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1章 林塵暴露！威脅龍婆婆！

  很快，林塵就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方玉雪、方新月兩女，同樣轉過頭來，冰冷的眼眸中儘是殺意。

  那是一股......恨入骨髓的殺意！

  顯然，她們知道了什麼。

  「看來，我這是暴露了啊。」

  林塵淡淡一笑，不過他並不慌亂。

  之前自己選擇快速結束跟血司命的那一場戰鬥，現在來看無比正確。

  如果，自己還在跟血司命糾纏不休、分不出勝負的話，那麼兩女這一個回馬槍，絕對可以把自己給擒住！

  甚至，秦靈都沒法出手！

  她有什麼理由出手？

  因為林塵是她過往舊相識？

  若是如此，更加證明她還沒有斬斷情愫、忘記過往。

  仍然對以往的男人念念不忘！

  這個結果，龍婆婆絕對不會接受。

  她不會讓任何人擾亂秦靈修煉的決心。

  但林塵成為秦靈的神侍後，一切都將不同。

  你要對我神侍出手？

  我豈能願意？

  所以，一切都顯得合乎情理了起來。

  哪怕龍婆婆不服氣，那也沒用。

  規矩擺在這裡！

  並非她一個人可以扭轉的。

  林塵知道，暴露已成定局。

  他只是想不通......

  如果說自己敗露了，那麼，會是誰在泄密？

  兩女沒有走出多遠就回來了，按道理而言她們不可能去往易門打探消息。

  所以，是有人告知的她們。

  會是誰呢？

  「呵呵，我說我先前兩次盛情邀請，某些人為何連回應都不敢，原來在來之前就提早想好了目標啊。」

  戰天昂眼眸中光芒閃爍，最終輕聲笑道，「你這一身偽裝，真是天衣無縫啊，甚至連我都沒有覺察出細微差別，不過，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就......別裝了吧？」

  他這一番話，顯然是說給林塵聽的。

  「嗯？」

  龍婆婆率先反應過來，她回身掃了林塵一眼，渾濁的眸子很是冷凝。

  下一刻，龍婆婆淡淡道，「戰族神子此言，究竟是為何啊？」

  「為何？看來你們都不清楚啊，好，好，也就是說這小子的偽裝渾然天成，把你們都給瞞過了？」

  戰天昂似笑非笑，「今日，我若說他不是陳麟，而是其他人變化而成的，龍婆婆......你待如何？」

  「若有人敢欺瞞老身，定斬不赦。」

  龍婆婆神情平靜，一字一頓。

  「既已成為我的神侍，生殺大權則掌握在我一人手中。」

  這時，始終不曾開口的秦靈，忽然說道。

  龍婆婆瞳孔一凝，她沒有想到，秦靈居然會當眾反駁自己。

  所以，此人是誰？

  能夠讓她這般在意？

  不對......

  龍婆婆頭腦嗡的一下，響徹開來。

  她終於記起，為何「陳麟」這個名字會有點耳熟。

  當年，家族將秦靈帶回來之時，曾經探究過她的過往。

  秦靈在成為秦人皇前，曾經有過一段邂逅。

  哪怕成為秦人皇后，這段邂逅都未曾結束過。

  她找了那個人很久，卻始終沒有音訊。

  那個人就叫......陳麟！

  後續這一切被證明，陳麟就是林塵，只不過是林塵當年用過的一個假名字！

  從那以後，「陳麟」二字逐漸沒人記起。

  畢竟，這只是一個假名字，龍婆婆當初看了情報，但沒在意。

  再不在意，也多少會有些印象。

  龍婆婆對此的印象，很模糊，先前之所以讓人仔細探查陳麟的情報，也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所以......

