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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5:37:03 作者: 喪喪又浪浪
    所以她搖搖頭:「不用,我沒事。」

    任豪傑不放心,懷疑的目光又在江開身上頓一下:「你確定嗎?」

    「你沒事吧?」江開冷笑,「別人的夫妻家務事,輪得到你插手?」

    「你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嗎?」任豪傑終於正面迎戰,「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夫妻,你也不能強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盛悉風愣了一下,她沒有跟任豪傑說過自己離婚的事,甚至沒有說過自己結婚,至於趙夢真,連她男朋友韓旭峰都沒告訴,更沒可能告訴任豪傑。

    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任豪傑向她解釋:「抱歉,那次到你家做客的時候,我想到陽台接電話,不小心聽到了一點你講電話的內容。」

    「到你家做客」幾個字一出來,盛悉風幾乎是瞬間感覺到身邊男人的溫度降至零下。

    她知道,這個局面繼續下去絕對要出事,當務之急是將兩個男人分開,所以她挽住江開的胳膊,對任豪傑說:「真的沒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

    刻在骨子裡的親疏區別,情急之下,她幾乎不加思索地選擇了和江開站在了一起。

    任豪傑眼神落到她挽著江開手臂的手上,不由黯了黯,他掩飾得很好,再抬頭,仍是榮辱不驚的溫潤模樣,他輕輕點頭:「如果有需要,你隨時聯繫我。」

    等任豪傑的車開出些,盛悉風便鬆了江開的手臂,她不看他,下逐客令:「你走吧。」

    江開嘴角扯出個意味不明的弧度,嘲諷地點點頭,忽然在她的驚呼中將她打橫抱起。

    打罵無濟於事,他的身份信息還登記在物業處尚未刪除,二人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她的住所,他甚至來不及開鎖,就將她死死抵在了門上,她後腰撞在把手上,痛得險些罵娘。

    門內,金毛聽到二人的動靜,激動得撓門。

    門外的倆人卻無暇顧及。

    「江開!你到底想幹嘛?!」盛悉風很少在他身上體會到那麼明顯的不安全感,追溯這22年來,也只有離婚前一晚,他給過她類似的感覺。

    簡直如出一轍,都是如此瘋魔,像頭狂暴的野獸,好話歹話都聽不進去,無視她所有的求饒或警告,每一個眼神都在訴說毀天滅地的破壞欲。

    他瞳孔里燒著火,單手扣住她推拒的雙手舉過她頭頂,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就親了下來。

    第55章

    最開始的時候, 盛悉風的腦子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身上到處都疼。

    情緒激動導致大腦里的神經跳脫著疼,門撞得她背和後腰疼,兩個手腕被他單手拽著疼, 下巴被他扣得很疼,鼻樑也跟他鼻樑磕到了, 撞得發酸。

    還有嘴唇也很痛, 傳來濕熱而激烈的撕扯。

    渾身上下的痛楚,都拜這個人所賜。

    頭腦一片混沌,她一時不知道先顧哪個, 直到他舌尖撬開她的唇瓣, 她猛然反應過來,又接吻了。

    除了憤怒,更多的是不解,正當婚姻兩年他對她不聞不問,柳下惠見了他都要甘拜下風, 害她一度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 等離了婚,卻頻頻表達對她的性-趣, 本以為嘴炮成分居多, 沒想到這狗比居然來真的!

    難不成真應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

    如果是真的, 那她確實完成了從鄙視鏈底端到頂端的身份進化。

    她手腕舉過頭頂, 使不上力, 腿也被他壓制著動彈不得, 在頂級賽車手的身體素質面前, 她那點掙扎的力氣無異於蜉蝣撼樹。

    殘存活動空間的肢體部件就剩脖頸, 她試圖扭頭躲避,都不知道轉沒轉夠1度,就被他重新攏回來,強勢到根本沒有她拒絕的餘地。

    盛悉風還想緊閉牙齒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但那天晚上他已經攢夠經驗了,有的是辦法對付這招,拇指掐著她的下巴往下一扣,她齒間自然露出一道縫隙,供他靈活鑽進去,大肆掃蕩。

    江開偏頭與她鼻樑錯開,方便接吻的角度,吻得更用力。

    幾近缺氧的深吻,盛悉風其實非常明白,她的抗拒只會給這個暴怒的男人火上澆油,這點她在離婚前一晚已經深刻體會過了。

    她從小吃不起苦,骨頭很軟,但在這種時候莫名硬氣,違抗趨利避害的本能,一直掙扎到了筋疲力竭的最後一秒,連金毛都刨累了門,她才終於無力地癱軟在他懷中,任由他噬咬,糾-纏不休。

    她的「配合」也終於稍稍安撫江開的狂躁,鬆了她的手腕,將她兩臂擺弄成環著自己脖子的姿態。

    盛悉風卻沒有力氣,手垂下去,他擺弄了兩次,無濟於事,也只能由著她去。

    心口飽脹的痛。她蓄了很久的力,抬手摁在自己前襟,試圖隔著厚實的冬裝阻止他的放縱,同樣無濟於事,只能又一次無力地垂下去。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局面,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好在不是別人,她還不至於活不下去。

    江開的吻游離到她脖頸,往下的趨勢,宣誓主權般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盛悉風嘴巴得了空,劇烈喘息,短短一句話空了三次:「我真的會恨你。」

    江開頓了下,嗓音被灼得沙啞:「你恨好了。」

    下到鎖骨,卻到底沒有繼續了,停了半晌,重新上移回到她臉上,報復性地在她下巴,臉頰,鼻尖,嘴唇上胡亂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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