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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2章 尼古拉斯公爵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愛德華茲走到查爾森的身邊,也打量了那盆發財樹幾眼,然而看向查爾森,平和地說道:「這個東方小子不簡單啊,怪不得敢到英吉利傳道,提議搞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

  「不是猛龍不過江,不過他還算不得猛龍,我對羅肯維爾還是很有信心的。最終的勝利者,一定不會是他。」查爾森自信地說道。

  「羅肯維爾是很出色,但他的實力,似乎和杜魯夫差不多。杜魯夫尚且不是張禹的對手,羅肯維爾的勝算應該也不大。」愛德華茲說道。

  「杜魯夫的實力很弱嗎?」查爾森淡笑一聲,「作為皮薩諾的大弟子,杜魯夫絕對是這個世上最優秀的星相師,全世界的星相師都知道,杜魯夫擁有著最為接近大星相師的修為。張禹能夠贏他,靠的並不是真本事,而是在利用規則中的漏洞,再加上一種不為人知的手段,否則的話,在規定時間內能不能破陣都不好說......」

  說到這裡,查爾森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你要知道,這裡是我們的主場,不可能讓一個東方人拿到最後的勝利。遊戲的規則,是我們制定的,抽籤的對手,也是我們提前匹配好的......張禹的對手,一定都會是最強的,能不能過因扎吉這一關,都不好說,我懷疑他都沒有機會見到羅肯維爾就會輸掉......」

  「有道理......」愛德華茲點頭,「杜魯夫輸了,因扎吉一定會全力以赴。據我所知,皮薩諾應該給了因扎吉一件很厲害的法器,明天將會是一場龍爭虎鬥,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沒錯!」查爾森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鈴鈴鈴......」

  這時,愛德華茲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沒有馬上接聽,而是說道:「我有點事,先走了。如果你能找出這其中的奧秘,記得告訴我一聲。」

  說完,他就朝門外走去。

  「OK。」查爾森應了一聲。

  看著愛德華茲離去的背影,查爾森在心中說道:「愛德華茲,你實在是小看了羅肯維爾......杜魯夫是最接近大星相師的高手,而羅肯維爾現在已經踏過了這道門檻,達到了大星相師的境界。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他!至於說張禹,我敢保證,他肯定沒有機會參加決賽,即便本事再大也沒有用,何況他的本事,也不是真的勢不可擋......東方人,英吉利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現在的張禹一行,正坐車返回吉爾莊園。

  進到市區之後,時間已經不早,快到五點鐘了。家裡雖然有飯菜,但做飯也麻煩,小丫頭張銀玲更是不想回去吃素,乾脆去了一家法國餐館,美美地吃了一頓才走。

  回到別墅,張禹上樓,其他的人,該練拳的練拳,該練習陣法的就練習陣法。

  對於明天的較量,看明白其中就裡的張禹,並不擔心。以自己的修為,想讓自己的陣法和桃花陣融合,並不困難。

  所以,張禹並不擔心這個,主要的還是擔心那個神秘的「吸血鬼」。當然,即便是不擔心明天的布陣,可他的對手終究是因扎吉,不容小覷。張禹也得準備一下,這樣才能在規定的一個小時內,布置出最為強大的陣法。

  他坐在地板上,拿著銅錢研究,驀地里,走廊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旋即,房門被人直接擰開,「張禹,又完了!」

  這是小丫頭的動靜,一聽這話,張禹愣了一下,「什麼又完了......」

  但他旋即明白了什麼意思,不禁跳起來說道:「不會是又復發了吧。」

  「就是這個!」張銀玲哭喪著臉說道。

  饒是樂觀的小丫頭,幾次三番這般,也有點受不了了。

  在她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衣褲,道袍已經脫了。

  兩步來到張禹面前,她一側身上,將身上的衣服拉了起來。

  裡面是一件黑色背心,腰間的位置,露出一個拳頭大的潰爛。

  張禹看到這個,又是一陣頭疼,昨天自己可是用明黃色的符紙給小丫頭治療,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復發。