  這小子就是林塵？

  他沒死？

  龍婆婆並不知曉遙遠東部所發生的事情。

  她甚至，一點都不關心那群螻蟻之間的戰爭。

  她可是神庭大帝！

  什麼叫神庭大帝？

  揮揮手，直接可以將體內小世界釋放出來，和對方廝殺！

  神庭大帝便是如此！

  強悍絕倫！

  遠超大帝！

  偌大一個東部，最強者不過只是准帝巔峰，六次渡劫而已。

  距離大帝，還有著一段遙遠的距離，更別提大帝之上的神庭大帝。

  所以，龍婆婆一點都瞧不起東部，自然不會在意東部之後發生了什麼。

  她以為，當初九龍天門跟戰族一併圍攻易門，秦族不去增援，此事已然過去了。

  易門應當被徹底覆滅在了歷史的塵埃中！

  包括林塵！

  那小子縱然天賦絕倫，又能如何？

  秦族拼著失信，也要他死。

  九龍天門跟戰族，深知這一點。

  他們會做到的！

  結果呢？

  「林塵，事已至此，還遮遮掩掩嗎？」

  遠處，方新月驟然一聲爆喝。

  她眼眸中的殺意，在這一刻瘋狂凝聚。

  她恨死了林塵。

  當初在易門前，自己被林塵擒住。

  對方幾次三番羞辱了自己。

  這股仇恨，她迄今為止仍然記在心底。

  所以，她巴不得想要報仇！

  她想要用盡一切辦法，去斬殺林塵！

  隨著她一言出，全場所有目光都朝著林塵望過來。

  他之前才剛剛成為秦靈的神侍，甚至連神侍印都種入了腦海之中。

  可以說，他如今的身份，雷打不動！

  正是秦族族長所親自賦予資格的神侍！

  可是，為何方玉雪、方新月他們轉而折返？

  又喊他是林塵？

  林塵......是誰？

  場內，姑蘇無雙聞言，瞳孔劇烈收縮。

  「林......林塵？」

  姑蘇無雙倒吸一口冷氣，有些難以置信。

  他瞳孔定了定，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這......這不對啊！

  林塵為什麼會在這裡？

  難不成，傳言中林塵跟秦族神女有舊情之事，是真的？

  秦靈薄紗下的神情始終平靜，哪怕天大的消息都無法讓她動容。

  仍然是那般優雅、寧靜。

  「我是林塵，亦或是陳麟，重要嗎？」

  林塵低笑一聲，輕輕開口，「重要的是，我如今是小靈的神侍，不是麼？」

  「你以為，秦族能容你？」

  方新月嗤笑一聲，「就你這般卑賤的身份，也配做秦族神女的神侍？」

  她直接開口辱罵了！

  因為，她對林塵的恨意，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林塵對她幾次三番的羞辱。

  加上她許多針對林塵的計劃，都未能成功。

  所以，她對林塵的恨意，是發自內心的！

  「啪！」

  方新月話語剛落，一個巴掌隔空扇來。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方新月被一巴掌抽得後退數步。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龐。

  劇痛鑽心！

  在她白嫩的臉上，出現了五根鮮紅的手指印。

  出手之人，正是秦靈！

  自方新月瞳孔之中，透出一股難以置信之色。

  秦靈居然對自己出手？

  一言不合，直接抽自己的耳光？

  「你敢出言羞辱他？」

  秦靈冷淡道，「記住你的身份，你才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侍女，誰給你的勇氣對他進行羞辱的？嗯？」

  她這一番話，壓迫力十足。

  方新月臉都黑了。

  她深吸一口氣，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雖然，他平日裡高傲、目中無人，但他都是對東部修士而已。

  哪怕在萬古巨頭、准帝面前，方新月仍然驕傲。

  她認為，自己將來一定可以成為戰族神子戰天昂的侍妾。

  所以，區區東部強者、各方勢力巨頭，又算得了什麼？

  但，如今不一樣！

  打她臉的人，是秦靈啊！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人家可是秦族神女，論起身份地位，跟戰天昂在戰族相差無幾。

  這可不是她有能耐招惹的。

  秦族神女若是不開心，當場把她斬殺，戰族又能說得了什麼？

  身份卑賤，終究只是卑賤！

  她又一次深吸一口氣，將這口滋生於渾身的怒火逐漸壓制下去，隨後低下了頭顱，不再說話了。

  旁邊，戰天昂掃了一眼，輕飄飄道，「你羞辱了秦族神女身邊的神侍，理應道歉。」

  方新月美眸劇烈收縮！

  自己挨了一巴掌，頭也已經低下去了，還要怎樣？

  還必須得當著眾人的面，開口道歉嗎？

  她不想！

  但她不敢拒絕！

  「秦族神女，請原諒我的冒犯，是我身份卑微，不知禮節......」

  方新月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可她終究只能低下頭去。

  莫說她只是侍女，哪怕將來真成了侍妾，秦靈想殺她，也不過一個念頭的事情。

  身份尊貴跟卑微，並非嘴上說說的。

  那是一股......讓人根本無法抬起頭來的滂沱壓制力！

  有這股壓制力在，敢問，你如何抵擋？

  「神女，他......是林塵？」

  這時，龍婆婆終於開口。

  她拄著龍頭拐杖朝前邁出幾步，走到了林塵面前。

  一雙渾濁的眼眸上下打量著林塵的身軀。

  幾息後，她忍不住讚嘆，「果然是巧奪天工、天衣無縫啊，這等偽裝，我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竟然連老身都看不出任何差別！」

  下一刻，從龍婆婆渾濁的眼眸內透出一股殺意。

  看不出差別，代表什麼？

  代表林塵的偽裝，可以騙過神庭大帝！

  這太可怕了！

  今日，他偽裝成陳麟。

  若是將來，他偽裝成別人呢？

  這小子，處心積慮想要來到神女身邊，不就是為了攀上高枝嗎？

  以林塵如今的身份，對比起整個秦族......那真是卑微到了塵埃之中！

  甚至可以說，連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討好秦族，可以讓他完成旁人哪怕一生都無法做到的階級躍遷。

  但他可以做到！

  所以，龍婆婆心中很不爽。

  非常不爽！

  秦靈果然心中還有他！

  別人不知「陳麟」二字代表什麼。

  她豈能不知？

  一個她找了那麼多年的名字，一個虛假的射年份......

