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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5:37:03 作者: 喪喪又浪浪
這兩個男生看著確實不錯,但要是那麼容易就能移情別戀,她也不至於喜歡江開那麼多年,而且她從小在三個哥身邊長大,早已練就對男色的免疫力。
大家都是年輕人,互相介紹過後,場子很快就熱了起來。
盛悉風盡地主之誼,忙前忙後招呼大家。
她去廚房找碟子的時候,趙夢真跟了進來,揶揄地問她:「你覺得紅色衛衣男怎麼樣?」
「幹嘛又問?」
趙夢真說:「因為他眼珠子都沒從你身上下去過。」
「誇張了吧。」
「絕對有,不然你一會關注一下。」
盛悉風雖然對人家沒興趣,但她好奇,出去以後免不了多看紅色衛衣男兩眼,發現果然如趙夢真所說,她每次看他都能抓到他。
趙夢真在一旁一個勁拐她,意思是【我沒騙你吧】。
幾次對視下來,衛衣男也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說:「不好意思,我覺得你很眼熟。」
全場起鬨。
「這麼老套的搭訕方式,也好意思用。」
「真的眼熟。」衛衣男被調侃得臉都有點紅,「不知道在哪見過。」
但問他哪呢,他怎麼都說不上來,所以大夥都不信他。
又過了十幾分鐘,話題早就換了好幾輪,他突然一拍大腿,作恍然大悟狀:「我想起來了!」
眾人齊齊看他。
「我想起來了。」衛衣男說,「我室友的錢包里放的是你的照片!」
事態走向猝不及防,眾人愕然。
衛衣男問:「你認識任豪傑嗎?」
盛悉風微微一愣,點頭:「我們以前是同學。」
任豪傑就是那個小學時候不小心害她跌倒、被江開反推的那個男生,後來他們高二分班後也是同學,高二那一年他就坐在她隔過道旁邊。他是數學課代表,人很好,不管誰請教他數學題,他都會耐心給別人講解。
她從來沒發現他對自己有什麼特殊,他除了給她講題,幾乎沒有和她說過話,高中畢業後,雙方幾乎沒有聯繫,互躺列表,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會收到他的祝福。
「那鐵定沒錯了。」衛衣男說,「而且我記得他家好像就在這個小區。」
這下眾人都坐不住了:「那把他叫過來啊。」
盛悉風阻攔不及,眼睜睜看著衛衣男給人打去電話,還是公放。
開門見山:「豪哥,你猜我在哪,你女神家!」
盛悉風:「……」
經過大學三年半的成長,任豪傑比記憶中外向了不少,他不知道衛衣男開的公放,問了一些基本情況,怎麼認識的、現在在哪之類。
衛衣又問:「你家是不是在恆天名座?」
「對。」
衛衣男:「你說巧不起,你女神搬來你同一個小區住了!」
話都說到這裡了,盛悉風頂著所有人齊刷刷的注視,也只能說:「任豪傑,是我,盛悉風,你現在有空嗎?歡迎你來我家串門。」
任豪傑這才知道電話是公放,沉默了一會,盛悉風以為他肯定會尷尬地拒絕,結果他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十分鐘後,任豪傑抵達派對現場,獲得在場人士的熱烈歡迎。
讀書期間他性格木訥,也不太會打扮,是很不起眼的那類男生,現在開朗很多,衣品也有所提升,會捯飭自己了,看上去非常清爽斯文。
只是見到盛悉風的時候,仍顯出一絲明顯的侷促。
盛悉風裝作沒看出來,泰然自若地和他打招呼,倆人禮貌寒暄了幾句就坐開了,沒有搞特殊。
倒是趙夢真一個勁攛掇她:「有點帥啊,知根知底,房子買在,這家境也不錯。還是個情種,不搞他搞誰?」
盛悉風叫她別搗亂。
韓凌飛翻著白眼插話:「這點帥她會放到眼裡嗎?人家就是還惦記著前夫,現在就算來個男天仙,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閉嘴。」盛悉風指著二人笑罵,「我不吃激將法這一套。」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盛悉風接到鍾爾的電話,鍾爾非常好奇是什麼讓分房兩年的夫妻倆人決定在領證前把事給辦了,趁著下戲空檔,迫不及待要一探究竟。
盛悉風已經喝高了,頭重腳輕地走到僻靜的陽台,一句話解釋了前因後果。
「這是他離婚的條件。」
「操,我還以為是你提的呢。這麼說是他睡你,不是你睡他啊?」鍾爾捋順那個關係了,嘀咕,「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釣男人的新手段,合著是被釣的那一個。」
盛悉風:「……」好像確實是這樣沒錯。
鍾爾虛心拜師學經驗:「痛嗎?」
盛悉風:「痛。」
「你高-潮沒?」
「有。」
「我靠,那不虧。」鍾爾替她欣慰之餘,略微持懷疑態度,「你怎麼突然開始坦誠了,騙我呢吧,白天不是還想瞞我來著?」
盛悉風笑了下:「沒什麼不能說的,你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我還能寫一篇一萬字的論文。」
說那些本來只屬於兩個人的秘密,能從一定程度上麻痹自己,產生【勞資才沒把他當回事】的錯覺。
鍾爾到這裡終於聽出了不對勁,打斷她:「你喝多了?」
盛悉風點頭:「我室友她們在我家,給我慶祝喬遷之喜,喝了兩杯。其實她們就是怕我離了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