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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197:小溫晚,你讓我等的好苦

2024-02-05 03:45:59 作者: 眠眠又困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那幾個看熱鬧的法國男人愣了神。

  他們先是看著躺在地上痛苦低吟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隨後畏懼的看向一臉冷漠的女人。

  溫晚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睨著一臉痛色的男人,音色冷漠的開了口,「我警告過你,可你不聽,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男人雙手撐著地面,勉強的爬起來,深深的看著眼前這個又冷又傲的女人,幾乎咬著牙問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溫晚勾了勾唇,面具下的那雙杏眸里透出桀驁不訓的光彩,「我管你是誰?今天就算是總統惹了我,我也照打不誤!」

  男人就覺得這女人實在是囂張!

  他伸手指著溫晚,破罵出聲,「fuck!該死的女人,我雖然不是總統,但權勢卻大的很,你今天打了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你等著,我現在就打電話,很快就有人來收拾你!」

  他說罷,便從褲袋裡掏出手機,迅速的撥打一個電話,切換成中文,怒氣滔天的命令道,「喂,我現在在會場大廳的廁所門口,五分鐘內,帶幾個弟兄過來找我!」

  「記住,我只給你五分鐘時間,要是敢遲到的話,老子廢了你!」

  這時候,從女洗手間裡走出來幾個女人,她們看到這氣氛沉重的一幕,紛紛覺得不妙,趕忙加快了腳步離開,以免惹禍上身。

  溫晚與她們擦肩而過之後,看到男人得意的嘴臉,「臭娘們,你有種別走!」

  溫晚從一開始就看出來,這男人絕不是個省油的燈,沒想到還是塊狗皮膏藥,扯都扯不下來。

  她現在要是離開,這塊狗皮膏藥一定會跟著自己去秀場大廳,到時候要是破壞了秀場,被媒體給拍到,可就更麻煩了。

  恰好,她又是個怕麻煩的。

  既然如此,那就陪這個渣渣玩玩吧!

  「姑娘,這個男人來頭不小,你大概惹不起他,還是對他道個歉,息事寧人吧!」忽的,一個中年法國男人走過來,壓低了聲音對溫晚好言相勸道。

  溫晚挑了挑眉,抬眼去看男人,聲色仍冷冷清清的,「你這麼說,我倒真的有點好奇了,他什麼身份?」

  溫晚雖然態度高冷,但架不住她膚白貌美,法國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個女人十分有個性!

  他一邊瞅著那邊男人挑釁的臉色,一邊回答道,「你聽說過華夏國威名赫赫的司家嗎?他就是現在司家掌門人的侄子——司如松!」

  所以,這狗皮膏藥是司景鶴的堂哥?

  溫晚這才正眼看向司如松,只見他穿著一身裁剪合體的名貴西裝,單手抄兜,腳踩一雙錚亮的黑色高級皮鞋,渾身透著一股貴公子的翩翩氣質。

  而那張線條硬朗的臉……長得還算說的過去。

  可惜徒有虛表,骨子裡不過是一個好色無賴的登徒子罷了!

  法國男人又熱心的勸了溫晚幾句,他實在是不忍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就這麼毀在那個二世祖手裡!

  司如松離他們不遠,將兩個人的對話全都收入耳中。

  他冷冷一笑,高傲不屑的目光落在溫晚身上,「女人,你要是害怕的話,現在跪下來向我道歉,我也許還可以考慮考慮饒了你!」

  這刻意的羞辱,令溫晚紅唇微揚,放肆的回應道,「讓我對你下跪?呵……別說你沒有這個資格,就算我對你下跪了,你受得起嗎?」

  「你不過是承蒙司家庇護的一條狗而已,主人不在,也敢出來亂吠,就不怕被人給亂棍打死?」

  她行走江湖多年,哪怕是阿煙都沒有讓她下跪過,就憑這個貨色,也配?

