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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5章 還沒立遺囑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陸道人又一次把皮球踢給了悟能大師,他和張禹雖說沒有什麼默契,此刻卻也是一唱一和。

  花鎣月的父親花劍中看了眼悟能大師,又看了眼花劍刃,慢吞吞地說道:「二哥,你看這.怎麼辦.」

  他顯然現在拿不定主意,加上這件事情上,自己說的也不算,干著急也沒用。

  花劍刃是信佛的,和尚也是他請來的,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他雖然也有點為難,但還是先看向悟能大師。

  不想這時,花劍鋒突然說道:「老二,據我所知,父親還沒立遺囑吧你若是不著急,我們就更加不著急了。」

  說完,他看向呂真人,溫和地說道:「道長,我送你。」

  他朝呂真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就要走。

  「等等.」花劍鋒的話,好像是提醒了花劍刃,他連忙叫了一聲,跟著咬了咬牙,好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一樣。

  「大師.我父親的病,一定能治好嗎?不會有什麼閃失吧」花劍鋒沖悟能大師說道。

  在場的眾人,也都一起看向悟能大師,誰都明白,這是花劍鋒讓悟能大師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生死有命,有因有果,一切還要靠花老施主的造化。阿彌陀佛.」悟能大師見大傢伙都看向他,他雙手合十,如此說道。

  老和尚也知道現在是什麼節骨眼,是打包票的時候,這種事誰能保證一定就能治好。老和尚也會點醫術,還用了二陽指,都沒有把花老爺子給弄醒。現在讓他打包票,萬一人死了呢,豈不是成了笑話。

  治病的事兒,醫院都沒有說給你打保票的,和尚能給你打這個保票麼。

  陸道人馬上趁機說道:「大師,你剛剛不是說,再給你三天的時間就行,現在怎麼說生死有命了?」

  花家的人也盯著大和尚,誰不明白那是敷衍之詞,能不能治得好,根本是模稜兩可。

  「再有三天,是貧僧用二陽指醫治的一個療程。老施主能不能醒來,就得看緣法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悟能大師又是雙掌合十說道。

  花劍刃就指望悟能大師出手治好老爹,結果現在成了沒準的事兒,怎不叫人來氣。可就算心中有氣,也不便發作。

  他心中為難,旁邊的花劍中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二哥,現在救父親要緊.萬萬不能拖延」

  「我明白。」花劍刃點了點頭,他看向呂真人,說道:「道長可有把握?」

  「無量天尊.」呂真人淡淡然地說道:「我道家向來廣結善信,若時常上廟敬香,倘家中有事,我陽春觀必當竭盡所能。」

  他倒是不客氣,直接就告訴花家的人,你們平常不來燒香送錢,現在找我救人,是不是得有點說法。先前什麼態度。

  這種話,也要分誰來說,一般人要是說這樣的話,會被認為是不自量力,而呂真人可是陽春觀的住持,說出這樣的話,分量自然不同。

  同樣,這番話也顯示出呂真人的自信。

  花劍刃忙賠出笑臉,說道:「道長息怒,若道長能夠治好家父,我花家願跟陽春觀結五個億的信善,並月月到觀進香。」

  他這次下了血本,另外也拿定主意,要是陽春觀的本事真的比二林寺大,那自己以後不去二林寺了,改去陽春觀。

  呂真人興師動眾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錢麼。

  等到了這個答覆,呂真人微微點頭,說道:「那就按照我說的,先看看花家的風水,花老先生的病,跟家中的風水息息相關,只要解決了風水上的問題,我敢保證,花老先生一定能夠醒過來。」

  他說的十分自信,說完這話,就直接朝外面走去。而且他的話,也算是給打了保票。

  他敢這麼說,那是他認定,花老頭會這樣昏迷不醒,絕對是因為受到了九州傲龍局的反噬。要不然的話,怎麼會突然這樣。

  如果有別的病症,以自己的醫術,不可能看不出來。

  呂真人往外面走,陸道人帶著陽春觀的弟子們在後跟上。花劍鋒也不逗留,朝外走去,花劍刃遲疑了一下,說道:「劍中,你招待一下幾位大師,我跟著去看看。」

  他也走了出去,老四花劍平也跟了出去,花劍中按照二哥的說法,走到悟能大師面前,招待和尚們休息。現在事情還沒解決,總不能直接就把和尚們都晾到一邊。

  花鎣月則是看向張禹,說道:「張先生,你」

  「我也跟著去看看,不知花小姐是否有空,陪同前往。」張禹微笑親和地說道。

  「好。」花鎣月對張禹十分的好奇,點頭答應。

  兩個人一同出了臥室,臥室外的人早就聽到裡面的說辭。大傢伙站在原處,有心跟著去看看風水,可總不能這邊不留人。再者說,去那麼多人有什麼用。

  花鎣月跟母親打了招呼,陪同張禹一起下樓,出了別墅。

  他們出來的時候,陽春觀的道士們和花家的三位已經坐上三輛觀光車離去。倒也能看到去的方向,是河水上游的方向。

  別墅外還有觀光車,花鎣月說道:「咱們也上車吧。」

  「不用。」張禹微微搖頭,說道:「我想步行過去走走,花小姐願意陪同麼。」

  張禹言談舉止都很平和,顯得親和力十足,讓人如沐春風。

  說句實在話,花鎣月遇到的男人只有兩種,自家的親人不算。這兩種,一種是阿諛奉承、卑躬屈膝;另外一種是嫌她長得醜,不願意搭理。

  一看這兩種人,就能想到這兩種人的身份。拍馬屁的,肯定身份比較低,嫌她丑的,不願搭理的,必然是門當戶對,人家也有錢有勢。

  像張禹這樣,雙方算是身份對等,而又沒有露出絲毫嫌棄之色的男人,實在是少見。

  花鎣月雖然是大小姐,但是因為長相,讓她多少也有點自卑感。所以,在遇到像戚武耀那種人的時候,直接就不假辭色,冷冰冰的。

  現在張禹這般相待,讓她感覺很是舒服。花鎣月是高學歷,有修養的,她微微頷首,「好呀,那咱們就走著過去,我們家的風景不錯,我時不時的也會沿著河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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