  要知道,明黃色的符紙用來畫辟邪符,威力是相當大的,不說是百邪不侵,其實也差不多。結果可好,竟然還不管用。

  「怎麼辦啊?又復發了......這可怎麼辦......」小丫頭快要哭了,慌張地說道。

  「你別著急,今天我用藍色的符紙,保管一次就能痊癒......」張禹說著,從懷裡掏出兩張藍色的符紙。

  這種符紙,張禹的手頭也不是很多,但是沒辦法,只能用這個了。

  張禹咬破手指,畫了兩張辟邪符。張禹一般很少用藍色的符紙,因為比較消耗真氣,一次畫了兩張,他的消耗著實不少。

  「噗噗」兩聲,符紙在張禹的手上點燃,冒出的火焰都是藍色的。

  看到這個,張銀玲的心中又是一陣感動,她扁起小嘴說道:「藍色的符紙......等回國之後,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她明白的很,符紙是需要兌換的,特別是藍色的符紙,價值更是珍貴。

  像張禹這樣的高手,可能不缺明黃色的符紙,藍色的就不一樣了。哪怕是天師府,對於藍色的符紙,管理的也很嚴格,內部人員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到。

  「不用客氣,先治好了傷再說。」張禹說著,先左手的符灰遞給小丫頭,讓她先給服下去。

  然後,張禹用右手上的符灰,拍在小丫頭的腰上。

  「嗤」地一聲,又是青煙冒起,小丫頭腰間的潰爛,轉眼間消失不見,恢復為光滑的皮膚。

  她伸手摸了摸,跟著又扁著小嘴,還有點擔心地說道:「張禹,這次應該不會再復發了吧。」

  張禹趕緊安慰,柔聲說道:「你放心好了,藍色的辟邪符,一定能夠去根,絕不會再出任何問題,你把心放肚子裡就行。」

  「嗯。」張銀玲也覺得應該是這樣,乖巧地點了點頭。

  「鈴鈴鈴......」

  這當口,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瞧,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

  「是我,帕麗斯......」電話里響起了帕麗斯的聲音。

  「是你啊,找我什麼事?」張禹問道。

  「我已經回義大利找了一些關於吸血鬼的書籍和資料,等晚上就去你那裡,大概是十一點鐘吧。你等我電話,到陣法外面接我。」帕麗斯直接說道。

  說完這話,不等張禹答應,她就立刻掛斷,像是擔心被人發現一樣。

  張禹見她掛的這麼快,不由得聳了聳肩膀。

  接下來,張禹又安撫了小丫頭一番,然後一起下樓。他讓小丫頭和弟子們都上樓,自己一個人坐在樓下的大客廳內,一邊在茶几上研究陣法,一邊等著帕麗斯。

  這幾天來,張禹晚上都沒怎麼睡,研究了一會,基本上就有了脈絡。於是,他乾脆閉上眼睛,開始打盹。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張禹睜開眼,隨即接聽。

  一點沒錯,電話是帕麗斯打來的,帕麗斯就站在別墅後面,二人昨晚分手的地方。

  張禹起身出門,順便一看時間,都十一點半多了。自己確實很累,一迷糊就是好幾個小時。

  從陣法中繞出來,張禹就看到帕麗斯的身影。

  星空之下的帕麗斯,腳上穿著黑色的長靴,腿上是黑色的絲襪,腰間是一條黑色的皮短褲,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衫,外面套著黑色大衣。在她的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包。

  她長髮披肩,皮膚白皙,只是略顯憔悴。這套衣著,要比平常穿黑色長袍的她,更顯嫵媚誘惑。特別是那傲嬌的身材,被完全勾勒出來。

  這是張禹第一次看帕麗斯穿其他的衣服,乍一見到,都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多打量兩眼。

  「看什麼呢?不認識了......」帕麗斯徑直走到張禹面前。

  她走路的時候,似乎故意挺起胸脯,臉上掛著微笑,一雙碧眼目光流轉,端是動人。

  「認識,怎麼不認識......」張禹聳了聳肩膀,微微一笑,又道:「只是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帕麗斯小姐,請......」

  說完,張禹一側身子,做了一個比較紳士的請的手勢。

  但他身上穿的是道袍,如此形態,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帕麗斯不禁莞爾,旋即卻揚起臉來,跨步朝前走去。張禹走在她的身邊,兩個人一起進到陣中,面對著陣中層層石頭,張禹輾轉騰挪,帶著帕麗斯很快來到別墅門口。