  司如松聽到溫晚操著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先是愣了愣,驚訝了下溫晚竟然也是華夏同胞。

  接著,怒氣滔天的攥緊了拳頭,瞪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我可是司家的長子,你竟敢罵我是狗,簡直活膩了!」

  「我原來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本想憐香惜玉的玩玩你,可惜你竟是個不知死活的賤人,真是白白浪費了那張臉蛋和一身好身材!」

  話音剛落,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便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司少,請問有什麼吩咐?」

  幾個男人齊齊向司如松鞠躬,畢恭畢敬的問道。

  司如松見保鏢來了,頓時氣勢十足的挺直了腰板,伸出食指發號施令,「這個賤人衝撞了我,你們給我好好修理她一頓,讓她知道什麼是順從,什麼是女德,誰是惹不起的天王老子!」

  保鏢當中的頭目,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可是司少,這裡可是杜樂麗花園,是法國人的地盤,況且今天是巴黎時裝秀的秀場,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可都不好交代啊……」

  司如松不屑的瞥了一眼他,狂妄的道,「怕什麼?只要不弄出人命來,法國人才不敢插手我的事!」

  要知道,他的背後可是權勢遮天的司家!

  區區一個賤人而已,命比紙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他從褲袋裡掏出煙盒,不緊不慢的捻了一根香菸出來,一邊用打火機點燃,一邊催促道,「放心,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站出來擔責任!」

  「誰要是能讓我開心了,年終獎翻十倍!」

  最後一句話落下,幾個保鏢頓時壯起了膽子,紛紛朝溫晚撲去。

  司如松悠閒的倚靠在牆上,香菸剛點燃,正打算吸一口,看屬下們將溫晚給撂倒在地上,好好教訓一番時,結果卻看到了令自己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見在這條安靜且綿長的走廊里,一個個虎背熊腰的壯年男人,朝一個身單力薄的女孩子張牙舞爪的撲去,就在大家都以為這個女孩兒死定了的時候,奇蹟的一刻出現了。

  這個看似柔軟的女孩兒,竟然憑著一己之力,在毫髮不傷的狀態下,三拳兩腳就將這幾個大漢給打到在地上!

  並且,那幾個大漢爬起來後,再衝上去,又被重新打到在地上!

  如此反覆幾個回合下來,幾個大漢渾身是傷,掙扎了好幾次都爬不起來,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哀嚎,乞求司如松帶他們去醫院治病。

  幾個法國男人看呆了眼,紛紛拍手叫好,十分欽佩溫晚的好身手。

  溫晚朝他們勾唇笑了笑,眉眼裡盡顯高傲與風采。

  她從躺在地上的那些保鏢身旁繞過,來到了司如松的面前,唇角笑意不減,但卻看起來陰森森的,有點滲人。

  司如松被嚇得頓時哆嗦起來,夾煙的手指也顫巍巍的,有好幾次,香菸都險些掉在地上。

  他張了張嘴,顫抖著聲音問,「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溫晚抬手挽了挽耳邊的碎發,意味深長的回答,「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身份,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她又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問,「對了,你剛才說要讓我知道什麼是順從,什麼是女德,什麼是天王老子……是嗎?」

  司如松此時已經冷汗直批,礙於溫晚滲人的震懾力,他咽了咽口水,狗腿的道,「不不不……你聽錯了,你是才我惹不起的天王老子,也是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順從,什麼是……男德!」

  最後兩個字,他幾乎是咬著牙,硬生生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溫晚的臉上這才稍稍露出了愉悅的神情。

  她抽出放在耳朵里的手指,指了指地上,淡淡一聲,「跪下,道歉。」

  讓他跪下?這怎麼可能!

  坦白說,他平時確實浪蕩膽小了點,但也拎得清事態格局,如此沒有自尊、折辱家族的事情,他斷然不能做!