  還有誰，比她更加印象深刻嗎？

  「精彩！精彩！」

  戰天昂伸手鼓掌，片刻後，他才輕笑，「林塵，我其實並沒有聽說過你，但我當初聽說過你爹，林淵......一個多麼閃耀的名字！帝龍體魄，哪怕當年放在北部，那也是能力壓無數天驕的！」

  林塵眸光一閃，對方這番話明顯超越了他的認知。

  戰天昂，還見過自己老爹？

  「我當年去往過東部，以化名跟他交戰過，只能說，他實力太強了，不......是帝龍體魄太強了，壓製得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戰天昂冷笑，「只可惜啊，再強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沒命了？你知道他的故事告訴我們什麼嗎，一個人天賦哪怕再高，也不要傲，因為，傲很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頓了頓，戰天昂繼續道，「他當年如果不傲，欲要帶領易門成長，安安心心發展，又豈會招來九龍天門的打擊報復？九龍天門在東部一呼百應，他只需要動一個念頭，頓時有無數勢力願意為他鞍前馬後地跑，區區一個林淵，還是太嫩了！」

  這才是事實嗎？

  老爹終究是死在了九龍天門的圍攻之下！

  搖光仙國、古神山等勢力，都是幫凶！

  這話，從旁人口中說出來，可信度不高。

  但，戰天昂何等身份？

  他不屑說謊。

  也不至於當著自己的面說謊。

  所以，老爹還是死了！

  林塵心思黯然。

  他最後一點點奢望，終究還是幻滅了。

  「林淵當年，因為自己的狂傲付出了代價，你身為他的兒子，為何連這點教訓都不吸取呢？還是你覺得，自己青出於藍勝於藍，比他還要驚艷呢？」

  戰天昂一字一頓。

  正所謂，殺人誅心。

  他這一番話，正是誅心之言！

  但，林塵絲毫未曾受到半點影響。

  他眸光冰冷，「戰族神子這一番話，真是時時刻刻都在告訴我，不要將仇恨......忘記啊！九龍天門，憑藉他一方勢力還圍殺不了我爹，所以，你才是背後指使者吧？」

  戰天昂一挑眉，有些意外，「咦，你居然能夠猜到我身上？也罷，我不願意說謊，更不屑對一隻螻蟻說謊，沒錯，是我指使的，九龍天門當年的實力很強，但你爹手段太多，難以將他一口氣摁死，所以我以自己的名義，借調給了九龍天門一批靈兵......」

  「正是這些靈兵，刺穿了你爹的心臟、斬去了他的性命啊！」

  戰天昂低沉一笑，「你想知道，你爹真正的隕落之地在什麼地方嗎？我也不怕告訴你，就在......你腳下的這片土地啊！」

  林塵瞳孔劇烈收縮。

  他忍不住朝下方去看，這的確是一片荒原。

  這裡有著不少戰鬥痕跡，很是亘古、滄桑、久遠。

  誰也不知道，這片土地經歷了什麼。

  「你處心積慮接近秦靈，就是為了扯秦族這面大旗，來為易門遮風避雨吧？不得不說你很會利用這些小細節，而秦族神女天真無邪，自然被你給利用了......」

  戰天昂低笑一聲，眼神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傲氣，「可是，依靠外力又能有什麼用呢？你甚至連你爹都不如，你爹當年還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

  那樣子，仿佛在說......