  進到別墅在大客廳內坐下,一個人也沒有,就他們兩個。

  張禹微笑著說道:「今晚這麼急,難道查出來了。」

  「那是當然。」帕麗斯得意地一笑,從包里拿出來一本書。她跟著說道:「這本書是吸血鬼筆記,對於吸血鬼有著深刻的介紹。在吸血鬼家族中,有一支叫作尼古拉斯家族,他們的領袖是尼古拉斯公爵。尼古拉斯公爵有一門可以令人身體迅速腐爛的法術,這門法術能夠傷人與無形,是尼古拉斯公爵特有的一門法術,甚至連他的妻子尼古拉斯公爵夫人都不會。但是,尼古拉斯家族有一個詛咒,就是如果有正常人類侵犯了尼古拉斯家族的女人,一定會全身潰爛而死。死法和中了這門法術的樣子一樣。我現在懷疑,我中的就是這種法術。」

  「還有這種法術......那有沒有說,如何破解?」張禹問道。

  「沒有。」帕麗斯搖了搖頭。

  「沒有......」張禹登時皺眉,張銀玲現在的狀況,只能每天用辟邪符來維持,連張禹都不敢肯定,藍色符紙的辟邪符就一定能夠讓小丫頭痊癒。

  見張禹皺眉,帕麗斯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就算不知道如何破解,你不是也能破解嗎?至於這麼愁眉苦臉的麼。」

  「其實......」張禹撓了撓頭,有心將自己破解不了的事兒,告訴帕麗斯。

  還沒等他的話說出口呢,帕麗斯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嘴裡「哎呦」一聲。

  「怎麼了?」張禹一驚,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我......我突然......」帕麗斯反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臉上露出尷尬之色,皺眉說道:「不知道怎麼了......屁股突然很疼......」

  張禹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又發作了,張禹說道:「我知道是為什麼了,咱們到我房間說話吧。」

  說完,張禹直接朝樓上走去。

  帕麗斯滿是疑惑,將書放進包里,跟著張禹一起上樓。她隱約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屁股上的疼痛,跟昨天身上的疼痛有些相似。

  二人來到樓上張禹的房間,進門之後,張禹說道:「你先自己看看。」

  他倒是十分自然,身子一轉,背對著帕麗斯。

  帕麗斯的小心肝,不由得砰砰亂跳起來,她更加懷疑,自己屁股上的疼痛,真的有可能跟昨天一眼。

  帕麗斯將包丟到床上,解開腰帶,將皮短褲褪下,在裡面,只有一條薄薄的黑色小褲褲。她歪著腦袋,一手將小褲褲從後面慢慢往下拽,旋即她就看到自己雪白的右屁股上出現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潰爛。

  「不!這......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是已經好了麼......」帕麗斯立刻錯愕地叫了起來,她跟著看向張禹,又是急切地叫道:「為什麼還會這樣......對了,你是不是知道......」

  張禹背對著她,輕輕點頭說道:「這種傷是會復發的,因為我這邊也有人這樣......」

  「啊?」帕麗斯更是一驚,「那、那難道就一定辦法也沒有?受傷的人,情況如何?」

  「她已經連續三天了,我根本找不到問題的所在,只能在每次發作的時候,用辟邪符進行治療,令皮膚恢復正常。如何痊癒,我也沒有辦法。所以剛剛我才問你,那筆記上面,有沒有治癒的方法。」張禹仍然沒有回頭,他的聲音倒是平和。

  「這筆記上面,根本沒有治療的方案......」帕麗斯十分焦急,忙轉身朝床那衝去,準備剛剛丟上去的包。

  她距離床只有兩步遠,可由於著急,皮短褲剛剛已經不自覺的撒手,掉到腳脖子上。腳步這一移動,立時被絆住,身不由己的向前撲去,「啊......」

  「沒事吧。」張禹一聽到她的叫聲,忙轉頭看去,見帕麗斯正跪在床邊,皮短褲掛在腳脖子上,很是狼狽。好在身上穿著黑衣,倒是沒有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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