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出發準備
2024-09-15 20:41:28 作者: 羅樵森
我也很詫異。徐詩雨這梳子哪兒來的?她自己的?
徐詩雨抬起頭望向了另一側咖啡店出口的位置。
片刻後她回過頭,也將梳子收起來。
認真地說讓我別有心理負擔。
我做的事情也算是為民除害,當然她也算是提醒我一句。
任何時候,不管任何情況下,手不要去沾染鮮血和人命。
她接觸我也算有一些次數了,知道我人心不壞,也講法制規矩。
她爺爺徐白皮是死在險地之中,他的死實際上和我無關。
可若是我殺了她爺爺,就算她不怨恨我,可法制卻容不了我。
語罷,她又站起身,說要帶我去吃頓飯。
我的正事說完了,她的正事還沒說呢。
這會兒徐詩雨又恢復了剛才的活潑,似乎還透著一種情緒,像是解脫?
她帶我在商場另一家餐廳吃了飯,也催促我開了手機,換上卡,把舊手機淘汰了。
我也沒有再三去拒絕她的好意。
之後我尷尬地說我也沒給她準備見面禮,等下次來的時候,我肯定準備一樣好物件。
徐詩雨捂著嘴巴輕笑,說我是個大忙人,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這話的確令我汗顏。
吃罷了飯,本準備回村,徐詩雨表示送我,同時也再一次提了,讓我說陰生子的事情。
走出商場,上了車,我也沒有再迴避,將我媽的事情,還有我小時候一些事兒都說了。
這過程中徐詩雨眼中也越來越驚愕。
等到了柳河村,兩人在村口下了車。
她才輕嘆了一口氣,說:「你這輩子比我還可憐,我覺得我已經很慘了。你不只是慘,還隨時可能死。」
我笑了笑,說我倒是沒這麼認為,因為我不但活下來了,身邊還有那麼多真心對我的朋友。
對於這一切我並不消極。
我也覺得,人力可勝天,我這輩子還很久,足夠做出改變!
徐詩雨神色又認真了許多,她輕聲說:「那希望你再辦事回來的時候,也平平安安,我等你的禮物。」
語罷,她竟上前,輕輕擁抱了我一下。
也只是這瞬間的香風縈繞,她便回過頭,迅速地上了車。
下一刻,她便驅車離開,很快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媽不嚇人了,對吧?」忽而,我耳邊又聽到一句話。
立刻抬起頭來,我回頭去看,結果卻並沒有看到我媽的影子。
我幻聽了麼?
晃了晃腦袋,我媽之前也不帶這樣的啊,光聽聲兒不見人。
此刻時間也不早了,我匆匆朝著柳河村內走去。
不過說真的,將所有事情一吐為快之後,我短暫地不自在了一會兒,現在更多的也是輕鬆!
幾乎沒有其他的外在壓力了。
回到劉文三家的院子裡。
這會兒明月高懸,陰先生還在看風水盤呢。
院子中間擺著的木桌上,放著吃食碗筷。
明顯陰先生和沈髻也是跟大家一起用的晚餐。
沈髻正在幫著何采兒一起收拾,應該是剛吃完飯不久。
劉文三一邊喝酒,還在剔牙。
至於陳瞎子則是抽菸。
我進院子,劉文三就眼中有幾分驚喜,笑呵呵地看了陳瞎子一眼說道:「你看我說准了沒,十六肯定會回來,陽差女人,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陳瞎子則是沖我點點頭,倒也沒多問什麼,就只是說了句今晚好好休息,明早上再說安排,看怎麼出發。
沈髻抬頭看了我一眼,她眉頭微皺,眼底閃過的情緒,似乎有幾分牴觸。
我就不知道怎麼得罪沈髻了。
令我鬆口氣的,是劉文三和陳瞎子並沒有就我和徐詩雨的事情再聊起來,不然那才尷尬。
陰先生喊了我一聲,讓我過去。
我的心頭一凜,趕緊到了他身邊。
這半個月來陰先生也一直在看風水盤,每天如一日,他卻什麼都沒說過!
我很緊張,他若是能有所發現,我們就會多更多把握!
「山中,必定葬了人。那人,必定已經羽化。」
陰先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當初也做了兩個推斷,要麼那堪輿大師楊下元是想找到一具羽化的屍體,要麼是想找一個可以羽化的穴眼。
現在陰先生篤定的說法,卻印證了我第一個推斷!
我定了定神,問陰先生還有別的推斷麼?
陰先生沉默片刻,說:「推斷固然是有,不過也要等到那個地方再說,現在我只會打亂你的推斷,明日儘早出發吧。」我點點頭,也沒有繼續在追著多問。
楊下元所在的地方已經是出了省,趕路來說,路途太過遙遠。
我還是聯繫了一下馮家,讓馮志榮安排車,不然的話憑我們自己去找,麻煩很多。
其實不帶狼獒的話,坐飛機就方便不少。
只是我們力量不多,狼獒也是不容小覷的存在。
到時候進了山指不定有什麼危險,對付屍鬼,它能派上大用場!
對於我的電話,馮志榮倒是很驚喜。
他馬上就說連夜做安排,明早上肯定讓我見到車和人手。
並且他還告訴我,上一次我讓馮屈拿去賣的東西,也賣出來了錢。
那玉扳指是一件古玩,價值不菲,三四十萬,而另外一塊則是黑金,價值更大。
至於具體有多少,他讓馮屈放卡里了,馮屈明早會把卡帶給我,然後把密碼告訴我,讓我自己去查看。
除此之外,他也和我說了,上一次我安排人做了仿製羅盤,這段時間我雖然不在,但他也吩咐那人繼續做出來不少,會一併讓馮屈帶上來送給我。
這兩件事情,完全就是意外之喜了!
尤其是仿製羅盤,對我來說其實能有大用。只不過這段時間實在是匆忙,我完全沒想起來。
我簡單和劉文三陳瞎子也說了一下情況,這才回房間去睡覺。
平時練哭喪棒,我得練到深夜,今天早睡,也輕鬆不少。
只是臨睡前,我又接到了一個微信消息。
這是一條好友申請,發過來的人,備註是楊興。
當時我瞳孔就緊縮起來。
在苟家不歡而散,我也知道他到底是誰,當時他對我可謂是足夠的冷嘲熱諷。
現在找我,又有什麼事情要說?
覺得當時貶低得不夠,還要再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