  連你爹都被我派人所殺，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林塵周身緩緩發生變化。

  變化神通沒去。

  林塵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這......才是他林塵的本來面目！

  「戰族神子，我真是很感謝你的直言不諱，你放心，將來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是非常......非常認真的報答，我會讓你感受到我帶給你的熱情！」

  林塵一字一頓，聲音無比認真。

  「是麼，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戰天昂嗤笑一聲，「龍婆婆，他既已經成為秦族神女的神侍，那我身為一個外人，自然沒有插手的理由跟藉口，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為何五大古老族裔要設立神子、神女，我們是為了什麼而存在！」

  說完這些，戰天昂抬手一指，落在了血司命身上，「你，做我的神侍！」

  「是！」

  血司命激動無比，渾身發抖。

  在敗給林塵後，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被神子看重！

  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他當場跪倒在戰天昂面前，「請神子賜我神侍印！」

  血司命，絕對是最終六人中，除去林塵之外最強的存在。

  戰天昂收他為神侍，也沒什麼好說的。

  他有資格選擇任何人！

  「走吧，神侍印回去再種。」

  戰天昂擺擺手，帶著方玉雪、方新月兩女離開。

  離開之前，他還不忘笑笑，補充一句，「龍婆婆，可一定得注意啊，千萬不能讓一些旁枝末節毀去你們秦族爭奪仙帝之位的希望，若真如此，恐怕你們秦族在下一個大世來臨之後，怕是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了！」

  說完，戰天昂帶領戰族眾人，消失在遠處。

  林塵望向戰天昂遠去的背影，瞳孔內，透出一陣陣殺機。

  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

  原來指使九龍天門斬殺老爹的，不是旁人，正是戰天昂！

  這一刻，他真有一種將戰天昂粉身碎骨的衝動。

  奈何，實力差距太遠。

  戰天昂即將突破，下一次再聽說他，或許正是他突破為大帝的消息。

  自己還不過只是一個萬古巨頭......

  差距太大了！

  「秦憐，你留在這裡為我秦族挑選人才。」

  龍婆婆隨口吩咐一位秦族弟子。

  「是。」

  秦憐恭敬行禮。

  「我們也走。」

  龍婆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主動朝著遠處飛去。

  林塵掃了一眼秦靈，見她對此只是微微點頭，立刻心定。

  如今，自己身為神侍，龍婆婆不能輕易對自己下手。

  這是規矩！

  古老族裔，規矩繁瑣複雜。

  但他們也是最遵守規矩的人！

  離開這片大地後，龍婆婆驟然轉過身子，她抬手隔空一抓，竟是將林塵的身軀直接擒住。

  林塵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股無形巨力給限制住了，緩緩漂浮到了龍婆婆面前。

  「婆婆，他是我的神侍！」

  秦靈聲音堅決，抬手就要去拯救林塵。

  「我知道，小姐。」

  龍婆婆聲音沙啞，「我不會動他的，我只是想跟他說幾句話，單獨......說幾句。」

  從她那渾濁的眸子中，林塵看出了一股恨意。

  其實，林塵很能理解龍婆婆對自己的恨。

  她為了秦族，願意付出一切。

  如今最大的希望，就是將秦靈培育成才，讓她去爭奪仙帝之位。

  如果，秦族再出一位大帝，那等於說下一個大世，將由秦族領銜！

  而秦族族長，也極有可能登臨那多年未曾有人染指的......萬界之主的位置！

  這一切，對於秦族非常重要。

  是秦族未來興衰的一次天大機遇！

  所以，龍婆婆不願意任何人的出現，打破這一切。

  林塵跟秦靈乃是舊相識。

  他們之間，曾經還有過一段情愫！

  雖然秦靈一直都表現出，自己不在意這段情愫。

  但龍婆婆知曉，又沒有斬斷七情六慾，她怎麼可能不在意？

  只是以往，秦靈將所有心思都撲在修煉上，她晉升速度極快，而且整個過程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哪怕龍婆婆手握重權，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上開罪她。

  萬一打斷了她的修煉節奏，豈不是萬古罪人？

  至於林塵，沒人提起，自然也就淡忘了。

  可如今，他又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讓龍婆婆，滿心憤怒。

  「好，但你不准動他一根寒毛。」

  秦靈聲音鄭重，一字一頓。

  甚至，連任何商議的空間都沒有！

  這就是她給出的答案。

  「嗡！」

  周圍瀰漫起燦爛光芒，龍婆婆抓住林塵，直接遁入了另一方空間之中。

  然後，兩人被銀白色光芒所包圍。

  這裡形成了一個獨立空間，一個外界絕對探查不出分毫的獨立空間。

  「上一次，我背著秦族失信的風險，也想讓你死在九龍天門的圍殺之下，為何你還沒死？」

  龍婆婆聲音嘶啞，這就像是一頭上古凶獸的咆哮跟怒吼。

  哪怕她沒有表現的歇斯底里，但也仍然讓人畏懼。

  「當初，你為了小靈、為了秦族，害了我一次。」

  林塵情緒平靜，聲音淡漠，「但我不怪你，因為我理解你這麼做的用心，不過，從今往後，你若是再敢對我動絲毫殺意，我會動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去報復你......無論你是不是秦族之人！」

  「我希望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

  「我說過要殺他們全家的人，無一例外，他們全家都死絕了！」

  「所以，這也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龍婆婆！」

  「希望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