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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章 霍西,叫我老公!

2024-09-15 00:53:37 作者: 風羽輕輕
  霍西總歸沒辦法投入。

  「在想什麼?」

  張崇光低頭,叼了她耳垂一下,聲音慵懶顯得漫不經心的,但是身體卻不是這樣表示的。

  霍西只想他趕緊地結束。

  她顧忌著樓下的傭人,還有綿綿,緊張得怎麼也放鬆不了。

  張崇光低哼一聲。

  真是要人命!

  他的俊顏染上一層薄紅,再也無法忍耐,比方才粗魯了許多……

  一場情事,在晚餐前結束。

  霍西的腿軟下來,張崇光替她拉好裙子,而後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扣好扣子,隨意把頭髮撥弄兩下,絲毫看不出來方才的激烈。

  霍西看著他那樣兒,不禁有些惱。

  張崇光傾身,湊在她柔嫩的耳根處低喃:「去簡單洗一洗,我先下樓陪著綿綿。」

  霍西別過臉去,面上仍帶著動人的紅暈。

  張崇光挺輕地笑笑,又帶了些不滿足:「晚上繼續。」

  霍西踢了他一腳。

  他笑著又整了下衣服,款款下樓了。

  霍西簡單洗了下臉,冰涼的水撲在臉上,希望能讓臉上的熱度退一些。

  抬眼,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鮮妍得過分。

  她輕輕摸了下臉,思忖著,她似乎是好幾年沒有這麼好看了。

  難道跟張崇光睡了,就有這樣好的效果?

  霍西沒臉想了。

  她怕綿綿上來,匆匆下樓,樓下傭人已經布好菜。

  方才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坐在餐桌前哄著小女兒,正正經經的,哪裡看得出半分衣冠禽獸的樣子。

  綿綿指著一塊小排骨,軟聲哀求:「爸爸,小光看著很想吃!能不能給一塊給它?」

  應景似的,

  小光在餐桌底下搖著尾巴。

  養了一段時間了,斑點小狗長大了些,但體型仍不算大。

  張崇光看看小光,很耐心地告訴綿綿:「小狗是吃狗糧跟罐頭的,不能吃鹹的東西!下次爸爸帶你去寵物商店買狗狗吃的罐頭好不好?」

  綿綿挺聽話的。

  她可惜地對小光說:「真可憐!骨頭都不能吃。」

  她摸摸小光的腦袋。

  那隻狗,搭著眼皮,趴了下來。

  一副失望至極的樣子!

  霍西一直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有些濕潤,或許是因為這一幕是她當初懷綿綿時想像過千百遍的,現在成了現實,但她還是有些傷感。

  張崇光驀地抬眼,看見她濕潤的眼角。

  他凝視她。

  霍西收拾了下情緒,坐過去準備吃飯,他卻壓著聲音問她:「怎麼了?之前在衣帽間弄得受不了哭,這會兒怎麼又要哭的樣子?」

  他還提衣帽間的事情……

  霍西有點兒惱:「沒哭!」

  張崇光一副了解的樣子,點頭:「那就是延遲性的生理性淚水!」

  霍西:……

  她警告看他一眼,張崇光微微地笑了,其實霍西挺好哄的。

  反著來就好。

  他心思深沉,這會兒沒有再追問,但是等到哄綿綿睡著以後他又把她抱到了隔壁的客房,翻來覆去地要了個痛快……

  霍西嗓子都叫啞了。

  結束後,她背對著他,輕輕喘息。

  一具身體貼在她身後,汗津津的,他舔吻她身上的細汗:「吃飯時,為什麼想哭?」

  霍西一愣,沒有想到他還要問這個。

  張崇光將她身子轉了過來,他在月光下看她,然後就用一種溫柔得不可思議的方式吻她。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綿綿在不好多問!霍西……是不是因為我?」

  重逢以後,

  她當初為什麼走,他們幾乎沒有討論過,但彼此其實是心知肚明的。

  現在他提起來,是想談了嗎?

  霍西其實並沒有精力。

  可是她也知道,張崇光的性格不允許她逃避,他選在今晚那就是想說清楚的。

  於是她也沒有避著了,輕嗯一聲。

  她說:「如果當初,沒有沈清蓮,我們可能比現在好上十倍。」

  說完,她又覺得沒有意思。

  所有都是發生過的,現在他們又為了綿綿在一起,再糾纏從前只會徒增煩惱,不過她心裡清楚,從前的自己不是這樣兒的。

  因為有了孩子,就有了軟肋。

  回國的開始,她只想要張崇光的種子,生個孩子能治好綿綿的病。

  但是綿綿喜歡張崇光,

  霍西再不想,她也要顧忌綿綿的感受。

  她心平氣和地說完,溫和到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可是就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張崇光其實猜出來。

  她跟他和好,算是妥協吧,說得難聽些就是將就。

  他收緊手臂,將她抱在懷裡……霍西一直安安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啞聲說:「霍西,對不起!」

  霍西沒有出聲。

  他此時,很想再問一句,她跟白起之間……

  她有沒有愛過白起?

  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張崇光想這事兒到此打住吧,最重要的是霍西現在躺在他身邊,成了他的合法妻子。

  他啞聲說:「等生下孩子,我們辦婚禮,嗯?」

  霍西卻不想。

  倒不是她沒有渴望過,而是孩子都生了,實在是沒有了那份心情。

  張崇光沒有勉強。

  ……

  從這晚起,他們的關係倒是改善不少。

  霍西不再牴觸他。

  張崇光出差前的三個晚上,他們連續做了三晚,做到霍西開始懷疑人生。

  最後一個晚上,

  張崇光休息片刻,又想弄時,她忍不住踢開他:「張崇光,你哪來這些精力?」

  她腰都要斷了!

