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8章 被抓
2024-10-02 23:06:00 作者: 鐵鎖
「輕點!我自己會走!」葉不離被拉的挺疼,不禁罵罵咧咧地說道。
「脾氣還挺大呢!等到了巡捕房,咱們再好好說!」一個巡捕叫道。
「說就說,有什麼的?對了,我妹妹呢?」葉不離還是關心唐婉顏。
「你放心,跑不了她!她協助你逃跑,最少也得判兩年!」巡捕叫道。
「不該她的事兒,都是我讓她這麼做的!」葉不離叫道。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竟然還敢在外出勞作期間逃跑,知道你這算是什麼行為嗎?同越獄論處,最少給你加個五年徒刑!」巡捕狠狠地說道。
說話的功夫,什麼也看不見的葉不離,感覺到前面出現了台階。他被巡捕架著上樓,好像是上到了二樓。然後,被推向右側的走廊,進到一個房間。
「坐下!」隨著巡捕的聲音,葉不離發現自己被按到了椅子上。
終於,頭上的黑布被摘了下來,能夠看的清楚。
眼下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椅子周圍是一個黑色的鐵籠子,電視裡見過,這是給重犯用的。
身後兩側,站著兩個巡捕,而在前面,有一張長條桌,那裡坐著四個巡捕。其中一個,面前放著記事本,好像是做筆錄的。
「姓名!」對面一個三十來歲,面相彪悍的巡捕,突然大聲問道。
「你們不是知道嗎?」葉不離說道。
「哪來那麼多廢話,問你呢?」葉不離身後的巡捕怒聲喝道。
「葉不離。」葉不離悻悻地說道。
「性別?」彪悍巡捕又問道。
「看不出來麼」葉不離皺眉說道。
「你能不能配合點!」後面的巡捕在葉不離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嘴裡罵罵咧咧地說道。
「你憑什麼打人呀?」葉不離叫道。
「誰看到有人打你了!」那巡捕理直氣壯地說道。
「誰打他了。」「沒看著。」「有人打他嗎?」「沒呀。」.屋裡的巡捕,一個個這般說道。
葉不離心中委屈,這算是什麼呀?
不過他也明白,要是不老實的話,肯定還得倒霉。
葉不離只好說道:「好好好,沒人打我.性別男.這樣行了吧.」
「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麼,哪來那麼多毛病。」對面的彪悍巡捕撇了撇嘴,接著說道:「年齡?」
「25。」葉不離如實回答。
巡捕問的都是一些基本資料,葉不離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作風,老老實實的回答。
一問一答,過了一會,巡捕問道:「葉不離,你昨晚晚上,連同本監房的其他犯人全部失蹤,他們去了哪裡?」
「不知道。」葉不離說道。
「不知道?」那巡捕眉毛一掀,怒聲叫道:「你們一起逃跑的,你會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我們從唐牛山下來,就是胡亂跑的,他們去哪了,我哪知道。」葉不離故意委屈地說道。
「你這是不配合我們工作了!」巡捕的聲音冷了下來。
葉不離身後的巡捕,又是在葉不離的後腦勺上來了一巴掌,狠狠地說道:「老實點,坦白從寬知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葉不離繼續抵賴。
「不說是吧.」彪悍巡捕的臉色沉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說什麼?」葉不離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行!」彪悍巡捕馬上給葉不離身後的巡捕遞了個眼色。
那巡捕隨即會意,從腰間掏出電棍,直接就往葉不離身上捅去。
「啊」葉不離猝不及防,被電擊了一下,差點沒昏過去。
「不說不是麼,那讓你嘗嘗厲害!」巡捕繼續又用電棍朝葉不離的身上捅去。
「啊啊.啊.」葉不離被電擊的慘叫連連,嘴裡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們這是.刑訊逼供」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心平氣和的問你,你能說實話嗎?」彪悍巡捕瞪著眼珠子說道。
在他邊上的巡捕,則是懶洋洋地說道:「刑訊逼供,誰看到了.要是不說實話,等下還有好招待呢.」
「我說的是實話.」葉不離苦著臉說道。
這話才出口,他又被捕棍懟了兩下,疼得嗷嗷直叫,「啊啊.」
他心中清楚,自己萬萬不能說實話,這若是說了實話,逃跑去盜墓,又死了這麼多人,後果十分嚴重,肯定還得加刑。
俗話說得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所以,他拿定主意,萬萬不能實話實說。
在墓里,九死一生都挺過來了,現在挨兩下電棍算什麼,還能真打死老子。
葉不離也是豁上了,連續挨了多少下電擊,終於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他昏了。」拿電棍的巡捕說道。
彪悍的巡捕擺了擺手,說道:「帶下去,再給他點顏色。」
賓館的房間內。
溫瓊和張禹躺在床上,都在呼呼大睡。
兩個人睡的都很死,張禹翻了個身,仰面朝天的躺著,打起了呼嚕,饒是如此,也沒有驚擾到溫瓊。
睡覺的時候,時間過的最快。隨著時間的流逝,天已經黑了。
溫瓊迷迷糊糊的,突然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山洞之中,這個山洞,既是熟悉,又是陌生。
她四下張望,周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前面有一道石門。
「小禹.小禹」溫瓊明顯有些緊張,不停地呼喚,可根本沒有人答應。
「這是什麼地方,小禹哪去了.」溫瓊很是害怕,停留了片刻,她看到前面的石門,只能壯著膽子走過去。
很快,人來到門前,原本關著的石門,突然慢慢地提了起來。
溫瓊的目光盯著前面,旋即就見,石門後掛著一個陰森森的骷髏。
「啊」
溫瓊忍不住驚叫一聲,跟著張開了眼睛。
這才發現,周邊有些黑,卻不是在山洞之中。
「怎麼了?」躺在一旁的張禹,突然聽到叫聲,立刻睜眼喊了一聲。
「小禹.」溫瓊聽到張禹的聲音,驚魂未定的她,終於踏實一些,忍不住撲到張禹的身上。
她的身上,什麼也沒穿,這一撲到張禹的身上,她能真切地感覺到,這男人溫暖的胸懷。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的身子總是發熱,而女人的身上通常比較涼爽。身體這一接觸,張禹就感覺到那清涼、滑膩的肌膚。
好在張禹比較冷靜,急忙問道:「阿姨,怎麼了?」
「我做了個惡夢.骷髏掛起來的骷髏」溫瓊的心雖然踏實了一些,可聲音中,還有點顫動。