  司如松的臉色漸漸陰沉下去,他倔強的攥起拳頭,一字一頓的拒絕,「不可能,我是司家的人,怎麼能隨意向別人下跪!」

  溫晚微微眯起眸,輕笑出聲,「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不下跪,那麼等會就要鼻青臉腫的,在眾多媒體面前求著我下跪了!」

  她扭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幾個男人,笑意不減的道,「其實呢,你剛才所看到的,並不是我全部的實力,不過如果你想親自領教一下我的實力,我也可以滿足你!」

  司如松跟著去看那些保鏢,在看到他們的慘狀時,不由浮想聯翩到自己不乖乖聽話的下場。

  他手抄褲袋,打算將手機拿出來撥打求救電話時,聽到溫晚散漫的聲音,「你要是驚動其他人的話,這件事可就不止這麼輕易收場了。」

  司如松此時宛若無頭蒼蠅一般,很難琢磨的到溫晚的真實身份。

  這個賤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看她連司家都不放在眼裡的囂張樣子,難不成勢力比司景鶴那小子還大?

  他在心裡暗自揣測,忽的,溫晚突然抬手,他頓時嚇得一激靈,跪在了地上——

  「別……別打我!」

  「我錯了,我剛才不該羞辱你,更不該找來那幾個廢物來嚇唬你!」

  「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鬨笑聲……

  司如松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攥成拳,因為無地自容,臉色羞成了豬肝色。

  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向人下跪,而這個人還是個女人!

  恥辱!

  簡直是奇恥大辱!

  驀的,頭頂傳來女人清脆的笑聲,「呵……我只是頭皮有點癢,抬手撓了一下而已,你怎麼就嚇成這樣?」

  他愣了愣,抬頭去看溫晚,她愉悅的揚起眉,「既然你已經跪下了,那這件事情就此結束!」

  「哦對了,你最好牢牢記住,下次再見到我的時候,最好離我遠點,否則下場更慘!」

  溫晚說罷,轉身瀟灑離開。

  司如松幾乎在一瞬間爬起來,他看著溫晚灑脫又性感的背影,一雙充血的眼眸陰沉似水。

  賤人,你今天賜給我的恥辱,我一定要百倍千倍的報復回去!

  ……

  溫晚回到會場裡後,又待了一個多小時,這場時裝秀終於結束。

  白鷺和一眾圈內大佬打了招呼後,便和溫晚打車離開。

  兩個人回到酒店裡後,白鷺洗了個澡,疲倦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悶著聲音道,「呼……今天折騰了一天真是累死我了!」

  她說著,看向正在換衣服的溫晚,疑惑道,「咦晚晚,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嗎?」

  溫晚嗯了一聲,套上一雙舒適輕巧的運動鞋後,朝白鷺淺淺一笑,「你先睡,我出去有點事。」

  白鷺低低的哦了一聲,大概猜到了溫晚是有任務要執行。

  她見溫晚戴上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又背上一個黑色背包,乖乖的道,「現在深更半夜的,我們又在異國他鄉,你等會出去的時候小心點,注意安全。」

  「哦對了,如果有人向我問起你的話,我就說你感冒不舒服,已經睡著了!」

  溫晚便彎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嗯,鷺鷺真貼心!」

  白鷺很享受這種被人寵愛的感覺,她眯了眯眸,甜甜的笑道,「行了,趕緊出去吧,早去早回!」

  溫晚應了聲好,便利落的離開酒店。

  她在大街上隨意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個地址,司機便載著她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塞納河畔——

  夜晚的塞納河畔景色依然迷人,溫熱的風輕輕拂過,沉靜的水面微微漾著光,倒映著懸掛在夜幕之中的皎潔明月。

  溫晚一襲黑衣黑褲黑長髮,臉色冷冷的,整個人幾乎要融進這漫漫的黑夜裡。

  她來到提前約定好的一處隱秘角落裡,放眼望去,窸窸窣窣的樹木草叢裡,一抹清瘦高挺的身影背對著她而立。

  這是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襲高級定製的西裝,右手腕上戴著一塊頂級腕錶,向下看,兩指之間夾著香菸,整個人透出一股子清冷神秘的氣質。

  大概是察覺到了溫晚的到來,男人微微偏頭,那張臉龐隱匿在黑暗裡看不真切,可染著一層菸草氣息的嗓音卻極其好聽。

  他勾了勾唇,溫柔且深情的說,「小溫晚,你終於來了,知道麼?你讓我等的好苦。」

  猜猜這個人是誰?

  嘿嘿,明天男二就正式登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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