  他看看她,確定她是說真的,而不是牴觸。

  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好半天才說:「三年了,還不讓吃頓飽的啊?」

  霍西挺氣的。

  他都吃幾天了,就一點兒也不膩,而且他們也不是頭一回了,說起來從前還有一段挺長的同居史,早沒有了新鮮感。

  張崇光看她挺堅持的,也就沒有再來了。

  他平息片刻,輕摸她黑色髮絲:「抱你去洗澡?」

  霍西支起身子:「我自己洗!」

  她頓了下:「你明早不是要出差?早點睡吧!」

  張崇光沒有出聲,就凝視她,半晌他很輕地笑了一下……霍西臉一熱,也有些掛不住。

  她裹著浴巾,跑回主臥室。

  張崇光清早七點就要起床,今晚睡在客房,霍西離開後,他從床頭柜上摸出一包煙,但是想想還是放下了。

  枕邊手機響了。

  他接了起來,是他特助的聲音:「張總,已經聯繫好瑞士那邊的醫生,白先生很快就能過去治療了!」

  「知道了!」

  張崇光語氣淡淡的,然後就掛上電話,走進浴室。

  熱水淋下,他心情稍差。

  他想,每個男人都會介意的吧,他選擇的方式很簡單就是送白起去國外治病,而他會對霍西跟綿綿好,就當從未存在過白起這個人。

  他在意到,不願意送白起去英國。

  因為那是白起跟霍西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當然,這些都是他安排的。

  霍西完全不知道,她只以為白起會去英國,有良好的環境和熟悉的醫生。

  她的身體穩定,可以去看他!

  白起也沒有告訴她。

  這份體貼,也讓張崇光在意,他仰起頭感覺到胸臆間的嫉妒,簡直要漫延至全身,掩飾都掩飾不了。

  ……

  次日清早,他洗漱完畢,走進主臥室。

  霍西跟孩子都還睡著。

  張崇光彎腰,輪流在母女兩個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正要離開,霍西醒了。

  她睡醒時,人要迷糊些。

  張崇光自然而然地低了頭,讓她摟住自己。

  「要走了?你吃早餐沒有?」

  張崇光瞧著她,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含著她的唇,跟她接吻。

  她很放鬆,整個人都是松鬆軟軟的。

  深深淺淺地吻了挺久,張崇光才低語:「五天就回來了!把綿綿照顧好。」

  霍西靠在雪白枕上。

  她本來就好看,此時更多了一份柔弱,張崇光又忍不住吻她,他低聲道:「昨晚真不該放過你的!」

  霍西低聲勸他節制。

  張崇光笑著咬了下她的唇,「霍律師,你從前比我還要瘋呢!那麼貪吃。」

  霍西沒眼聽了,她踢他的腿,讓他快走。

  他卻把她的腳從被子裡拉出來,

  低哼著弄。

  霍西咬著唇,又羞又氣又怕,萬一綿綿醒了看著這樣的場面,以後他們怎麼為人父母?

  「張崇光!你瘋了?」

  「別弄了……你不是要趕航班嗎?」

  ……

  驀地他低了頭,湊在她耳邊低喃:「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過你。」

  霍西怎麼肯?

  她根本就叫不出口。

  張崇光變本加厲地來,磨得她受不了,只得把臉別過去輕哼著喚了一聲,聲音雖然模糊,但他卻是聽見了,於是就更興奮了。

  霍西氣得要命。

  她拼命踢他,不許他再亂來了,但是一旁的綿綿翻了個身。

  嚇得她不敢再亂動了。

  張崇光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伸手一抱,輕輕鬆鬆地把她抱到了浴室,用力抵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接吻。

  霍西抱怨:「你煩不煩啊!」

  一聲拉鏈的聲音,她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只能攀著他由著他來。

  張崇光哄著她:「再叫一聲?」

  「不叫!」

  他低笑出聲,用盡了法子折磨她,他的技巧太好又熟悉她的身子,不一會兒霍西就被他折磨得話都說不出來,只會抱著他的脖子軟著嗓子叫老公。

  總算,讓他盡興。

  張崇光抬手看了下表,七點三十分,早餐是來不及吃了。

  但是他吃了比早餐更好的。

  他甚至是替她拉睡衣的時間也沒有,親了親她就離開了,霍西氣得狠罵他幾句。

  浴室門忽然又拉開,那個逞了凶的男人回來,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一下。

  他喃喃地說了三個字。

  霍西愣住……

  張崇光低喃:「等我回來,好好補償你。」

  他也知道,方才要得急,霍西該是有些疼的。

  但他忍不住。

  霍西臉熱,叫他快走,這一次張崇光是真的離開了。

  霍西沖了個澡洗去他的味道,慢慢的她的手摸到小腹:這裡,是不是已經孕育出一個孩子來?

  如果能選,她想生個男孩子。

  男孩子該是堅強些吧!

  臥室門口傳來敲門聲,她擦乾淨身體走出去開門,門口是一束玫瑰。

  傭人笑意吟吟的:「先生臨走時,讓我們買來送給太太的,先生真是疼太太。很多男人成了家有了孩子以後就不太在意家裡了,浪漫也往外頭使了。」

  霍西淡淡一笑,接了過來。

  是一束香檳玫瑰,很漂亮。

  她想起這幾天,張崇光總纏著自己,約莫還沒有過了那勁頭。

  男人想著那事兒,總會獻殷勤的,家裡的傭人哪裡知道,他們現在也算得上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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