地睨了眼驚訝中的張媽。

  張媽慌張地收回了視線。

  華濃吩咐道:「讓門口的人把大門看緊了,別讓華大少爺有機會去救他的人。」

  「華濃.....」華安有些慌張,這難道是他們算計好的?

  看華濃身上的痕跡不像是陳年印記,這人身上懶洋洋的嬌媚感,好像剛從男人身下爬出來似的。

  「華安,我說你傻都是客氣的,在你眼裡,原來陸敬安是好人啊。」

  「你........」華安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算計了,伸手過來要掐華濃的脖子。

  華濃也不躲,輕勾唇望著他:「警告你一聲,我屋子裡有監控。」

  嘩啦——華安猛地收回手。

  「你————,」

  華濃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就跟看著一隻大型傻逼在自己跟前蹦躂似的。

  渾不在意。

  「你給我等著,」華安說完,轉身就走、

  夏木在門口攔住他:「濃姐沒說讓你走。」

  「華濃的臉我給,你又算什麼東西?」華安伸手就要收拾夏木。

  沒想到揮出去的手被夏木狠狠抓住。

  是個練家子?

  「你.......」

  「夏木,讓華大少爺走。」

  夏木接到華濃的吩咐狠狠推了一把華安,後者踉蹌了一下,摔門而出。

  華濃見華安走,趕緊掏出手機給楊嫻打電話。

  .........

  西郊莊園。

  門鈴被人按響,傭人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活兒準備去開門,恰好此時,楊嫻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

  傭人想了下先後循序,拿著手機去了廚房交給楊嫻。

  「夫人,大小姐電話。」

  楊嫻接起:「怎麼了?」

  「華安的人找到西郊了,別讓他看到奶奶,再把奶奶氣病了。」

  楊嫻一驚......

  阻止了傭人開門的動作。

  狗崽子鼻子還挺靈的。

  楊嫻披上外套拉開了莊園門,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時,眸色冷沉了幾分。

  「華安那個狗崽子讓你們來的?」

  「誰讓我們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見到該見的人。」

  「私闖民宅知道是什麼罪嗎?」

  「哄我們呢?」為首的男人冷笑了聲。

  楊嫻笑而不語:「你看看後面。」

  男人回眸一看,大驚失色.......她們被包圍了。

  ........

  第二天一早,華濃就去了找明少與去了。

  明少與大清早的還沒睡醒就被華濃從床上扒拉起來。

  換了身衣服,臉都沒洗就鑽進了華濃的保姆車裡。

  「大小姐這大清早的不睡美容覺是找我有事兒?」

  「你上次說那個律師,跟我走一趟。」

  「去哪兒?」

  「你說呢?」

  「國外?」明少與有些沒反應過來。

  「現在就走。」

  「怎麼去啊?我護照都沒拿,」這姐妹兒說風就是雨的也太狂了吧?

  「所以我把車開到你家門口來了,」言外之意,還不趕緊滾上去拿?

  明少與驚住了,在華濃的冷眸中連滾帶爬的滾下車,進了屋子就給陸敬安打電話。

  「陸律師,陸爺,你跟華濃又怎麼了?人家那麼舔你你都不答應幫人家?」

  那側,陸敬安懶懶回應:「跟你有關係?」

  「華濃現在在我家門口,讓我跟讓她一起去國外找律師。」

  陸敬安敲鍵盤的手一頓:「誰?」

  「你認識,畢方。」

  陸敬安眸色一緊,握著滑鼠的手背青筋直暴。

  明知山有虎,她還真是猛打退堂鼓。

  「你倒是說句話啊!」明少與急了:「你別太過分啊,瞎子都看得出來你對華濃有意思,就是嘴硬,你信不信,就華濃這種公主的性格,只要她找到合適的律師了,鳥都懶得鳥你一眼,別說是舔你了。」

  「喜歡就喜歡,又不丟人,對於曾經甩過自己的女人,哪個男人沒有征服欲啊?一姐能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而且,她爹一死,百億不在話下啊!」

  「你想想,pxx的百億補貼都貼到你一個人身上了,是不是挺刺激的?」

  「我.........」

  明少與正兒八經跟陸敬安洗腦的話猛地頓住,看著雙手抱胸倚在門口吊兒郎當的華濃。

  華濃眨了眨眼睛,修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怎麼不聊了?」

  明少與心理臥槽了聲,訕訕笑道:「聊完了。」

  「跟陸敬安?」

  「就,隨便聊聊,」明少與心理的尖叫聲瘋狂乍起。

  「走?」

  「走!」這要是不走,華大小姐不搞死他?

  ......

  車裡,明少與坐立難安,目光頻頻望向華濃,但死活沒吱聲兒。

  華濃瞥了他一眼:「你是眼睛抽筋了還是啞巴了?」

  「我只是在想你跟陸敬安之間的關係,華濃,你會不會對陸敬安還舊情未了?」

  華濃翻了個白眼,懶得回答他的問題。

  「我能問個問題嗎?你當初費盡心思把人搞到手為什麼又把人給甩了?」

  「他窮。」

  實際上,她當初讀書的時候追陸敬安,純粹是看上他三好學生的光環了,成績好,長相優秀,深沉低調,沉默寡言,充滿了少年人嚮往的神秘感。

  有種美好的破碎感。

  而華濃,打小就喜歡美麗的東西。

  就陸敬安這種鬱鬱寡歡的神秘王子,簡直就是為了她而出生的。

  追的過程有多驚心動魄,追到手了就有多沒意思,新鮮感來得快去得也快。

  所以,二人「正式」交往不到一天,她就把人家給甩了。

  「那你現在又舔上去是為什麼?「明少與不能理解。

  這長公主的腦迴路都這樣了嗎?

  「我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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